入嘴的是苦苦的涩味,带着腥气,一点都不是棒棒糖的甜腻味。谢路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舌头有些发麻了。
一滴滴汗水从谢路的额上流落下来,谢路觉得自己走在了悬崖的边缘,再向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男人用力喘了一口气,急躁地催促:“可以吹箫了。”
男人压下语调,就像一阵风,把他吹着向前了一步。他的心也跟着一缩,就好像失了重心真的掉落下去了。
谢路用嘴慢慢地含入了男人的性器,用舌头轻舔着guī_tóu的边缘,铃口沁出来的那点浊白也被谢路舔掉了,
谢路一点点地吞得更深,嘴巴都被撑开了,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的挤了出来,绕着柱身扭动,游来荡去的,吞含时发出的呜咽声也是模模糊糊的。
黑暗令人更加敏感,尽管是谢路在伺候别人。
男人觉得谢路的舌头又软又滑、口腔又暖又湿。那张小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为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偶尔还会试图为他做几个深喉。
男人的guī_tóu抵在谢路的喉口,半截茎身也贴住了他的腮边,口腔里满满的都是浓郁的男性味。谢路觉得男人的尺寸粗长的有些骇人,喉咙都快被贯穿了,两腮都吞吸得发疼。
浓白的汁液又开始从铃口往外流了,谢路把整根器物吐了出去,收缩着口腔,抿着嘴连续不断地吮吸着男人的guī_tóu。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交合在了一起。
谢路听得萧流氓的喘息声渐渐情动了起来,也感受到了那喘息声中夹杂的兴愉,他低伏着身子吐出分身,连续不断地往两个囊袋的位置进攻,用嘴唇包裹牙齿,小心翼翼地含着蛋,卖力吞吐起来。
男人仰着脖颈,神情迷乱,他用手抚摸着谢路的头,不时的轻轻拍几下,就好像在夸奖他的乖顺。
男人的大腿根有些微微发颤,谢路便又抬头含住了男人的guī_tóu,另一边用手捏着两个发胀的囊袋,不时地用手挤压着给予刺激。
有液体滴到了谢路的舌苔上,一股子浓郁的味道。男人抓着他头的手也用上了很大的力气,谢路知道男人就要释放了,他又将ròu_bàng含进去了一些,等着男人勃发出来。
谢路在等待的过程中自己用舌头吸出了铃口的液体,然后,他的呼吸突然一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热流喷到了他的嘴里。嘴鼓了一瞬又很快瘪下去,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本能地咽了进去,又突然作呕地咳出来了一些。
谢路微张着口,此刻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他摸着自己的脸,两腮发麻的感觉就好像用嘴吹气球时那般难受。
一双手柔柔地抚摸过谢路的脸,将他嘴角的残留物擦了干净。
第六章
谢路把门关了,萧流氓还站在门口等着他。谢路回家只要坐两站公交车就行,挺近的,谢路有时候也会在外面吃了饭,散步着回家。
萧流氓要开车送他,谢路拗不过。
谢路觉得嘴里难受的味道还残留着,尽管刚才已经漱口了。他有点摸不清现在他和萧流氓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萧流氓没提起刚才的事,谢路自己肯定也不会说。
地上还有洒水车留下的痕迹,微风吹来,带着一股子热意,空气也那么干燥,没走几步,谢路就觉得自己流了不少汗。
主要也是他此刻跟沉默寡言的男人走在一起,这时候,谢路反而是希望萧流氓多说些话了。
萧流氓的车子停在稍远一点的停车场,他们还得走过去。这条路向来热闹,又是在炎热的夏天,有不少人在附近的公园纳凉。
谢路听到了乐器声,似乎是箫声,公园里有人在进行表演,前面放着顶帽子,应该是用来扔钱的。
谢路加紧步伐往那里走去了,驻足了一会,然后问道:“你真的会吹箫?”
吹箫人的箫声清脆动听、旋律优美,吹散了谢路身上的热燥。他发现吹箫人的双手是残疾的,各缺了一根手指。
萧流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吹得难道你不满意?”
谢路白了他一眼,让他别开黄腔,萧流氓才说他不会吹箫。
谢路无非也只是随口问问,得到了答案也只“哦”了一声。
“还要听?一首已经吹完了,他好像只会吹这么一首。”
谢路撇撇嘴:“那也很厉害。”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20块放到了帽子里。
谢路在前面走,萧流氓在后面追问。“刚才那话你是在故意暗示我吧?对了,我也要奖励。”他伸出手索要,谢路举起手呼了他一手掌,被萧流氓严严实实地抓住了。
萧流氓的手比他宽大,一手摊开就能握住他的手。
“你不反抗?”
“我力气没你大。”谢路不想白费力气,不抵抗。萧流氓便更加得寸进尺,举起手往大拇指和食指的缝隙处吹了口热气。
“幼不幼稚?”
谢路唇角微勾弧度,居然没说萧流氓耍流氓,只有着对熊孩子似的人无可奈何。
这一颦一笑间把萧流氓的魂都勾住了。他倒也没做出格的事,只是又抓牢了几分谢路的手。
谢路这次稍稍挣脱了一下,见萧流氓不松开便作罢。借着夜色,路上匆匆的行人也没有注意到行为亲昵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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