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叫别人哥。”程枢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是家里表哥。”谢禁随口道,“你这话很奇怪,我为什么不能有兄长。”
程枢道:“你没发现你平时总是牛逼哄哄很霸道吗?我想不出你对着别人顺从听话的样子。”
谢禁笑了,说:“我可没有牛逼哄哄很霸道,是你不听话,我才管教你。”
“?”程枢在心里出现了三个字母,“那你要我怎么听话?”
谢禁说:“乖一点,别问东问西。”
程枢:“……”
“还有一点很重要,”他侧头看了程枢一眼,眼神幽深,里面带着浓重警告,“别去勾搭女生,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三条,可不是说给你玩的。”
程枢惊愕地瞪着他,不满道,“你什么意思,我哪有勾搭女生?我是那么没有道德的人!”
“那我今天傍晚看到的是什么?那个小女孩儿是谁?”谢禁沉着声音道。
程枢听出来他是真的在生气,说道:“难道我和女生说几句话也不行,你管得太多了吧。她是我大二的师妹。我们就只说了几句话,什么别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叫勾搭女生,说得我好像以玩女孩子为乐一样。”
“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就好。”谢禁冷声说了一句,伸手去手套箱里拿烟,摸了两下没摸到,他就只好算了,而程枢当然没有要给他拿烟点烟的意识,他继续说道:“宝贝,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很明白,心里出轨和实际出轨后果一样严重。你最好不要想着你长得好看,讨小女孩儿喜欢,就去对人乱放电,即使你对着女生硬不起来,但想从她们那里得到被崇拜追逐的满足感,这种思想也不能有。”
程枢被他臊得满脸绯红,气得不行,说道:“我自认为我做得到,你最好也用这些要求限制你自己。”
谢禁面无表情,车已经到了程枢学校的大门。
这所学校只允许学校职工的车进出,但谢禁居然有里面的卡,车开进了学校。
程枢见谢禁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总说那些话,是不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把我带进酒店去,我让你上了一次,你他妈就以为我是谁都可以勾搭,也乐意去勾搭别人的人了?你要是不信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行了。”
程枢一脸决绝冷峻,谢禁把车停在了校道旁边一条岔路巷子里,解了安全带侧身接近程枢。
程枢要躲开他,被他按住了肩膀,谢禁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好了,宝贝,我没有不信你。”
程枢因他这句话,突然就觉得委屈,红着眼望着他说:“你真他妈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遇上你。”
谢禁的嘴唇贴着他的,又亲了他两下,“好了,宝贝,是我错了。”
他握着程枢的手在唇边亲了亲,说:“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枢知道他这话是让自己可以下车离开的意思,他搂住谢禁的颈子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热情又激动,谢禁被他亲得呼吸粗重,但是却克制了想把他压在车里干的冲动,说:“好了,就这样吧,我接下来要去忙了。”
程枢放开了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又回头看着谢禁说:“下次见面什么时候?”
谢禁倾身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这么想我吗?”
程枢没应,谢禁说:“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
室友们没有谁发现他身上的秘密,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恋爱情况。他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真想对她倾诉自己恋爱中的不安,但他不能说,只是简单说自己的学业,放寒假大约是什么时候。
程枢之后多次给谢禁打电话,但谢禁直接接听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时候是完全不接,也有时候是挂掉,接听的时候,也只是说几句话调戏他,程枢之后给他打电话的激情就没有那么高了,握着手机,很想按下他的电话号码,但也总是克制住。他实在不想表现得他多么急切,多么想他,也许正是他太迫不及待,谢禁才懒得理他。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十二月,临近期末,需要看书复习准备考试,需要写论文,甚至需要为毕业的事情做打算了。
班里有不少人在准备托福雅思gre,也有人在考日语法语,这些都是准备出国的,还有在准备考研的,也有联系了导师想保研……明明才大三,整个班上就弥漫上了竞争上游的紧张气氛。
其实这种竞争状态,是从大一就开始的,但程枢一向按照自己的步调学习做事,所以没有太大意识,现在看室友们都已经有所打算后,他才有了意识。
其实他是挺认真学习的人,但班上全是一群怪物,期末考试成绩低于九十分就要去重修刷绩点, 在这种情况下,程枢每年能够拿到末尾的奖学金,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大廖文彬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程枢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反正他并没有考虑过出国,大约是读研或者工作吧,但这些都需要和家里做下商量。
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妈妈说:“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程枢想,读研肯定比去工作要轻松点,也许他可以问问谢禁的意见,但不知道谢禁愿不愿意搭理他这种事。
十二月七号晚上,程枢又收到了一笔钱,他的卡上现在有十万多了,前面的整数是谢禁打给他的。
程枢给谢禁打电话问这件事,谢禁说:“你可以买衣服鞋子电子产品,要是钱不够花,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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