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那是他心底最爱的人,是什么让他借酒浇愁,他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不行,他不能心软,他不要再关心他的事情了。
谢如风定了定心神,收回自己的目光:“没错,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理,请你不要来骚扰我睡觉。”
唐霄远没想到谢如风会这么回答,他刚刚还用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从回来之后,他经常不敢面对谢如风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可是现在谢如风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唐霄远心中不知为何腾起怒火,他将谢如风一推,挤进了他的房间里。
看到唐霄远的一举一动,谢如风有些迷惘,不知道唐霄远怎么会喝得这么醉,以至于举止都古怪了起来。“你不是说我只要有需要就随时可以来找你吗?现在我来找你了,你难道不想信守诺言?!”唐霄远粗暴地将谢如风身上的衣服撕开,将他推到在床上。
谢如风突然笑了,如果这是他和唐霄远最后的狂欢,那么他乐意奉陪。
虽然这笑里带着苦涩,带着无法排解的忧郁,带着他那无望的恋爱即将被彻底遗忘。
唐霄远的唇舌啃噬过谢如风微凉的肌肤,只觉得谢如风的皮肤好像有磁性一般吸引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带着一丝疑惑摸索谢如风全身,所到之处都带起谢如风一阵战栗,手掌之下那滑腻的触感万般熟悉,偏偏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谢如风不耐烦他的磨磨蹭蹭,将他掀翻过去,骑在他的身上。
唐霄远有些愕然,还想爬起来,突然谢如风迅速拉开他的拉链,双手覆盖在他已经抬头的分身上不断搓揉。手指摩擦传来的快感让唐霄远微微眯上双眼,谢如风很快拿出润滑剂给自己做好润滑,对着唐霄远的擎天一柱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为这结合而欢悦地叹气,谢如风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将唐霄远的ròu_bàng寸寸吞吐,室内清寂得仿佛虚空,只有两个轻微的喘息声飘荡开来。
唐霄远醉眼朦胧地看着谢如风,而谢如风也迷醉地看着他。
这一刻仿佛是经历了天长地久,但是下一秒,却只是过眼云烟。
“好棒,嬿嬿……”
唐霄远脱口而出的话语,让谢如风的心犹如风中被刮破的树叶,即将从枝干上飘零。
唐霄远的心中只有陈嬿嬿,连和自己肌肤相亲的时候都想着那个女人,谢如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被这么惨痛地作践过,他感受着唐霄远在自己体内不断动作的火热,却无法触摸到他的内心,因为他的内心已经装进了别人,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
“霄远,唐霄远,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谢如风滚烫的泪水落在唐霄远的胸膛上,唐霄远却置若罔闻。
他们疯狂地结合,像是最野蛮的兽类,动力是最原始的yù_wàng,谢如风知道唐霄远是醉了,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掺杂感情,只有他自己,痴狂地求索他的爱,却越渴求,越饥饿。两个人换了姿势,唐霄远架起谢如风的一只腿侧身进入了他。谢如风不住地流泪,不断地问唐霄远为什么不爱自己,唐霄远却一直都没有回答。
酒醒的时候,唐霄远又后悔了,他就要结婚了,结婚前居然莫名其妙跑来找谢如风春风一度,他自己都有些唾弃朝三暮四的自己了。谢如风满脸泪痕地呆坐着,根本没有睡觉,时钟指着三点多一刻,唐霄远爬起来用床单揩了慨身上的污秽。“你怎么了?很痛?”唐霄远觉得谢如风的样子怪怪的,心里闪过一丝恻隐。
“嗯,很痛,痛到快死了一样,痛到不想活了,痛到整个灵魂都碎了……你不会懂的。”唐霄远被他夸张的形容吓到,微微皱眉,觉得谢如风恐怕是得了忧郁症什么的心理疾病,才会变成这副愁云惨淡的样子,便也不和他多说,穿好衣服之后关门离去。
将脸埋在膝盖间,谢如风觉得实在太累了,守着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太累了,他真的撑不下去了,他很想好好休息一下。他想起过去的自己,无忧无虑得不知人间疾苦,一生都没有遭遇过挫折,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记得早春四月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去江浙旅游,在菲菲细雨中看江南美色,寒冬腊月,他飞抵哈尔滨的机场,穿得像个棉球一样,在冰天雪地里散步。他的天空是无边无际的宽广,他的心境是云淡风轻的安宁。他现在极度需要这种安宁,像是提前老去,安然度过晚年的那种感觉。
唐霄远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各种准备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谢如风平静地帮陈嬿嬿挑选婚纱,帮唐霄远挑选礼服,每天再也不避讳他们亲热的场面,任由他们的甜蜜给予他最痛的凌迟。
他的心已经麻木了,需要用这种痛苦来刺激他,确定他还活生生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出差去北京谈妥了一桩生意之后,谢如风飞回a市,下飞机的时候没有半个人来接,他打了公车到景山公园,再步行回别墅。这一次回来,他也不冀望会看到什么好场面,但是所有人看他的目光明显变了,暗涌潜伏在平静的河流之下,谢如风看不出发生了什么。到了客厅,谢如风就被王云飞兄弟两挟持住了,坐在沙发上似乎专程等候他的唐霄远用一种冷酷的眼神将他从上到下地扫描了一遍。“你居然还会回来,我以为你已经畏罪潜逃了呢。”
“逃?为什么?”他不明白。
“这几天,公司陆续出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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