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过我!你早就忘记我了!我一个人每天——”
接下去的话他已经说不出了,因为司远阳把他按在了腿上,剥下裤子就是几记猛扇,心中满是心酸自嘲:“我开开心心?我被关了一年多,心都关老了,头发都关白了!为了来见他,还成心把头发染黑,我不是臭美吗?他已经恨我恨到了这个地步,我老不老他也不会来看!”
隔壁打牌房间里被袁名山招来几个看客,高维松坐在牌桌前,只听墙那边司文勉高声嚷痛,然后又听到皮肉拍打声。
高将军听了心痛,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嘴里说:“这兔崽子是该打,回头我过去也要打他呢。”
万师长瞧着,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众人都说去劝劝,高将军正跃跃欲试地想去,司文勉跟着司远阳,红着眼泡进来了。高维松全身心的仇恨都投到了司远阳身上,把司文勉浑身扫察一遍后没有发现外伤,便怀疑司远阳这后爹使了阴毒法子虐待自己的儿子。
他一抬头,一对上司文勉那双红眼睛,心里真是汩汩地要流出水来了,牌也没心思打了。
等回程上汽车的时候,高将军因为忙着和万师长道别,所以出来得晚。而他一走出来,就发现司远阳和司文勉两个人又站在了一起。
三角形里只有一只钝角,他恼怒地发现自己总是这只钝角,在这父子三人的关系里不识趣地监视着他俩。他三脚两步走过去拆散他们,“呼”地弄阵旋风,把司文勉卷走了。
回到高公馆后,高将军发现司文勉杵着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不由更感恼怒:“你在发什么呆?怎么,对你那爸爸恋恋不舍啊?要不要我派人开车把你送到他家里去啊?”
司文勉很木然地摇了摇头:“不要,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见他这样冷淡,高维松怪笑:“你那爸爸一回来,你态度都不一样了啊,怎么,觉着自己身价看涨?今天你住我的房子,吃我的饭,心里还敢惦记着别人?那你明天是不是要和你那爸爸合起伙来对付我了?”
司文勉听他这话说得刻毒,不欲与之争辩,只放软了声音说:“我没惦记着他,只是有点累。”
高维松不说话,冷着脸坐了一会儿,说:“你先上去。”
一个小时后,高维松来到司文勉的房间,见对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出神,更可恨者,眼睛居然是红的。他本来已经火气消褪,准备上来对儿子笼络一番,没想到见到了这样的一幕,认为对方在思念司远阳,一腔甜言蜜语顿时化为乌有,心里的愤怒熊熊燃烧了起来:“魂不守舍!他是我的儿子!背叛我!”
他像做贼一样走到床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司文勉在片刻后才发现了异动,颇感惊惶地支起上半身:“将军?你怎么还不睡?……”
高维松的眼睛向两根针,刺向他的红眼圈:“我和你睡。”
司文勉不大清醒地“哦”了一声,准备为对方让出一个位置。然而他突然顿住了,回头看向对方端庄英武面容上的诡异神色,心里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冷战:不是“和他睡”,是“睡他”!
司文勉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在高维松狠厉的注视下,心中的畏惧达到了顶点:不是因为对方要睡自己而感到畏惧,而是因为对方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却仍然要来睡他,这太恐怖了!
不止恐怖,而且恶心!
高维松不停地吻他,含着他的嘴唇,叫他听话,叫他放松、不要害怕。当对方的下│体狠狠挺进他的身体时,他凄厉地尖叫一声,身体在床板上打了个挺,接着便像死一样躺在了床板上,只是双拳握紧,紧得攥出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问一句,有没有喜欢老高的?...
申明,本文绝不3p
政变
近日,高维松收到一封司远阳的请柬,邀请他在周日晚上参加一场欢迎仪式,欢迎某位姓李的要员莅临重庆。高将军早年与这位李要员不和,收到这张请柬后便认定司远阳现在必与其狼狈为奸,因此更对它不屑一顾。
到了周日,重庆军政界的十几位人物在位于郊区的司公馆中汇聚一堂,碰杯声、雍穆的乐声以及相机的频响交相辉映,一派热闹景象。
袁名山和刘保润也来了,两人在会客室外碰了头。
刘保润先笑起来:“哎哟袁师长,你也来了,不陪将军吃晚饭?”
袁名山笑说:“将军身体微恙,怎么你不知道吗?我原本是不来的,可将军叫我代他来,我是不敢驳他老人家的金面啊。”
刘保润一听,在心里甄别这话的真假,嘴上说:“原来如此。袁师长是不是要去和司主席说两句话?”
袁名山说:“今天人人都忙着和他讲话,我凑不起这个热闹啊。”
刘保润笑起来:“司主席一出场就把主角的风头抢尽了,对方该记恨他啦。袁师长代将军出席,那也该代将军讲话嘛,将军和司主席碰了头可是无话不说噢!”
袁名山正要回答,有人过来同他打招呼,刘保润见状便一个人进了会客室。这会客室实际是辟出的男宾休息室,其中已坐了好些军官,正在闲聊。正如有亲美分子、亲日分子,他参与谈话,结合一路的观察,敏锐地发现了这批人里亲司分子多、而亲高分子少。
互相矜夸、信口开河、故弄玄虚了约摸一个半小时,到了九点,众位军官都有些口干舌燥了。正在这时,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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