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我要好好地睡到午餐。”一个斯莱特林的七年级说,斯科皮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似乎是学院魁地奇球队的成员,因为他经常替斯莱特林的队长弗林特通知德拉科训练时间。
他的这句话惹来绝大多数低年级怨恨羡慕的目光——满满的课表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总是特别无力。
斯科皮的第一节课是草药学,根据斯普劳特教授上节课的通知,他们这节课是一节在温室中的实践课,用不上课本——就算用得上,也许也可以跟拉文克劳们借一本,他们通常永远会把全天课程的书里。
所以斯科皮可以放心地将时间花在早餐和教训黑子身上。
从浴室走出来,斯科皮顺手从柜子里抓了一把狗粮扔到黑子的碗里,大狗立刻发出呼噜呼噜的不满鼻哼,斯科皮轻蔑地扫了它一眼,尖锐地说:“别冲我呼噜,黑子,你这周只有这个,就因为你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乱跑。”
黑色大狗立刻安静了。
斯科皮目光恍惚地四处看了看,最后停留在黑子身后的地毯上,某些意外的发现让他轻轻蹙眉,弯下腰,不容拒绝地将黑子的狗爪子拽到自己鼻子下面,“你的爪子开裂了,怎么弄的?”斯科皮不满地嘟囔,“天那么冷,泥土就快冻上了,你不该再到禁林旁边的土地上去刨坑藏骨头。”
黑子:“……”
斯科皮轻轻放下它的爪子,摸了摸狗头,转身从柜子里拽出一个斯莱特林绿的软垫子扔到床边的地上,温和地说:“好好休息,中午我给你带一些牛奶回来,呃,如果可以,我会向斯普劳特教授请教有没有治疗撕裂的草药。”
大狗转过身,嫌弃地用后腿蹬了蹬那个绿色的垫子。
斯科皮:“……”
于是那个垫子被踹到了床底。
斯科皮不得不在洗干净自己之后又爬了一次床底,好把这只蠢狗的垫子给拽出来,劈头盖脸地将手中的垫子扔到黑子淡定的狗脸上,斯科皮恼火地冲它嚷嚷:“我是不是该问波特借一块格兰芬多的红垫子给你?!”
精确,从人物到物品。大狗脸上竟然出现一丝向往。
这真够见鬼的。斯科皮朝天翻了个白眼,转身用力摔上了宿舍门。
德拉科·马尔福少爷永远不会养成在早餐之前等待的习惯,一如既往的,斯科皮被交给了扎比尼。不过今天他需要这个,在回到礼堂的路上,斯科皮抓紧时间表达了对扎比尼的谢意——在刚起床那时候,所有斯莱特林看上去都不愿意进行任何谈话。
“不,不要谢我。”扎比尼笑吟吟地说,“就像德拉科说的,我们没找多久就在格兰芬多塔楼附近找到了它,那时候它正匆匆忙忙地往回跑呢。”
斯科皮不想问他一只狗怎么样才能看出是匆匆忙忙的样子,他的注意力放到了另一个重点上面:“马尔福先生?”
“哦,是的,是他。我就说过,那是个贴心的小混蛋。”扎比尼轻快地回答,略有暗示地冲斯科皮眨眨眼。阿斯托利亚也转过头,冲他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
礼堂大门就在眼前,扎比尼走在前面,绅士地替小先生和女士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说实在的,走廊上可真有点儿冷。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斯科皮发现礼堂一切已经复原,被睡得乱七八糟的睡袋不见了,四张长桌回到了它们本来的位置,桌布与餐具在早餐时间一秒也没耽误地准时以摆放整齐的姿态出现在桌子上,然后是香喷喷,热腾腾的早餐。
德拉科坐在他的位置上——三年级首席座位,正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的面包上抹黄油,大门被推开时,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潘西,蔓越莓果酱递给我。”他懒洋洋地吩咐。
一瓶果酱被放到了他的手边,只要一抬手,他就能方便取到,德拉科满意地挑挑眉:“谢谢。”
“不客气。”斯科皮飞快地回答。
德拉科动作一顿,小幅度地侧过身,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站在他身后的一年级,这让斯科皮有点儿紧张,他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说,“那个,谢谢。”
“无功不受禄,这又为的什么?”
“狗。”斯科皮简短地说。
德拉科斜睨旁边笑眯眯的扎比尼一眼,拖长了腔调:“你真是爱管闲事,布雷斯。”
“抱歉。”扎比尼毫无诚意地耸耸肩,他能从德拉科的每一个毛孔看出他其实有多满意这个情况,就像潘西所说,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永远热衷于这个。
“现在,坐回你的位置,这里属于三年级。”德拉科傲慢地命令。
斯科皮勾勾唇角,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总觉得以前他挺怕你的,”长桌对面,潘西撑着下巴兴致阑珊地戳着自己面前的炒蛋,她垂着浓密的睫毛轻声说,“但是现在,好像哪里出现了一点儿差错。”
“不是个愉快的结论,帕金森小姐。”德拉科回之一个假笑,“玩弄自己的食物肯定不在帕金森家的贵族行为准则里,在你更丢脸之前,放下你的叉子。”
潘西恼火地扔掉叉子抬眼瞪德拉科:“打扰一个淑女的思考肯定也不在马尔福家的贵族行为准则里!”
“你真凶。”德拉科露出一个惶恐的表情,假惺惺地说,“明天的万圣晚会,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敢来邀请你跳舞。”
“哦得了,德拉科。”某些联想可怕得让人不能接受,于是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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