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给力,即使没开扩音器,只要环境够安静,也能清楚听到对方的声音。凌小兔边整理贝儿方才吐出的残渣,边偷偷观察着他们,虽说他没见过这个左齐明,但对方好歹是小表弟交往的对象,他自然也会对这人多一份注意。
左齐明,刚过二十二岁,年纪比贝儿长三岁,为人端正有礼,勤学上进,工作认真,身为影帝莫凡的经纪人,也无耍大牌或其他花边丑闻,在经纪人圈颇受赞赏,家中父母双亡多年,有一病弱的弟弟,身世清白,无不良嗜好,唯一缺点就是为支付弟弟庞大的医药费与贷款,所以一直没什麽积蓄,但若是将来真要跟贝儿一辈子,以拉文德家的财力,倒也不会是什麽问题。
以上是当年贝儿传出恋情後,泰特斯立即派人做的身家调查,也因这年轻人除了穷就挑不出其他缺点,所以他虽是极度震怒不满,但为了不让宝贝弟弟难过,也只好暂时忍了下来,不过……
凌小兔觑了眼脸色渐黑的泰特斯,心想这未来表弟婿真要过弟控魔神这关,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纽约那边如何?
「嗯,都是白白的雪,超冷的~」贝儿嘟起嘴偏头回道。
雪啊……左齐明顿了下,似在想像纽约的景色,真想试试捧在手里的感觉,或是堆雪球?
「那下次我们一起回纽约,就可以玩雪球噜!」贝儿灿笑地提议邀约,言语中颇有要带媳妇回家见公婆的甜意,瞬间就让饭厅的温度骤降。
凌小兔不禁打了个寒颤,没好气地在心里偷吐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表哥被抢了老婆呢!唔……不对,表嫂确实是被人抢了,不过表哥的反应是不是颠倒了啊?
有机会的话,是很想呢……对了,你们那边的过年气氛如何?
「没有台湾的好玩,不过小兔哥煮了好多好好疵的菜喔!有……」说到食物,贝儿扬起雀跃的笑容,彷佛他在纽约唯一感到开心的是有凌小兔在,再无其他。
这样啊?贝儿听起来挺开心的,是因为这个吗?」左齐明轻笑问道,温柔的语气里似乎带着宠溺。
握着手机同时,另一手忍不住要再拿起筷子,贝儿正要回答时,就听到一道椅子刮地砖的摩擦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传进他的耳里,如在心里刮了一刀般地生疼,他顿了一下,余光偷往音源处瞄去,便见泰特斯阴寒着脸起身离开,连饭也不吃了,这一瞬间,他的脑袋忽地一片空白,连自己要做什麽都忘了。
贝儿?
「呃?喔,对啊~」贝儿回过神,赶紧出声回道,视线却始终离不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为这突变影响的不止有一人,凌小兔停下帮忙清理的手,往泰特斯离开的方向望去,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又将视线移回贝儿身上,却见到一双红了眼眶的碧眼流露出深沈的哀伤,他便不禁愣住了。
那隐忍伤痛的心碎眼神,是多麽的似曾相识,与三年前被不告而别的那双泪眼是如此相似。
凌小兔敛起讶异的神情,静静盯着贝儿强颜欢笑的脸,如小兔子般温润的大圆眼在疑惑退去後,逐渐浮出一丝了然。
快到天台来,有神秘礼物喔,记得穿暖一点!
神秘礼物?是蛋糕吗?还是巧克力熊?
凌小兔一封突然的简讯,激起贝儿满腔的好奇心,让他不顾已近十点的冬夜正寒,随手披了件外套,就屁颠屁颠地往三楼天台跑。
「窝来惹……欸?」贝儿冲进天台,却没看到预想中的人,只有泰特斯一人立在野餐桌前,他楞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整个天台只有他们两个,才困惑地看向闻声回头的人,「小兔哥呢?」
泰特斯摇摇头,朝贝儿指了指桌子,「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这个。」
贝儿走过去一看,竟见桌上摆了一封有些厚度的红包袋,上头用马克笔画着一只小兔子和一个泡泡对话框,写着:「表哥和贝儿要一起打开唷!」
「这就是那个神秘礼物吗?」贝儿偏头盯着那只小兔问道。
「神秘礼物?」泰特斯反问。
「小兔哥说要送礼物啊。」话才说完,贝儿就忽觉不太对劲,哥哥不是个会被礼物钓上来的人,怎麽会也出现在这?
「哥也收到小兔哥的简讯吗?」
「嗯,他说……」泰特斯顿了下,似在斟酌着什麽,才沈吟地说:「有重要的事要谈。」
重要的事?
听出对方的迟疑,贝儿皱起了眉,但疑问还未出口,就听到後方传来框啷一声,紧接着是门锁被扣住的声响,他们转头望去,就见凌小兔站在上锁的门内,从落地窗对他们笑了笑後,就躲在窗帘後,活像只偷腥的狡猾兔子。
被、被设计了?!贝儿呆楞地眨了眨眼,打从心底浮起一种莫名的敬意,小兔哥居然连哥都敢设计,真是太有种了!!
「……」泰特斯沈了下脸,半晌又似是明白了什麽,脸色稍缓地瞧了眼贝儿,就拿起桌上的红包,「打开看看吧。」
「喔。」虽不知为何被设计,贝儿仍对所谓的礼物十分好奇,便赶紧取过红包打开,「这是?」
困惑地将红包里的东西倒在桌上,竟是一束仙女棒、一个打火机和一张贺卡,他拿起贺卡,就着天台夜灯读出内容:「要一起把仙女棒放完才算过完除夕?」
「……」
「……」
这是舍摸叫人放烟火的另类方式啊?贝儿黑线地偷瞄了眼泰特斯,隐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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