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忧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总觉得这被疼的煞白的小脸蛋,并没有墨懒懒嘴里说的那么不疼,但是墨懒懒又一直拒绝他的好意,他也只能顺从。
墨懒懒点了点头,看到墨染忧终于不在坚持,松了口气,胸前的疼痛开始减弱,只是还有些隐隐作疼,想来应该是淤青了。
缓过劲来后,墨懒懒又跟着墨染忧去了点滴室。
打针的时候,护士的态度并不好,可能是因为近期感冒打针的人特别多,她的脸色阴沉,语气也没有多少轻柔,朝着墨懒懒直接就道:“把手伸过来。”
语气有一些不耐烦。
天生对穿白色工作服恐惧的墨懒懒,此时很是乖巧的将手放了上去,那冰冷的针筒里边冒着水,护士的动作熟练而又无情,调适过针后,就直接拿过她的手,朝着那白嫩的肌肤扎去。
“啊——”在针进入皮肤的那一刻,墨懒懒小声惊呼了起来。
护士冷笑一声,将上边挂着的吊瓶递给墨染忧,等两人走后,才嘀咕了一句:“真是娇弱。”
墨染忧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就将吊瓶挂好,让小家伙自己坐在上边休息。
打了点滴的小家伙,显得特别乖巧,她坐在靠椅上,后躺着,或许是有些累了,眼睛一闭一闭的,墨染忧看着好笑,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跑了出去。
等墨染忧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碗粥,里边放着一些肉丝和皮蛋,飘着点葱花点缀,今天到现在,墨懒懒一点东西都没有吃,想想就知道,肯定早就饿了。
“喝点粥吧,现在看你也没什么胃口,等挂完点滴,吃点药,我们就回家。”
墨染忧坐在墨懒懒的旁边,朝身旁的人开口,语气温和。
听出话里并没有生气的意味,墨懒懒小心的撇头瞅了一眼,此时墨染忧刚好打开粥盒,舀了一勺递过来,她顺从的张开嘴,含进了口里。
这粥一点都不烫,温度刚刚好,口感也还尚可,墨懒懒吃了一大半后,兴致缺缺的又闭上了眼,这一场病下来,估计是让墨懒懒也觉得累了。
挂点滴的时间很漫长,至少在墨懒懒看来是这样的,睡又睡不着,身体难受的很,脑子也不舒服,有些疼,一只手冰凉凉的,药水通过吊针传到她的体内,使她原本发热的身子渐渐转凉。、等挂完一瓶,墨染忧喊了人来换第二瓶,这瓶挂完,就可以回家了。
坐在一旁的墨染忧,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墨懒懒的改变,在他看来,是值得欣慰的,然而有时候这样的她,多少也让人抓狂和心疼,这样的情况开始变得越来越多,墨染忧想,要是在顺从下去,恐怕这身子都不知道要进几回的医院了。
挂完点滴两人准备离开,这一天就这么在医院中,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度过,还真是让人十分的不爽。
不过墨懒懒又不敢说些什么,毕竟这一次又是她错。
回到墨家,墨懒懒因为风寒,又开始咳嗽了起来,整个墨家都开始回响着墨懒懒那压抑,又难受的咳嗽声,家里大大小小的长辈,不知道多心疼,每天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这样,就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般。
墨染忧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每天一大早,墨染忧就在厨房里熬冰糖雪梨,起初他并不会熬,还是寻着深夜的时候,在墨瑾钰处理完公事回来的时候,才去问的。
或许是这冰糖雪梨真有效果,喝了一个礼拜,这咳嗽真的好了,这又不用喝药,又不用打针,就把这咳嗽给治好,墨懒懒的心里也是庆幸的。
日子过得很快,过完年后走完亲戚,就是要回去上学的日子。
开学初,几个孩子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这家里的长辈们,内心别提多抗绝,好不容易能够和自己家宝贝相处几日,又是过得如此之快,几个孩子连忙就要离开。
好不容易哄好了各路的长辈们,几人在机场集合后,做着定好的班次,去往了a市。
第二天就是开学的日子,前一天大家都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安心入睡。
听说下学期,南善就要开始统一校服,每周一都要升国旗,之后的四天要做早操,原本这一些在南善,都是有时有,有时无的。
这一切的改变,好像是因为注入了一笔资金,不知道是谁投下的。
还有学校的图书馆,也开始重整击鼓,原本是虚名,现在是真的进了一批大量的书籍,图书馆改造,整个寒假都在动工。
一大早,几人就起了床,一如既往的,坐着车子到了巷子前,几人走进去后,随便找了家店,要了点豆浆油条馒头之类的,准备先充充饥。
墨懒懒喜欢喝甜豆浆,然后将油条放在甜豆浆里,等待软化后,在放到嘴里,那样的话才是一顿美味的早餐。
知道她的习惯,墨染忧率先将每根油条弄成一截一截,之后用筷子放在豆浆里,然后喂食着。
顺从的开口,墨懒懒被这甜味弄得将眼睛眯成了缝,嘴角含笑,“好吃、”
这怪癖!
喜欢喝咸豆浆的人,自然就看不惯墨懒懒这吃法,只会觉得这个想法好奇怪,表示完全都不理解。
不过墨懒懒是谁,南善有名的教主,难道还会管别人的看法么,她吃着自己的,心情别提有多好。
吃完早饭后,几人徒步来到南善,进了教室,一学期的不见,使得班级里的人们格外的亲切,大家都兴致勃勃的说着话,讲述的内容不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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