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脐内钻出一只有着粉红色翅膀的小虫,和自己身上的那只母蛊十分相似,只是体型要更小上一些。
那只小虫看到母蛊,连忙划动着细细的腿爬了过,和母蛊汇合于一处。
江东篱连忙操起秦逸放在床边的捕虫网,将两只小虫一网打尽,然后丢到脚下一脚踩死。
直至此时,秦逸体内的蛊虫威胁终于完全解除。
两人想起解蛊过程的艰辛凶险,彻底放松的同时,心底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恨意也更加深了几分。
这一对父子虽然外表相差甚大,内在却有许多地方极其相似,尤其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更是如出一辙。
如今既然已经解除威胁,他们怎么可能放过那个曾经对秦逸肆意凌、辱过的老变态?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他的心意。
江东篱对着秦逸淡淡一笑道:“苗疆蛊王交给你了,你随意处置吧。”
秦逸点点头,脑海中掠过苗疆蛊王几次三番猥、亵自己的情景,双眸中不禁流露出深切的痛恨之意,想了想道:“你不去看看吗?”
江东篱笑道:“你邀请我去,我便去。”
两人一起回到大殿内,只见穴道被点的苗疆蛊王仍旧站在那里,仍旧张嘴不住大哭,却因为哑穴被点,完全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来。
秦逸命人去找药堂堂主萧南山要来返璞归真丸的解药,然后让侍卫捏着苗疆蛊王的下颔强迫他服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苗疆蛊王原本懵懂的双眼渐渐变得清醒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大殿上的江东篱和秦逸,双眸中流露出深刻的怨恨之意。
由于被江东篱打晕之后他便从未清醒过,因此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正在肆意猥亵秦逸,然后猛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的那一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以他的精明,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大致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秦逸竟然违背诺言对自己出手,苗疆蛊王心中悲愤欲狂,当即想要催动蛊毒,给秦逸一点小小的教训,却猛然发现体内有些异常。
他连忙用意念召唤母蛊,这才惊觉体内的母蛊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
这个发现对于苗疆蛊王来说简直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顿时劈得他头脑中一片空白。
秦逸看到苗疆蛊王惊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不由大为得意,冷笑一声道:“苗疆蛊王,没有了子母穿心蛊,我看你拿什么来威胁我?”
苗疆蛊王看着秦逸得意的模样,心中对这个恩将仇报的小崽子恨至极点,不由用怨毒的目光狠瞪了秦逸两眼,然后转向江东篱,有心对他道出真相,让他看清他身边这个小狼崽子的庐山真面目,奈何哑穴被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急出了满头大汗。
秦逸当然不会给苗疆蛊王说话的机会,当下对着静候在一旁的刑堂堂主何韬道:“何堂主,你那里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刑具么?不妨拿去好好款待一下这位蛊王先生,让他每一样都尝上一尝。倘若他抵受不住不幸殒命,你也不必派人禀报,随意找个乱葬岗扔掉喂野狼便是。”
何韬闻言,连忙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然后挥手令属下将苗疆蛊王押回刑堂地牢。
秦逸看着苗疆蛊王一脸悲愤不甘地被拖了下去,方觉胸中这口恶气终于算是出了,不由面带微笑,转头看向江东篱。
这时江东篱的目光也正凝注在秦逸身上,秦逸与他对视,目光不自觉转为柔和。
他怔怔地看着江东篱,想到从今后这个男子将要与自己携手相伴一生,一股甜蜜之意自心头油然升起。
江东篱被秦逸深情脉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热,不由俊脸发红道:“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秦逸顿觉心跳加速身体发热,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勾唇一笑别有意味道:“回房后我再告诉你。”
说完上前拉住他的手便举步朝着江东篱卧室内走去。
江东篱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心不由一阵扑通乱跳,有心挣脱秦逸的手,奈何却被他握得极紧。这段日子为了腐骨黑心莲的事,江东篱和秦逸一直未曾有肌肤之亲,此刻心里也不禁有些想了,当下便半推半就地任由秦逸拽着回到了卧室内。
两人一走进房间,秦逸便反手关上门,继而急不可耐地扑上来狠狠吻住了江东篱的唇。
一番激烈的啃、咬吮、吸唇舌交缠后,两人均有些呼吸不匀。
这时秦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江东篱拉到床边,继而将他压在身下,一面宽衣解带,一面意犹未尽地再次吻了上去。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的感情自是愈发深厚,整日里同食同宿形影不离,说是如胶似漆一点儿也过分。
由于两人都不曾刻意隐瞒他们的关系,因此整个灵华宫里人人皆知宫主和少宫主关系暧昧,他们之间的那点情事已经算得上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正因为如此,当不久后的某一天,江东篱竟然受外人挑拨,公然宣称与秦逸恩断义绝,并将其囚禁时,才会在灵华宫内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轩然大、波。
整个灵华宫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猜测宫主可能是得了失心疯精神失常,然而除了江东篱,秦逸等几个当事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猜到,江东篱做出那般失常的行为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件离奇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隐情。
事情要从五月十四那日,武林盟主卓轻云不知怎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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