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皇上呢!谁见过哪个皇上床不能谁,挨睡地板的?
风千雪说着将准备好的衣服递了过去,那是他平时惯穿的雪青衣衫,南陵的服饰。
南炎睿这才注意,她今天也换回了原来的衣裙,不再是一个易了容的迦兰女子,真真正正做回了自己。
“那小祖宗呢?”他突然想到,花天佑今天来的目的,必然和景泽脱不了关系。
“在师兄的房间,由师兄看着呢!”风千雪如今已经很娴熟的替他穿好了衣,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给他亲手裁制一件衣裳了。
他很幸福的任由她给自己束上腰带,再用事先准备在桌上的水给他洗了个脸,绾好发,一切就大功告成。
“雪儿。”他握紧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爱你。”
她心神一动,这三个字虽然老套俗气,可从他口中说出,却是极为窝心。
“知道啦!快出去吧!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国皇帝,不要在别国失了礼仪。”她将他推至门外,便慢他几步在他后面跟着。
花天佑几乎是一夜未睡,天刚破晓就兴师动众的出宫,长长的队伍直接抵到南炎睿的宅府门外。看架势,许是来接人入宫的。
南炎睿走入厅堂后,风千雪便将步子停了下来,默默的躲在屏风后,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不想见花天佑,也不想让花天佑看见自己。可偏偏今天有人不如她愿,见她躲着不动,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旁来。
南炎睿的动作引起了花天佑的注意,他视线一转,就看到了木格屏风后的素白身影。
目光在半空凝住,那抹素白像是闪着光,从她出现到入座,他的眼几乎紧紧跟随。
她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只是身子似乎比原来圆润了些。
“瑞南王侧妃,您昨日为何不去醉园?”花天佑先开了口,如果她昨日在场,他或许就不会被另一个女人迷去了眼,而那个女人,可笑的是居然还是他曾经的妹妹。
风千雪很不想和他说话,好在南炎睿此刻帮她答道:“昨日在书信中应该都写明白了吧?雪儿身子不适,不便去做比舞的评审。于是,朕便让瑞南王书信一封与您告知。”
花天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风千雪,忽然笑:“回春郡主最后怎么会成了瑞南王侧妃?想不到啊,新皇的这顶绿帽戴得可真够大的!”
“呵呵,反正朕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戴绿帽了,比起令妹给朕戴的那顶,就连腹中的孩子都还是别人的,这顶绿帽,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南炎睿嘴上虽然服软,可认谁都能听出这是在暗里讽刺迦兰王宫养出的公主行为不检点,死有余辜。
花天佑脸色变了,想起昨夜自己还差点忍不住主动去碰了那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心情就格外不好!不但不好,还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有些qín_shòu不如,一知道那女人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就色心顿起!
明白整件事的风千雪突然有些想笑,这两男人坐下来没说几句话,就相互讥讽,明争暗斗。
果真是一山不容二虎。
“不知迦兰王这大清早来是有何要事?朕可是还没睡够。都怪雪儿,昨夜活儿弄得太久,到现在朕还没缓过神来。”他边说边瞟了她一眼。
风千雪裙下伸出一足,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一定是故意叫她出来气那个人的!
被踩的南炎睿眉头微微一拧,不得不将脚伸得远些。
然而他们的小动作全部被花天佑看在眼里,那好像是在告诉他,即便风千雪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或许还说不定,那什么瑞南王侧妃的头衔不过是个幌子!
他越想心中越是暗潮涌动,手指不自觉的摸出了一个虫子,对准南炎睿坐的位置,内力一凝便朝他偷偷甩去。
然而,花天佑的这一举动,却被一直保持沉默的风千雪发现了。她从坐下就一直注意着他的手指,果真见他在暗暗放蛊。于是她也凝起内力,放出了一阵冰凉寒风,将那差点飞到南炎睿身上的蛊虫吹了开去。而那蛊虫自然是受不住她的寒气,很快就被冻死了。
南炎睿暗笑,视线朝风千雪扫过一眼,看来,他是不用费心了,有她在呢!
花天佑见那虫被弹开,眉头一紧,也朝风千雪的方向看了过去。
“迦兰王,您不知道,这女人,可是很小气的!而且,占有欲特别强,不管是谁要碰朕,她都不给!”南炎睿得意的翘起了脚,光明正大的宣布他的所有权,归他旁边的女人所有。
风千雪又冷瞥他,果真是给点甜头就会膨胀。
花天佑面色清冷,少顷,也微微的弯起唇,“昨日孤王听闻南陵新皇已到龙鸣,为了表示友好,今一早自然要过来拜访。距离登基大典的宴席都还有一段时日,南陵新皇来得如此早,还真是给足了孤王面子。不过这地方虽然豪华,可怎么也比不上在王宫里住得舒服。所以,孤王邀请众位,一同去王宫住下。至于出行嘛,咱迦兰和南陵可不一样,只要你们想出来逛,随时都能,无须出宫令牌。”
此话刚落,风千雪就完全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知道景泽就在他们身边,于是就大张旗鼓的逼他们现出原来身份,他好打着东道主的幌子,邀请他们随他入宫暂住。而他们若是入宫,势必会带上景泽,那景泽就成了他们的瓮中之鳖。可即便景泽不随他们一起入宫,他也成功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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