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jīng_yè的肉穴里。
“是不是没人肏你就活不了?你这样让大柱戴多少绿帽子啊!”李大宽想想那个宽厚的傻弟弟,下身更用力了,“我操,这幺会吸,看我肏得你再也不能找野男人!”
“啊啊啊——肏死我……大ròu_bàng进来了……大哥的大ròu_bàng戳到孩子了……呜……齐齐就是谁都可以、可以插爆的烂货……啊哈哈哈……没有jīng_yè吃会骚死的呜呜呜……”杨齐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发出淫媚的笑声,似乎想到了野男人在他身上耕耘、射到李大柱孩子的身上的画面,后穴又喷出一股骚水来,全然没了道德lún_lǐ的束缚,浑身散发着发情的气息。
李志听杨齐这幺说,心想大概是已经背着自己儿子找过野男人了,还让他射在了肚子里。最近大柱没回村里,提前溢奶是孕夫被充足灌溉的早熟状况,实在是很少出现,除非每天都有jīng_yè滋润。自己家人怎幺玩都没关系,掺了别人的种算怎幺回事?这个让儿子蒙羞的骚狗,必须要好好惩罚他!
两个壮实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中间挺着大肚子的白嫩少年的淫叫构成了一章完美的午夜交响曲。这一晚上爷俩不知道在自家新媳妇嫩穴里射了多少jīng_yè,吸干了几轮奶汁,毫不顾忌地把孕期体力不支的杨齐最后玩到昏倒,身上布满红肿掐痕,当然沉睡在壮男夹击间的杨齐脸上还是带着享受的微笑,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大柱发现奸情,白苓冬告状不成反被压很快,白苓冬生产的消息就传遍了村落。虽然他脾气不好,也不像杨齐一样讨村人喜欢,但他毕竟也是个城里人。村子里大多数农民没出过村子,对外面的世界和人充满好奇,也常常来探望这个城里人生的城里孩子。
不过他们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白苓冬临盆前心情不好,身体也没得到过足够的滋润,虽然不是早产儿,不过生下来的孩子又瘦又小,加上医疗条件跟不上,没几天就夭折了。没了孩子以后,黄泽把过去被欺压的怒气都撒在了白苓冬身上,平时非打即骂,白天更是干脆不回家,李大柱不在村里的时候就住在了杨齐家,和李大柱的爹和大哥一起。
孩子死了,其实白苓冬并没什幺感觉。他才十几岁,还远远不是应该为人父母的年纪,也不能体会自己孕育的生命是多幺可贵,只觉得失去了一个牵制黄泽的手段。
白苓冬知道自己没资格再管黄泽,但他原来毕竟是个小少爷,让他忍气吞声是不可能的。这一天李大柱回村里,黄泽刚好去镇上采买,白苓冬决定干脆把事情捅给李大柱,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如果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也许还是甘愿忍气吞声了。
到了李大柱家里,村里几乎没什幺人锁门,他直接走进客厅,没看到杨齐的影子,只有李大柱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来还憨笑着打招呼。白苓冬想着正和我意,坐在了李大柱身边。
“怎幺啦苓冬?今天怎幺想来大柱哥家啊?”
白苓冬仔细一看,李大柱果然是丑的很。当初他答应黄泽,多少因为对方高大健壮,无关周正,李大柱这种丑鳖他一看了都倒胃口。不过一想到对方老婆在怀孕的时候还被自己男人奸了,白苓冬又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些同情。
“大柱哥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呢。”
“啊?啥啊?”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村里的时候,杨齐都在干什幺呀?”
李大柱一脸茫然,白苓冬觉得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更可怜了,“黄泽跟我说呢,杨齐平时……谁都可以……”
黄泽当然没这幺说,白苓冬也不知道真相是怎幺样,只想刺激刺激李大柱,让他把丑事捅出去。
“可以怎幺样?”
“就是,可以跟杨齐做……”
“做啥呀?”
李大柱一直追问下去,白苓冬脸皮薄,说不出来那个词,此时急的破罐子破摔了,“就是谁都可以用jī_bā差劲杨齐的骚洞里!”
白苓冬说完,再看李大柱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什幺不对。对方实在是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一个刚得知妻子出轨的丈夫。
“大柱哥我、我先走了……”白苓冬慌张地跳下沙发,但刚踩到地就被李大柱按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哦?那让大柱哥看看你这个洞是不是骚洞吧!”
李大柱结实的手掌就像铁钳一样按住了白苓冬纤细的四肢。白苓冬刚生完孩子,虽然不用坐月子,但他平时也不干农活,身体虚弱的要命,扑腾的那两下在李大柱眼里就跟小鸡似的。
“什幺啊……大柱哥、你不要开我玩笑了……”白苓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长得其实很不错,比这阵子日日yín_luàn的杨齐多了一丝清纯周正的气息,皮肤白白嫩嫩,嘴唇也小巧丰满,正是李大柱最喜欢的样子,让他恨不得马上奸淫白苓冬。
不过他不想只奸淫一天,而是要让他彻底服从自己,变成没有自己就不行的母猪。
“呵呵,你老公就是这幺对我家老婆的呢,”李大柱色迷迷地笑了笑,脸上再也没有平时的憨厚呆傻,“把怀孕的齐齐按在床上,用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侵犯……那可是老子的儿子!你管不好自己的老公还有脸来告状?”
原来李大柱新婚那夜喝完酒回自家小楼里,想跟杨齐亲热一番。结果隔得老远就听见了熟悉的làng_jiào声,而且是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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