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虫有没有其他子母蛊之后,我们马上就走。”
“孩子们都好吧,没吓着吧?”断隽问。
“他们胆子大着呢。”庄艳秋笑了笑,“早就没事了,二财也活蹦乱跳的,忘记了河边发生的事,你别这么担心。”
“我没事了,养伤的话哪里不能养?”断隽还是不想因为自己拖累这一大家人。
“前辈,这又不是你的错。孩子们是灵胎,除非把他们灵脉给封住,不然,总会有类似这些事发生的。”庄艳秋安慰着断隽。这事谁都不想发生,可有时候就是躲不过,即便是从‘太阴学府’出去了难道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封灵脉?不,不能那样做。”断隽急了。
庄艳秋嗔怪道:“我只是随口说说,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好了,你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就好好养伤就是了,不要让艳秋和大家担心。”焦然说着,把那根银针给取下,让断隽重新恢复了知觉。
“‘拓源真人’还要多久能查出结果啊?”断隽着急地问了一句。
“真人不是说了吗?蛊是要培育出来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作的,这个培育过程也得一段时日,你别急。”焦然都不想再和这头倔驴说话了。
“我的药!”庄艳秋想起他还在熬药呢,忙跑了出去,却见那药罐里头再度钻出一只浑身挂满药汁的‘水灵草’来,“焦然!”他大叫一声,除了把焦然惊了过来,还把另外几个男人也都唤了过来。
“怎么回事?”焦然顺着庄艳秋的手指看了过去,看到那‘水灵草’顿时气了,他的手指在空中画了几个符咒,一指点在那药罐之上,把那‘水灵草’连同汤药一起封住了。
“这……那智仁老贼不讲信用,又派这烂草根来打扰我们。”独山步气得牙痒痒,“我去找那老东西去!”
“别冲动!”音九悔拦住了他,“把这东西交给白琴,让他出面。我们已经破了他学门规矩,和他‘摧心派’没有瓜葛了,他再派这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然还是贼心不死呗。”独山步怒道。
“他娘的!”世元尊这次都骂人了,“这次不能忍!得给那老东西一点教训才行。”
“什么教训?”其他几个阿爹感兴趣地问。
“老东西拽得很,又傲气的很。我看……这样可行。”世元尊转着眼珠子向其他几人挥了挥翅膀,大家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起来。
庄艳秋想要靠近听他们在说什么,小金拦住了他,“随他们去吧。那智仁是得受点教训,光是白琴出面抗议还不够,也得让他受点罪。”
“我也帮着出主意不好吗?”庄艳秋心里气恼那个院士,他也想给那家伙一点教训。
“你就不要掺和这事了。他们会做好的。”小金按住庄艳秋的肩膀把他推走,“咱们重新给断兄煎药去吧。”
庄艳秋回头看了那几人一眼,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怎么做?
到了晚间时分他就知道那几个当爹的做的好事了。
智仁院士在不知怎么的竟然跑到了‘素女门’女修们沐浴的澡堂去偷窥,被一大帮女修发现之后好一通乱打,智仁院士一溜烟遁地逃跑了,不过留下一株‘水灵草’,那‘水灵草’上被施了‘留影术’,显然是用来偷窥的利器。
‘素女门’的那群女学子们当下就闹开了,举着旗幡,带着‘水灵草’,一路嚷嚷着向‘学塔林’和‘青司圣人仙府’同时进发,一路上敲锣打鼓,把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许多其他门派的学子们一听,堂堂坐堂院士竟然敢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义愤填膺之下也跟随那‘素女门’的女修一道前去声讨公道。
而此时的独山步在自家小院里等着焦然给他擦药,他脸上有些青肿,身上也有不少伤口,要不是他机灵,恐怕根本跑不出那‘素女门’的地界儿。
庄艳秋默默地看着独山步,“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把自己弄一身伤?”
“方法是世元尊想的,我只负责行动。”独山步往庄艳秋身边挪了两步,拉拉他的袖口,“艳秋……这才刚开始呢。你不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位圣仙又不傻。智仁院士也不会等着你们这般诬陷他。”庄艳秋觉得这几个阿爹的打打杀杀还可以,其他的阴谋阳谋真的一般般。
“所以啊,我们分头行动啦!”世元尊一边说一边发出阴险的笑声,“这边独山兄扮成老贼的样子前去闯女澡堂,那边,少正兄和梦狰兄去给老贼施闷棍……把那老家伙打得浑身是伤。”
庄艳秋瞥了洋洋得意的世元尊一眼,“你们就不怕中途出纰漏?”
“我们没那么傻,那老东西就是个‘混元末期’的修真而已,就连焦然都能打败他。”世元尊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少正兄和独山兄打完之后,焦兄和敖灵立马收拾残局,半点儿线索都没留下。我们配合地默契着呢。”
焦然和敖灵对着庄艳秋讨好地笑着,“是啊!我俩在旁边看得可仔细了,掉一根毛都被我们给收拾了。没有事的。”
“打得好!”庄艳秋换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了一句。
其他人见自己的行动得到了庄艳秋的支持,更兴奋了。
“艳秋你不知道,那老东西边挨打边骂人,骂得可难听呢。我就看不惯这种老古板,拿着本学令当圣谕,其实心里都黑透了,一点儿情理都不讲。”梦狰说到这里,不屑地啐了一口。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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