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寄养在h城的老家大院里,和一个残疾的母亲住在一起。后来,母亲因为残疾时留下的阴影,心中压抑的情绪与恨意交杂积累,最终选择了自我了断。母亲离世后,高亚豪继续留在老家大院里生活,直到季万弘带着重京横空出世,抢走了a城一多半的市场,高中正这才意识到了危机感,他老了,不可能一辈子守在帝沙董事的岗位上,而他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能扛起这座大山,志不在此,他也不能过于强求。
自从高中正意识到了危机感,他便夜夜难眠,辗转反侧思量对策,帝沙的生意越发下滑,他该如何应对呢?就在高中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秘书突然想到了身在老家大院里住着的那位二少爷。高中正经秘书的提醒,再次对帝沙的未来燃起了希望之火。只是……有一个重要问题需要思量,如果高亚豪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该怎么办呢?于是,他便派遣秘书去了老家大院,与高亚豪生活了一段时间,秘密对高亚豪进行考察。
两个月后,秘书信心十足而归,把高亚豪的机灵聪明以及小小年纪就有处理商业上的一些想法如实告诉了高中正。同时,他还把高亚豪对他的仇恨说了个通透。高中正心有不悦,却又不得发作,只得利用高亚豪仇恨自己这一点,将他从老家大院接了回来。
高亚豪如愿以偿的回到了高家,每日勤恳读书,业余时间又被高中正带到了帝沙集团进行实践学习,那时的他刚满十一岁。一年后的某一天,高亚豪放学归来,见到了传说中的唐文杰。
高中正十分赏识唐文杰,尽管他输掉了赌王争霸赛。高中正三顾茅庐地把唐文杰请到了高家,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想让他收高亚豪为徒。唐文杰年少时曾在帝沙工作过一段时间,受了高中正提携之恩,纵然心如死灰没了生机,却也勉为其难收下了高亚豪这个徒弟。
唐文杰教高亚豪千术那段日子,无疑成为了他个人的世界末日,愿意就是——高亚豪实在是太过于笨拙了,学了三个月连点基本手法都学不会,这样的徒弟他着实教不了啊。不出意外地,唐文杰主动请辞了,最终选择远走他乡。
人不是万能的,正如‘老天爷是公平的,关了你一扇门定会再开一扇窗给你’这句话一样,高亚豪没能成为赌王,却成为了一个颇有手段狡诈无比的商人,帝沙在他的领导下,再一次迈入了辉煌殿堂,与重京分庭抗礼。
这一段记忆被高亚豪禁锢在心底,从不拿出来与人分享,若不是这次比赛当中唐文杰的出现,怕是会在肚子里腐烂降解。
高亚豪的故事十分简短,如同一个凄凉悲惨的童话故事。季尧为之动容的时候,同样关心着唐文杰玩牌时的些许弱点。高亚豪说,唐文杰最大的致命弱点就是太过于喜怒不形于色,这本应该是一大有利武器,只可惜唐文杰运用的太过娴熟,如同聪明反被聪明一个道理。
添一分减一分都不好,唐文杰是做不到恰到好处的。
第二轮淘汰赛开始,季尧上台之前高亚豪再次嘱咐道:“注意他的眼神变化,以及他手指摸牌的弧度,我想你应该能从中得到些启示。”
“好。”季尧迈步向前,没过两步再次被高亚豪拽回到身前,他压低声音笑着说:“季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夜晚快点到来了。”
季尧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隐忍道:“色鬼投胎啊你!”
☆、第六十二章
第二轮淘汰塞正式开始,六桌的出线者重新抓阄匹配,分为三桌两两对战,这次的胜者将轮番对决,以点数最多最大者为今晚的胜利者。季尧从签筒中抽到了最后一桌,遗憾的是,他没有和唐文杰抽到同一桌号。
和季尧同一桌的是个叫林安的中年男人,其貌不扬的长相很难在人堆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两个坐到桌前,礼貌性笑了笑以后就等着发牌了。季尧趁着这个时间,瞥视着其余的两桌。黎雍和唐文杰为一桌,迪玛和另外一个女人为一桌,这样看来,这一轮的比赛重头戏就在黎雍和唐文杰那边了。
铃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荷官放了底牌,第二圈季尧拿到了红桃3,林安拿到了红桃k,两个人分别切牌看了底牌,林安牌面最大,由他开始下注。
第一圈基本看不出什么门道儿,林安仔细考虑一下,朝桌案上扔出了三百万的筹码,“没想到第一手牌就这么大的牌面,三百万的筹码应该还对得起这张牌吧?”
季尧笑了笑,抓了一摞筹码扔了过去,“我跟,再加两百万。”
“季尧是吧。”林安平淡的目光扫过季尧,浅笑道:“你是跟你父亲学的赌术吗?”
“你猜。”季尧特顽皮地挑了挑眉。
林安有说不出的郁闷,言语上的挑衅立刻得到了遏制,或许他真的不该高估季尧的,像这种花父母钱的富二代,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留意的呢?得嘞,又是一个目光短浅有眼不识金镶玉的蠢货。
越是轻敌,输的越是彻底。
季尧从他轻蔑的一瞥中看透了他的心思,即使心里不太舒服,表面上依旧维持着谦谦有礼的笑容,只是,林安不曾发现,季尧的眼神不似刚才那般平淡,凌厉了许多。
季尧生气了,真的很生气。一个两个全都看轻了他,就是因为年轻吗?不——这都是他姓季的缘故。他这辈子,注定和季家是不投缘了,八字不合。
牌局继续,荷官一连发出二、三、四、三张明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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