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应该是十分反感的吧?”魏华清根本不想正面回答冉墨的问题,自己现在本来已经混的够惨了,如果再被扣上一个用心险恶的大帽子,估计未来就是手上这份工作也可能是要保不住了。“将心比心,如果把你换到我的位置上,你会觉得去利用一个和自己几乎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做某些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么?”
“我会利用自己有的东西,去尽可能的让对方想要帮助我完成既定的目的。”同样的问题,冉墨几乎想都没想,就给出了一个和魏华清截然相反的答案。
“那如果对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说过的话,不但现在,就是过去也把你的所作所为看作是隐藏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呢?”魏华清提醒冉墨,显然他是忘记了,两年多以前,他把几乎要病死的自己送进医院后的种种作为,哪一样拿出来都不像是肯为陌生人搭把手的主。
那不是不知道你是谁么!冉墨偷偷在心里补上这句,嘴上却是一点都不肯吃亏,“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人跑到水榭居外面,几乎把各种碰瓷求偶遇的手段全用遍了,就为了让我爷爷能把自己收下当徒弟。”
“所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们都过去好了。”以前不知道两家还有那样的关系,魏华清到是可以放任自己去恨冉墨的某些做法,现在知道了,自然不好再拿出来说事。
“那依你的说法,昨晚那两个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你,还会继续找你麻烦喽?”刨除半路插进来的景梅,方长文和魏华清两个在性格上看起来还真是互补,“你已经有打算了?”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老天爷既然能够让他躲过第一次,相信以后应该不会把他的好运气就那么收了。再说,就像是冉墨刚才暗示他的,他现在并不只有一个人,而是多了冉家为他做后盾,危急时刻提出来,哪怕不能起到决定性的影响,也能是一个不错的缓冲。
“至于冉先生提的第二个问题,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这个缘分了吧?”且不说经历过方长文的事情,让他对情爱彻底失去了信心,相信冉墨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接受自己身份的改变。
“那是最好。”冉墨等的就是魏华清这句话,可是,现在听到了,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点失落的感觉,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结果突然被别人宣告拥有了一样。冉墨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潜意识在作怪,算不得真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可以休息了么?”魏华清到底不是铁打的,连续熬了一天多,哪怕没到极限,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不然就难保过度疲劳后,自己会不会做出错事来。
冉墨和魏华清之间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婚约这件事,还是小范围的传开了,骆开延听说以后第一个冲过来指着冉墨的鼻子笑得直大跌,“我说冉墨,你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就笑吧,小心一会儿再把腰闪了。”冉墨就知道,自己这事最后肯定会沦为笑柄,连争取一下都没做,就那么由着发小笑了个开心,“你要是笑够了,就自己找地方坐下。我今天叫你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你笑话我的,我家老爷子可是交代了,个人的恩怨情仇他可以不管,但是应该属于魏华清的东西,让我必须一分不少的给他拿回来。”
“恩怨情仇可以不管,只要拿回东西就行?”骆开延咂咂嘴,其实他从昨天大概听说了魏华清的事情后,就着力打听了一下对方的底细。事实上,如果单看方长文和魏华清这些年的经营和背后的人脉,别说只是拿回一半该拿的东西,就是他真想使点手段,让惠客居彻底从大家眼前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是这背后还牵扯上了一个景梅,景家的主业可不是餐饮,而且这些年的发展一直走的都是殷实的路子,如果他真想掺和进来,估计大家都得伤筋动骨。相信这点,冉墨心里不会没有谱。
“你想怎么做?”骆开延从来不喜欢打无准备的仗,冉墨也是,所以,他现在这个问题,本意其实是想知道冉墨想要做到什么程度,好确定自己应该怎么配合对方。
“侧面打压惠客居,同时去找景家现在的当家人谈谈。”
“晓以大义?”骆开延可不认为一个溺爱女儿的人,能够单凭几句话就改变初衷,甚至帮忙劝自家孩子主动放手。
“不,我想带着魏华清过去,让当事人亲自过去,把他和方长文之间的关系,还有他都经历过什么和景老爷子说说。”怎么说景家这一代可能会被情爱蒙了眼睛,长辈们却不会为一时的痛快而忽略隐藏在背后的隐患,“方长文今天可以为了钱和利益想魏华清死,难保明天不会为了别的什么东西陷景家与不顾。这种把狼养在身边的蠢事,景家人只要有脑子,就不可能放任小辈胡来。”
“难道你觉得,方长文之所以敢大摇大摆的借景梅的手胡来,景家人就一点都不在意么?”自从那天的事以后,骆开延一直都怀疑小伙伴儿的脑子好像有点抽筋,一点都不像是往日里那么灵光了。
“景家树大根深,就咱俩这两只小家雀,要是什么都不说贸贸然的就往前冲,难保不被猫刁了去。”如果不是害怕得不偿失,他也不喜欢先礼后兵的这一套好么!商场上讲究的向来都是快准狠,有时间在那里磨磨唧唧还不如瞧准了时机,快刀斩乱
喜欢顺风车请大家收藏:(m.dmshu.win),耽美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