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目光好似被凸透镜聚焦了一般,直溜溜地瞧着那激烈的一幕,说到马术,宇文昭绝对不比赵书宁差,北霜民族,号称马背上的民族,人人会骑马,身为皇族子弟,骑射之术更是必修课!
杜子匪那边只带了一百来号人,所以,赵家军这边的一万士兵就显得规模庞大了,时不时欢呼声响彻而起,似是在鼓掌,在喝彩。
宇文昭每一次都巧妙地避开了杜子匪的攻击,他知道,天生神力是杜子匪最大的倚仗,但是力气再大也经不住如此消耗。
赵书宁就那样坐在宇文昭前边,悄悄地侧首看着平日里温和现在却无比冷峻的男子,此时驾驭着那匹白马,屡创奇迹,惊心动魄。
饶是鬼城那边服装、造型各异的百余人也不由得面露惊讶之色,一名手持寒铁扇的中年男人赞赏着说,“这马术真不是盖的,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出色的人了!”
“那小子,当年不是来过鬼城吗?”红衣鬼母眉毛和眼线都画得很深,张扬着妖娆的风情,她左脸画了朵梅花,大概是为了遮掩当年的黥刑。
她待在这鬼城里二十多年了,环境恶劣到了极致,但终究是活了过来。
“鬼母不说,我倒忘记了,难怪总觉得有点眼熟,原来是他。”寒铁扇恍然大悟,脑中灵光一现,记起了宇文昭。
还记得当年,那个稚嫩的少年只身一人不远千里来到鬼城,闯过了那可令人陷入美梦之中的幻梦大阵,进入这天地阴阳不协调的鬼城,只为撷取地狱花!
如今,曾经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马上英姿折服了多少人的心?
终于,杜子匪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每一次的进攻都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宇文昭毫发无伤,而他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气力!
“我去会会那小子!”
一条红绸飞扬,红花鬼母踏上红绸,滑翔而至,接着她的身后九只红绸破空而出,如同九龙般向宇文昭飞去,这样一来赵书宁首当其冲,宇文昭手中长矛往前用力一刺,一条红绸立刻被那真气震住,破裂飞溅。
然而,这仅仅是一条而已,剩下的八条可不是吃素的。
紧接而至的冷玥寒一剑惊鸿,破了五条,宇文昭带着一个赵书宁,不管他们往哪里走,红花鬼母的飘带都好像具有生命般追着,紧逼。
比那一身蛮力的杜子匪不知抢了多少。
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认输,就这样僵持了很久,红花鬼母终于撤掉了手中的飘带,站在前方,扬声一问,“小子,你怎么又来了?”
“上一次来取地狱花,这一次来就来,带那么多人做什么?”红花鬼母双手叉腰质问着。
赵书宁狐疑地瞅着宇文昭,却等不到这个男子一记解释的眼光。
“前辈在鬼城逍遥自在,与北霜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呢?”宇文昭轻启薄唇,扫了一眼杜子匪和红花鬼母身后的一排人,他们所有人都拥有着一身绝学,却被驱逐至此。
“哈哈,小子,在鬼城待了这么多年,谁不想重见天日?”红花鬼母大笑一声,好似觉得宇文昭的话非常可笑。
“所以你们就犯我北霜边界?”
“那怪得了谁?谁让北霜离与鬼城接壤,我们要离开这里,就必须经过北霜,可惜你们的人不配合!”红花鬼母的声音渐冷,她脸上的那朵梅花在黑暗中格外妖娆。
宇文昭自然是知晓,北霜边界的宾州,是鬼城之人离开的必经之地,说起鬼城的地理环境,十分奇特,鬼城就像是一座漂泊在大陆内部的小岛,三面环海,那海水不能沾,沾之皮肤腐烂,唯一的一面与宾州相连,所以,北霜的宾州,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当日宗政雄曾带领鬼城之人攻占宾州,奈何攻城容易守城难,宇文昭带着二十万大军北上,宗政雄不在,很快就将那曾被攻占的城池夺取下来。
“是吗?”冷玥寒戴着鬼面具,森冷的声音如同铁剑般。
他一人当先,走在了宇文昭前边,继续道,“据我所知,可不止于此!”
这明明是一个阴谋,如果不是截获了宗政雄和恭王的密信,恐怕他们还被蒙在鼓里,这一切都是恭王与宗政雄策划的局,目的就是将宇文昭引出,将宇文霁一个人留在霜叶城,逐个击破!
“哈哈,那又如何?你们这一万人,在我们眼里什么都不是!”红花鬼母袖手一扬,随手就能收割几个士兵的生命。
他们是高手,没有一个不是经历了无数的磨练方才成就了今日的实力,根本就不是那些士兵可比的!
“那么,用这一万人,换几位前辈的命,是不是很值得?”宇文昭忽然朝着红花鬼母问了一句,这会儿他和赵书宁已经从马背上下来,看着那茫然戈壁上扬起的尘土,心中徒然升起一种英雄相惜之情。
“你说什么?”原来坐在地上的杜子匪现在休息够了,站起来,拿着斧头指向宇文昭。
“前辈们难道没有发现自己中毒了吗?”
随着宇文昭那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所有人俱是一惊,什么人竟敢对他们下毒?一般的毒也奈何不了他们!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准备说宇文昭是在危言耸听之际,远处的地平线上又出现了一批人,他们手中握着的不是战刀,而是地狱花,那馥郁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赵书宁只觉得很好闻,并没有感到什么异常。
但鬼城那一百多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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