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我的女鬼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的退后。
随后,一个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吾妻,为夫来救你了。”
我呼吸一滞,顺着身后怀抱,胡乱的起身。
回头看去,竟是站着个男人。
发如泼墨,模特般的身材,高出我将一头,鼻梁高挺,上唇比下唇略薄,穿着一身精细材质的黑色长袍,明明浑身冰冷,可此时他一双黑绿眸子深沉的凝视着我,却有着让人说不出来复杂。
我看着紧闭的门,心里骇然。
这个男人是谁?
他怎么进来的?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熟悉?
此时男人将目光落在门口战战兢兢女鬼,黑袍泛起了光泽,眸子一冷。
“滚。”
简单利落的字眼,女鬼却是如蒙大赦的消失了。
我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震荡,浑身僵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那古装男人转过头来,看我的样子,薄唇微扬,冷峻的脸上漾起一丝玩味:“吾妻,为夫的长相可还满意?”
吾妻?为夫?
这熟悉的字眼,惊得我迅速看向手上的戒指,回想起刚才他抱住我的冰冷触感,嘴里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我……”
就算再迟疑,现在也能肯定了,他就是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
不,应该是男鬼!
戒指、婚书都是他的杰作,还有他穿着大红喜袍和我拜堂,颠鸾倒凤,竟然都是真的。
“害怕?”男人刚刚弯起的嘴角瞬间冷了下来。
我几乎崩溃了,慌张的后退,是真的怕了:“人鬼殊途,求求你,放过我!”
谁知这句话刚落,那男鬼冷峻的脸上却多了一层怒气:“明媒正娶谈何放过?!”
他猛然抓住我的肩膀,随着我不断后退,他一掌拍在墙上,将我禁锢住。
随后薄唇欺下,冰冷的触感从唇一直蔓延下去,变成灼热。
屈辱和愤怒却激得眼里的泪越发急促:“放开我,不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男鬼磁性的喘气声,融化在耳朵里,紧接着我便觉得身上一凉,衣服一件件被撕裂开来。
“好,做鬼也不要放过!”男鬼在耳后沉吟,一双大手拦住我的腰,将我向上一带,紧紧的揉杂进冰冷的身躯。
我彻底失控,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
我看着枕边的婚书,如坠冰窟。
这不是快递送来,又被我扔掉的婚书?
那些梦,都是真的!
想起带血的床单,脑子里嗡嗡作响,慌乱的给大月打了电话,竟然是关机。
我隐隐不安,虽然我不经常和大月住在一起,也不是每天都通电话,但只要打电话,就没有不接通的。
想着匆忙穿了衣服,王妈在准备早餐,神色不太好,见我下来挤出笑脸:“少奶奶,看来注定是顾家的少奶奶,您先吃点饭,老爷夫人带着少爷去看身体了。”
“怎么了?”我本想说有急事走,被这话绊住,“昨天不是还好好?”
王妈看了我一眼:“少爷以前总这样,明明晚上睡觉还好,早晨起来就脸色惨白的吓人,听下人们说已经有几天没犯了,本以为没事了,才让住家医生放假探亲的,谁知……哎……”
我算是听明白了,顾擎突然犯病,家里没大夫,耽误了最佳问诊时间,就顾擎那身子骨,还真是让人担心。
我皱了眉头,但想起大月,还是心里一狠,只说让王妈有消息告诉我,家里有急事就先回去了。
等到了大月家,却发现空无一人,去洗漱室摸了摸牙刷,干涩不像有人回来。
前天晚上没回来,昨天晚上又没回来!
我越发不安,忙给医院打了电话,对方却说大月请了一天的假,可今天也没去上班。
可大月那么激灵,能出什么事儿,想着,也不敢没弄清楚就报警,咬着牙拨通了乔母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传来了知性女人的声音:“喂?哪位?”
“伯母,我是风暖。”我尽量客气,“这两天乔月有没有和您联系?”
“乔月?”乔母声音明显低了,“你不应该来找我啊,问她们家人去!”
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声,气得我差点把电话摔了!
次奥,这还算是妈么!
大月父母离婚早,各有各的家庭,每年都会给大月一大笔钱,就想打发麻烦一样,我之所以给乔母打,是因为大月对乔母最起码是有感情的,至于乔父……别说是我,就连大月都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可悲吧?
所以大月经常说,她要在这世上及时行乐!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管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的原因,从小就生活在食物链顶端,吃穿不愁,不需要奋斗,再没点喜好,整个人就空了。
但她从不会过格,可这次……
我努力想大月还和谁有联系,最后想到了那个利用大月名媛身份炒作的男星。
立马打开了微博,一看,他目前还在t市,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无奈之下找到了张胖子。
警局,张胖子工作位上。
“我不接这案子!”胖子异常坚决,小眼睛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看着我忌惮,明显还没从那晚审讯谭杰的事情中缓过来。
我坐在他工位上痞气十足:“人口失踪不是大事吗?张胖子,你和大月有多大仇,多大怨?”
本来我不想报案的,毕竟大月现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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