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晓得不该和我作对。去吃饭!”
两人在饭桌前坐了。
司远阳现在的具体情况,外界知道的人极少,大众只晓得他下台了,突然没了。高维松晓得这事实际是王广海联合了几个政府里的元老人物,操纵出的一场暗害,见不得人的。
高将军作为一名好事的政客,知道不少情况,但采取的手法是外交老手“富于弹性的坚定”:确切具体的是不可能告诉的,细节上说多少,要视司文勉的表现而定。
饭吃了没多久,司文勉问他爸爸的情况;问完没多久,鸦片瘾犯了。
高维松真是爱死了鸦片这东西,可以想让司文勉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一直等着,直到司文勉在饭桌前抓心挠肝,涕泪齐下,认为是时候了,才望了司文勉笑眯眯地问道:“难受?”
司文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世伯……”
高维松低头一看,映入眼帘一只小嫩手,细白细白的。他挂着一脸的邪门歪道盯着对方:“要鸦片?”
司文勉点头如捣蒜。
高维松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突然高高大大地站了起来,阴沉而庄严:“跪下!”
鸦片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伪h,n18,慎。
司文勉眼睛睁得极大,衬着一张苍白的面孔,那眼神空洞而茫然,被抽走了灵魂似的,听不懂对方的话。
高维松不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神混杂着鄙夷、戏谑和得意。
司文勉痛苦地闭上眼睛,睫毛已被汗水打湿,黑长而根根分明地贴在眼下,微微颤抖;嫣红的嘴唇微张,细密地喘气,瞧着脆弱甚至带些妖媚。鸦片瘾长了嘴似的从身体里咬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无法承受地扭着,浑身乱抓乱挠起来,企图驱散这种痛苦。
高维松瞪着他,血气上涌,手不自觉地搭到了腰间想抽皮带:“你听到了没有?!”
司文勉手枕在臂弯里,抬起头,额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咬着嘴唇迷茫地望着对方,瞧着简直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带着哭腔,他嗫嚅道:“嗯……听到了……”
高维松一愣,随后猛然火爆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其从椅子上拽下来摔在地上。他抽出武装带往饭桌上狠狠一抽,一扔:“你自己这副样子,瞧我不修理死你!给我下跪,四脚着地地给我爬!哭,老子不抽死你……”
司文勉歪在地上,被抽了筋似的软着,浑身痒若虫爬,涕泪俱下,五官扭曲地看了一眼饭桌上的黑色皮带:“我没哭……真的……呜……别打我……”
高维松把那皮带拿过来,在手掌上卷了几卷,面带狞笑:“你给我膝盖着地乖乖跪好了爬过来,我就不打你,不但不打你,还立刻给你鸦片让你舒服。”
司文勉在地上扭成了一条蛇,心中剧烈地动摇起来。跪着爬过去?!他仰视了对方,眼睛裹着一层亮莹莹的水膜:“不……不行……我不做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以最大的努力凝视着对方,用对另一个人撒娇时惯用的口吻,企图打动对方:“世伯,饶了侄儿这次吧……好不好?……”
高维松一皮带狠抽过去:“操!”
一把将司文勉薅起来拖到跟前,高维松往靠背椅上一坐,扒开对方的领口埋头进去闻了一大口,随后一脚蹬在司文勉心口:“把你骚的,老子不屑干你!给我爬,绕着桌子爬一圈!”
他双目通红地瞪着司文勉,公牛似的粗喘,一想到自己羞辱的是司远阳的儿子就热血沸腾:“哈!爬好了我一高兴,赏你钻钻老子的裤裆。不行了吧,不行就快爬吧!”
司文勉被一脚蹬开一米远,鸦片瘾使他头晕目眩,直欲作呕,已然是到达了极限。只见他浑身颤栗,脸色青白,支撑着爬起来跪直了,羞愤而痛苦地闭上了嘴巴、眼睛,骗自己世上没有自己这个人。
高维松老太爷似的坐着,抬起军靴挑着他的下巴:“下巴扬得那么高,小心我把你这小下巴颏子踢碎了!哎哟哟,你可是得恨死我了呀,怎么,心里想剐了我?”
司文勉似乎要把一口牙齿咬碎:“我不会……放过你的……”
高维松阴恻恻地大笑:“成啊,你可别放过我,我可等着你亲手剐了我呢啊!”军靴蹭过脸颊:“瞧你这哈欠打的,哼哼,难受吧?我就行个好,先给你吊吊瘾!”
高将军一声令下,一套齐整的鸦片用具被端上了饭桌,烟灯上烧起了烟泡,发出奇异诱人的甜香。
司文勉翕动鼻孔,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如饥似渴地闻着,身体磨蹭着地板扭向烟灯,嘴里哼哼唧唧:“世伯……嗯,将军……给我一点鸦片吧……就吸一个泡……”
高维松自己是不抽的,至多偶尔来一两口消遣。副官烧成一个,恭敬地把烟枪交到他手里,他对着吸了一口,喷出烟雾:“一个?一个够吗?我瞧你瘾头可不小啊!”
司文勉凑过去闻那烟雾,哈欠连天,神情癫狂:“……够!先吸一个好不好?你快给我吸一口,好不好?……”
高维松抓了一把对方乌黑凌乱的头发,一手把人给薅了起来,自己坐着含了一口,弯下腰对嘴渡给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在给谁渡气,两人眯着眼,鼻尖相抵嘴唇轻触,烟雾在这两人体内悠缓地循环,外人瞧着这场景是十分的迷醉销魂,颇有《聊斋》情调。
高维松吐完一口后眯眼觑着司文勉,见对方闭着眼,享受至极地细细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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