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松笑容更扩大了:“怎么,远阳兄没教过你,叫别人办事要付薪酬?他的女人,十个里可有八个是别人支付给他的,照理说他该深谙此道,啊?”
众人哄笑,袁名山神秘地笑道:“这可不能比。”
高维松朗声大笑:“说得对,不能比。”往司文勉脸上掐了一把:“你是个宝贝,值钱的!”他敛了笑,压低声音,意有所指:“该求谁,心里有数吧?”
司文勉从未受过如此折辱,此时是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一刀剐了面前这帮人,鼻子里的气喷得像发动的火车头,良久不能言语。
高维松见他受辱到哑口无言的地步,精神上的快乐达到有史以来的顶峰。他这个身份,这种高傲冷漠的态度,羞辱他,就像羞辱了司远阳和其曾象征的巨大权势,对于长久仇恨嫉妒司远阳的高维松而言,这种刺激不亚于心脏起搏器的电击。
高维松搂着司文勉,仿佛搂着个清宫里流出来的宝贝。能把它颠来倒去的捏玩的,除了皇帝还能有谁呢?他神气活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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