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兴看到他的,他就天天过来让他看。
今日明家有些安静,宁休瞟了眼,院子里的两辆车均不在。他想了想,往院子后门绕去。在后门那儿四处看了番,见无人在此,便脱了身上的外套,试了试一把就爬上了院墙,顺利地翻了过去。
明雁本来看得好好的,人突然没了,他不高兴地撇嘴,又等了会儿还是没人,便觉得这儿也不好玩了。转身打算往楼下走去找吃的,哪料到刚到楼下就看到正对着楼梯的窗户外有个人在那儿,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只可惜窗户外有护栏,那人进不来。
宁休连院墙都翻了,自然不会再怕翻窗户,哪料到想翻却翻不了,外面护栏结结实实的,他不知这是以防明雁自杀、自残用的,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抬眼就看到楼上下来的明雁,两人打了个照面。
宁休就呆住了。
明雁穿了套毛绒绒的家居衣服,奶油白色的。胖了许多,但脸色十分好,再穿着这样的衣服,胖胖的可爱得像只小北极熊,宁休没察觉到自己眼圈霎时就红了,也没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就要哭了。他想了这么多天的人此刻就在面前,他恨不得就能立刻进去。
明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人看了好一会儿,见他不说话也不笑,顿时又觉得无趣了。恰巧这时,大门“嘭”地被推开了。
一个女生的笑声传进来,明雁还没回头,一只萨摩耶猛地扑到他怀里,差点儿没把明雁扑到地上。宁休在外看得就怕伤着明雁,可明雁现在才顾不上他,他低头看怀里的萨摩耶那白绒绒的一团。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想要伸手摸一摸它,却还是不敢,就呆呆地看着它。
陈昭和阿姨笑着说话一起进来,一看到明雁那样儿,陈昭心里就叹息,明雁的病果然还没好,但她很快笑道:“明雁!”
明雁又抬头看她,却不认得她,有点怯怯地低头。
陈昭有点难过,却不是难过于明雁不认得她了,而是难过于明雁还是认不得人,她难过于不知明雁的病到底何时才能好。暗暗叹了口气,她又漾出笑容:“明雁,不认得我了吗?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听到“好吃的”三个字,明雁又抬头,见陈昭手里拎着好几个袋子,这才没有继续低头,阿姨过来扶着他要起来。明雁却又突然想到窗外那个人,他调头往窗外看去,陈昭好奇地也看过去,看到了窗外根本就舍不得离开的宁休,脸色当下就变了。
明雁根本就不在意窗外的人,看了眼就跟着阿姨去餐厅吃东西。
陈昭沉着脸走出去,走到宁休近前,“你怎么进来的?”
宁休沉默。
陈昭看了看院子,哼笑着问他:“翻墙进来的吧?”又指向大门:“宁先生还是趁早离开吧。”
“我想进去看他,一眼就好。”
陈昭冷笑:“一眼?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以后就看不到了呢?我们明雁还不需要你来可怜,他好得很!请你现在就离开!”
宁休依然沉默。
陈昭怒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宁休还是走了。
晚上明思他们回来时,陈昭头一个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明思气得直接笑了起来,当下就打电话,“来几个人给我家院墙上全部撒上玻璃渣子!”
宁休的腿长在自己身上,明思再厉害也不能制止他来自家门前站着,毕竟他是宋晖的儿子,动真格地揍的话自然不能。他就这么站了一个多月,几乎小区里人人都知道明家门口天天站着的人就是宁休,多亏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也不会拿这些事情出去分说。
明沧与明舅妈过了最初那阵子,已经搬回家住,如今这里就明渊、明思与明雁住。明老爷子开始见到宁休就气得恨不得拿拐杖去敲他,可他这天天都要过来站一遭,是个人,心再硬也会被站软了。
但再软,明老爷子自然也不会放心上,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外孙。
只可惜明雁心智已不正常,宁休站再久,于他而言也没有任何区别。在他眼中,最有趣最喜欢的东西永远都是食物。
又过了大半个月是明雁外婆六七的日子,自然是要大办的,办法事的地点还是放在了明沧家中。上次陈昭离去后,栩栩留在了这里,这次明思他们全部离家,陈昭由于开学了没法再过来作陪,明思只能让阿姨们更要牢牢守着,就一遍遍地叮嘱栩栩要看好明雁。
栩栩听得倒认真,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去。
其实这日不仅是外婆六七的日子,也是明雁27岁的生日,早上明思他们陪着明雁吃完生日面才走的。家中阿姨个个都严正以待,可惜直到傍晚宁休都没再来。
明沧家中,明思却气得差点儿吐血。
外婆六七这样的日子,宋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关系根本不需过来的,但他却来了,还带着宁休。来了略说几句后也不愿走,明沧只好陪着他聊天。聊到最后明沧才明白人家的意思,想要他们带着宁休回去见见明雁。
明沧是真不想,可宋晖直接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正笑着,宋晖又开口了:“唉,都是为了孩子不是?也都希望明雁好,没准他一见着我那儿子,以前的事儿就都想起来了呢?”
明沧笑得更尴尬,心想别把他们家明明刺激得病更重就好。
最后晚上时,宁休还是跟着他们回去了,明思与他坐一辆车,明思已经懒得开口讽刺他,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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