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痕怔住,突然下马半跪于地,“属下遵命!”
有了他的承诺,南炎睿总算是放下了心,甩鞭,又朝自己的府中奔了回去。
莫无痕重新上马,一头雾水的继续跟着。
为什么他家皇上不要那解药?这里面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没有解药那要怎办?他家皇上会不会……
他越想越不敢想,可心中不好的预感却愈渐强烈。可他家皇上做的决定,想来是没有人能制止得了的。
回到府中时天已快要明了,南炎睿重新洗了个身子,因为疲惫,差点就在浴室中睡了过去。
不,不是差点,是已经睡了,差点沉尸而已。
感觉有人在轻打着他的脸,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视野中出现一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他弯唇一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风千雪被他直接拉进了浴池之中。
“啊你……”她刚要叫喊,他却用嘴堵上了她。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触感,在这刻都还是那么的真实。他贪恋的将她越吻越深,抱紧她,好想将她融入肉里。
他不后悔爱上她,可是,却后悔,让她爱上他了。
这一切,如果还能重来,那该是有多好……
风千雪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也顾不上自己的衣衫尽湿,纤手慢慢捧上他的脸,试图将他拿开。
“若寒……”她终于得偿所愿,将他推开了些。
他面色潮红,好似被那水气蒸热了脸。
“你没事吧?”她抚着他的面颊,看他气色似乎不是很好。自早上醒来一直不见着他后,问了莫无痕才知道他居然在浴室里待了近两个时辰。
他抓住了她抚着自己的手,泡了一觉后,好像是恢复多了。毕竟,天亮了……
“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那阿泽身上的毒……”她很意外今天醒的时候,发现景泽不在身旁了。而她出门去寻时,却见他竟好端端的和夜洛尘在一起习剑。
她真的,好震惊!
南炎睿点了点头,“是我解的。”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虽然他内功奇高,本领通天,可他医术不比她高,不比她精,她都还没想出一个能够解毒的法子,他又是如何想出来的?
想到此她即刻伸手摸上他的脉搏,却被他一手收了回去,“怎么,你还在多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偷偷引渡了他的毒到自己身上,然后问花天佑的赤影阁去要解药?那花天佑一心想我死,我中赤影之毒就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他自然是不会给我解药。”
“那你是怎么……”她担心的握住他的臂膀,好害怕会从他口中听到她不愿意听到的事。好恨自己如今怀着身孕,什么都不能为他解决。她面对的所有困难,都只能去依靠他,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如此的去依赖一个男人!
“说来就有那么巧,我体内有你母亲的血咒,竟可以和赤影以毒攻毒。你还记得当初你独自去闯花天佑布置的迷心阵吗?”他边说边将她从池中抱起,那池水本是热的,可被他洗了许久,温度也渐渐低了。他不能让她受凉。
“我记得。”她自是不会忘记,那迷心阵将她和他分到了两个不同的时空,她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他抱她坐在浴室旁的一张摆好的木椅上,他自己不着一缕,而她又全身湿透,那涌动的*感觉又要爆发了。但他还是拼命将它抑制下去,并用内力替她蒸干了贴身的湿衣,以及他自己。
“那个时候,我见你一直没有回来,不由心急如焚。可花天佑却摆了一道金蝎结界,和我的五行属性正好相同,同性相斥,便让我无法闯入。所以,我只能使出与之相克的火煞阵,硬闯进去!但那火煞阵同样能克制住我,大家当时都担心我会被反噬,从而走火入魔。结果,谁都没有想到,反倒是你母亲的血咒,让我安全的度过一劫。”他说的时候,似是故意将她身子的中心,压在自己的腿间。
她发现了他的坏心眼,拧着他的耳,警告他不许胡来!
他“咿呀呀”一声惨叫,扯下了她的手,继续道:“这次的情况,就和上次差不多。总之,它既然能被血咒克制,你就不用再担心我了。”
他再次快速的偷亲她的唇,放在口中搅了一搅。
感受到他身体对她又产生了反应,她“啪”的一拍,拍在他光滑的胸膛上。
“既然没事,那就赶紧穿衣服!要是你犯伤寒连累了我,肚里的孩子可要怪你了!”她无视他眼中的火热起身离开了他,临走时还好心的将他干净的衣服递到他的面前。
他笑着接过,默默的看她推门离去,不一会,那绽起的笑意,便从脸上快速的敛了回来。
那赤影蛇根本没有属性之分,它们是赤影阁从小用蛊毒养大的灵蛇,被它咬过的人,解毒的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以母蛊的毒液,去浸润自身的毒素。而它们的母蛊,便是她——纳什雅!
“父亲从小就让我吃那些蛊虫,所以,赤影蛇亦是吃着我的血长大的。它们,可都是我的孩子。”
当时,纳什雅一边大口的呼着气,一边朝他解释。
“南炎睿,你可知道,你的哥哥南炎熙,不,我忘了他不是你哥哥,他叫风彦了,对吧?你可知他身边的绿眼人从何而来?”
“那些绿眼人,是你弄的?”他当时很是震惊。
“最开始,是我父亲想出的,他告诉我有这样一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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