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玖澜只觉得心虚无比,为毛自己都换了一张脸玉灵渊还是把她给认了出来?
于是,某女在灵渊少主华丽丽的淫威下,屈服了。
唇瓣颤动着,那古老的咒语从她口中吐出,却没有一点声音,手腕上的九珠链光彩四溢,笼罩着那燎原的火势,不一会儿那火焰就抽成了细丝状向着九珠链飞来,可墙壁上的画却已经修补不回来了。
玉灵渊对于凤玖澜如此听话分外满意,接着对花娘吩咐了一声,“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是是……”花娘连忙点头,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她白当了那么多年管事了。
凤玖澜十分尴尬地立在一旁,恨不得钻进地洞里,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在这里都能碰到玉灵渊?
“你,跟我来。”玉灵渊好似看出了凤玖澜的囧样,指着她,唤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丝毫不管凤玖澜有没有听到。
“姑娘,你快过去吧!”花娘来到凤玖澜身边催促了一下,在霜叶城的水中烟里,所有在此当差的人她都能记住,凤玖澜是个生面孔,本来还想骂一下小月怎么把陌生人给带了进来,坏了规矩,可看到玉灵渊和凤玖澜说话的语气都不同于平时,于是多留了个心眼,连带着对凤玖澜也恭敬了起来。
凤玖澜嘴巴都撅歪了,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她和玉灵渊始终隔着那么几尺之距,感觉到里边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两个,玉灵渊无所谓,这种眼神他已经感受了无数遍以至于麻木了!
人越来越少,可周围的布局却越来越精妙,到了水中烟的尽头,已经空无一人了,除了玉灵渊外。
感觉到身后的女子停下了脚步,玉灵渊转身,薄唇清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最后一扇门上的锁是一个黑白棋子摆成的阵法,破阵方可进入,否则便会陷于棋局幻境中无法醒来,玉灵渊手指在棋盘上轻轻拨动,只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把你脸上的东西洗掉!”玉灵渊见凤玖澜不动,周身真气浮动,不过瞬息之间就将她给牵引至屋子里。
凤玖澜悻悻地照做了,这个男人有多强,她很清楚,他太神秘,对她而言意味着未知。
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旭哥哥了,时间并没有冲淡她对他的思念,反而愈发强烈。
玉灵渊随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将自己的斗笠拉过一边,露出一张冷漠与妖孽共存的脸,他刚好瞧见了凤玖澜的动作,扯了扯嘴角,“再不把你脸上的东西洗掉,我就把你的飘雪掌信给收了。”
“不行,凭什么?”凤玖澜抚着自己的项链,后退一步。
“就凭它听我的!”玉灵渊唇角勾起一丝魅惑众生的笑意,在他眼里,凤玖澜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
这话说的倒是大实话,凤玖澜心不甘情不愿地舀起水,把药膏给洗掉。
“这身衣服真难看!”玉灵渊将凤玖澜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冷冷地鄙视了一下凤玖澜。
“难看,你还让你的下属们天天穿!”凤玖澜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在她看来,这衣裳不论是材质还是绣工都是一流,怎么能说是难看呢?
玉灵渊对凤玖澜反驳他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本少主的意思是,衣服很好看,但穿在你身上……”
凤玖澜眼睛直瞪玉灵渊,这个男人嘴巴真欠揍!一听就知道后面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倏然,凤玖澜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开始埋怨起玉灵渊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出现,把人给我吓跑了!”
面对着女子的指责,玉灵渊面不改色,“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在这里很不正常!”
“你以为我想来啊,臭规矩一大箩筐,最后还把人给我吓跑了!”凤玖澜斜眼,越看玉灵渊越是不爽。
一身墨衣的男子指关节敲打着桌面,慵懒地躺在一旁,“我的出现都能把人吓跑,那你怎么不跑?难道说你比那跑了的人更厉害?”
“……”凤玖澜瞬间无语了,她和宗政雄?别的不说,宗政雄那份杀气简直就是令人胆寒!
她要是能跑,她肯定跑了,可是这个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够禁锢她,那种感觉有点像是在灵泉寺时被慧寂大师禁锢时一般。
“我要留住一个人有一千种办法,凤玖澜,不要去鬼城。”玉灵渊觉得他能够花时间和她说那么多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可这个女人偏偏不领情,简直是气死他了。
凤玖澜听懂了玉灵渊的规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在善意地劝说她,便不再和他做对,看着玉灵渊的眼睛,认真地问,“如果你的恩人、朋友置身危险中,你会如何?”
“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玉灵渊只是微微停顿,沉如山峰般的话重重地响起。
“我也一样!”凤玖澜眼里饱含坚定,那清丽的容颜上散发着执着的光辉。
“凤玖澜,天下风云,我本不应插手,也不想去管这些红尘俗事,但飘雪掌信在你手中,所以就和我搭上了那么一点关系。”
身为轩辕城和云水之遥的传人,玉灵渊深知,若隐宗插手天下事,如今的仙云五国早就亡国了,但他们任由着仙云大陆上一代君王崛起一代君王陨落,而不去过问,是因为看透了。
“你要去鬼城的事情欧阳旭知道么?”玉灵渊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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