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点,快点,起来了。”狐雅漾整理后,快速摇晃着狐雅澈,张芳的葬礼是很早就决定了,狐雅漾的本意是避而不谈,可是伍蛇岄那坚定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站到了那一边,而孤军作战的狐雅漾只能妥协。
☆、(一百一十)回忆
(一百一十)回忆
衣冠冢,指只埋有死亡者的衣冠而无死亡者尸体的坟墓,是中国历史上的一种特殊葬法,该葬法可推溯到氏族社会后期,后来流行于沿海地区,人们对出海捕鱼遇难又无法寻找到尸体的渔民,统一将其生前穿戴的衣冠葬于空墓内。
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照片,对于张芳来说其实已经圆满了。
在得知齐一航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曾经和张芳相爱的那个“冷琅”,张芳激动得无法入眠。
到现在狐雅漾还记得张芳那春心荡(漾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十八岁,可这美好的情绪也只是维持到新的战况传来。
在几次战役中张芳明显对对方的放水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可张芳并没有向任何人解释,也许是想要保存心中的美好。
那次战役中,虽然张芳牺牲了,可是“冷琅”那特殊的“狙击”让狐雅漾感动得想哭。
他不是不记得……
“张姐,祝你幸福。”狐雅漾最后一个献上自己手中的白色玫瑰,犹如婚礼上为美丽的新娘献上童话般的贺词。
张芳和大家打闹的片段不停在眼前闪过,她像个大姐姐强势的照顾着身边的所有人。
“张芳是一个女汉子,总是让我们听她的……哦,对的,她是纯爷们。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她才是上级,而我只是她的小跟班,在这里我要声明,这绝对不是抱怨……呵呵,我从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是她让我明白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调整呼吸总能找到出路。
她是我见过最爷们的人!
……我会想念她的,不,应该说我很想她……”渐红的眼眶让一个大男人看起来像一个找不到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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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眼瞳犹如深渊中的黑洞,看不到光,也不知道里面隐藏着什么……
齐一航从回来之后就靠仪器维持生命体征,查不出任何问题这让研究人员陷入了绝境。
“让他醒来。”冷琅看着薄如蝉翼的齐一航躺在死白的病床上丢下这句话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房间。
“一航……一航……一航……”
谁?熟悉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哀伤,是在怨恨谁?
是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是否可以告诉我,不要这样一味地责备!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认识你……我是无辜的。
我没有错……
突然失去声音的地方静得可怕,还不如一开始的嘈杂,冷风拂面带来了一丝清醒——离开这里。
前方没有光,可此时的却还不恐惧,一个信念——向前走,无论遭遇什么都不算事。
就在快要离开这片黑暗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想要及时停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尸横遍野,满目疮痍的城市,残破不堪的街道,点点熟悉的广告牌!
这里……我的家到底是怎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死寂的鬼城。
☆、(一百一十一)奔跑
(一百一十一)奔跑
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街道上除了阵阵传来的气味让清醒的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
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回到家里,找到……家人。
本应脱口而出的名字,在喉咙里转了几个圈,最后还是无法叫出。
不管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主干道,最好找到一个有用的交通工具,然后到地下室拿“紧急物资”……
这个应该是琅哥说的!可是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坚决的否定道。
排除心中的杂念,按计划行动,一定可以走出现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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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地毯式的搜索齐一航还是顺利的回到记忆里的家,只不过“紧急物资”并不在记忆里的地方。
恐慌,瞬间袭上心头;不知所措,乱如热锅上的蚂蚁。
慌乱成为了现在唯一的节奏,窗户玻璃的撞击声打断了齐一航狂躁的动作,本以为只是一次撞击,可是接二连三的撞击声让齐一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切都混乱了……
地下室里的温度快速下降,寒冷紧紧拥抱着齐一航,难道就这样死去吗?
真希望能够再次见到我爱的人……
严重的窒息感让齐一航放弃的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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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他醒来吗?为什么生理指标下滑这么多?”冷琅冰冷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病床上的齐一航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可是这样的平静让冷琅感到恐惧。
“其实在接到他的时候肾脏就开始衰竭了,而且……为了防止意识的复苏,我们不得不加大药剂的使用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其他身体器官的衰竭。”一位最年长的研究人员向冷琅解释道。
“……”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的。”一位年轻的研究人员小声抗议。
“闭嘴!”年长的那位无情的呵斥着,也许他们年轻的领袖不愿意承认躺着的那位对他有多重要,可只要是明眼人都明白如果床上的那位出现意外,那么所有人都会陪葬。
安静持续了一会,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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