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那就好。”张君冉点点头,“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过现在我有点事情要办,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回家吗,我办完会回去找你。哦……你应该也知道我住在哪里吧。”
朴信拼命压住胸腔里的怒火:“我知道。”
“那么我现在先……”
“就这样?!”朴信很想把这句话押回到腹中,可是却怎么都忍不住,“我们两年多没有见了,你就想跟我说这些?!当年你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又一句话不说搬到了对面,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就只有这些话要对我说?!”
张君冉想说什么,那对中年夫妇却也推开后门走了进来,朝张君冉招呼道:“大师,您在这呢,快进来吧?”
“好,这就来。”张君冉应了一声站起来,回头对朴信轻声说道:“我保证,我会跟你说清楚,就今天。”
朴信听见张君冉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朴信,但是,等我。”
“确定不要我们陪你?”姚小平担心地看着朴信,“他反正也看不见,我就和顾铭藏在你家,等他一进来打他一顿给你报仇好了。”
朴信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放心吧姚子,这里是我家,我没事的。”
顾铭还在一边郁闷:“小君君那个王八蛋,怎么能让人把我们支开,我们很碍事吗?!很碍事吗?!”
“住嘴吧,打个矮子都打不过的家伙。”姚小平从锅里捞出一个热鸡蛋给顾铭敷上,“我都服了你了,平地你也能摔跤。”
顾铭委屈地申诉着:“不是平地!那山庄的地上真的有个坑!”
“别说了。”朴信心烦意乱地说道,“你们两快走吧,我一个人等张君冉回来。”
姚小平不放心地看着朴信,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把热鸡蛋丢给顾铭:“走吧孩他爹,回去给孩子喂奶去。”
送姚小平和顾铭出了门,朴信精疲力尽地坐在椅子上,疲劳感袭遍他全身上下,他觉得自己很多事情想不通,甚至那些两年来已经习以为常觉得正确的事情都变得不可理喻。而不可理喻的中心就是张君冉:那个男人到底在乎他吗?!
说在乎,却自顾自地离开,说不在乎,却守候在他的身边,说在乎,再见面却只有那两句冷淡的话,说不在乎,又默默地关心他甚至他的父母家人。
张君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让朴信烦恼,郁闷,不知如何自处。
他紧张地盯着那扇大门,一直没有换过钥匙的那串大门,随时都有可能被张君冉打开,朴信一直紧紧地盯着,恨不得把那扇门看穿。
时间流逝着,一切依然静谧无声,有那么一瞬间,朴信甚至开始怀疑起来,他怀疑自己又被骗了,被张君冉说“等他”欺骗。说不定那个懦弱的家伙早就跑了,就像很久之前那样。
那个混蛋,乌龟王八蛋!
朴信在心里骂着,顺手抓起一个茶杯朝地上摔去,陶瓷在地上炸开了花,正摔在刚好开门进来的张君冉脚步。
张君冉站在门口没敢再动,朴信的目光从那个破烂的杯子转移到了张君冉的脚上,然后是大腿,上身,再到脸。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张君冉指了指对面:“那个,我要不要装个头盔再过来。”
“坐下!”朴信大叫道,声音从嗓子眼里破空而出,听起来失真又刺耳。
张君冉慢慢地走进来,关上大门,却还是没挪动脚步,他问道:“那个,屋里的格局……”
朴信自然地接着下一句话:“没变。”
张君冉这才迈开步子,准确地坐到了朴信的对面。
不得不说,朴信还是很惊讶,两年多了,张君冉居然还记得家里的格局,那么熟练,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朴信强压了一口气:“你说解释,现在开始吧。”
“其实我有点口渴……”张君冉指了指厨房,“你介不介意我去倒杯水……”
“直接说!”朴信打断道。
“是,是!”张君冉坐直了身子,字正腔圆地说出三个字。
“对!不!起!”
“之前就这么走了都是我的错,确实我觉得当时如果在这么下去,我们两个一定会分手,分开一下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应该跟你商量,告诉你我出去呆会,而不应该自己离开的,对不起。”
朴信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别说废话了!走都走了你又补偿不了,说点我不知道的!这几年你都干了点什么?!”
“是!”张君冉大声地回答道,“刚走的时候,我去随便找了一个农村,租了一个大院子过乡村生活,院子里还有一块地,我还请了一个大妈每天给我做饭洗衣服。”
“大妈。”朴信哼了一声,“你倒好,日子过的不错啊。”
“不,一点都不好。”张君冉这才变回了正常的语速,“刚开始那几天确实觉得鸟语花香,后来就发现比起花香,牛屎的味道更加重,而且夏天蚊子很多,你知道我又看不见,也不可能打蚊子,况且瞎了以后听力特别好,那些蚊子嗡嗡嗡的叫,我整天整天的睡不着……”
朴信打断道:“说重点!”
“是!重点是,我呆了将近一年,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村里人对我很好,而且我还可以在村里教小孩子数学和英语,但是我也觉得乡村生活不适合我,就离开了!”
朴信咬着牙问:“竟然心情平复了!为什么不马上回家?!”
“其实我想回来的,但是……”张君冉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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