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大概只有跟自己这边一样以强硬的手段逼迫他们分手才对吧,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好像充满着哀伤,似乎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再额没有了斗志。
她不明白。
乔书娟没有回头,她知道季雅在听:“不知道你对默新了解多少,因为我的问题,他很小就出国了,一直都不在身边,也不是为了让他成才什么的,只是换个环境让他养病。”
季雅有点吃惊,这孩子看着挺正常的呀?
“养病?他生病了吗?很严重?”同为母亲,她有点不忍。
“说严重也不严重,是心理疾病,他有抑郁症。小时候我跟他爸爸的感情很不好也顾不上管他,每天除了练琴就是练琴,小孩子不知道怎么排解情绪缓解压力,然后负面情绪堆积就造成了抑郁症,当初送他出国就是为了治病。”
“那现在好了吗?”季雅问道。
乔书娟转过头看着季雅的眼睛说:“没有,时好时坏。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可能我比较自私,但同为母亲我希望你能理解。”
季雅打断了乔书娟的话:“你别说了,他有抑郁症我就更不可能同意了,周桥那般娇惯的孩子他是不可能去照顾一个抑郁症患者的,那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分不开了?”乔书娟见状开始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周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这些天公司家里都没有他的身影?难道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周桥会不知道默新的病情?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他们还不分手?”
“肯定是小桥怜惜他,觉得分手会对方默新造成刺激,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你太偏激了,这世界没有什么是因为可怜一个人而存在的,尤其爱情里,是没有这两个词的。爱就是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勉强不了,也无法隐瞒。
周桥跟我说过,他们在一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默新都没有抑郁发作过,直到有一天默新跟我聊了回天,我们聊到他以后的择偶,然后就让默新联想到了他们的感情不被祝福,从那开始他才知道默新的病。
我的儿子我知道,他跟周桥在一起是真的快乐着,他是真的爱着周桥,周桥就是他的所有,所以当后来我知道他们在一起时强烈反对的时候,默新的抑郁又再次发作了,也就是前不久的时候。”
季雅见状就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周桥他……是在照顾方默新吗?”虽然她不能接受他们在一起,但也不愿意人家出什么意外。
“那时候可能外界环境也是个影响,总之很多因素,默新就抑郁发作了,他可能觉得两个人压力太大了于是就跟周桥提出了分手,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先好心理准备,是关于周桥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季雅一听乔书娟这么说就有点紧张了:“什么事?小桥怎么了?”
“当时默新就自己一个人去了郊外居住,因为周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事情发生之后,他可能不太愿意打扰到周桥,然后就自己去了,可是抑郁发作期间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被周桥知道之后也就不放心他自己在哪儿了,当时我正跟周桥在一起,是去劝他们分手的。”
“发生了什么事?”
“周桥接到电话说默新有自虐行为,然后我们就赶了过去,之后周桥一直在那里。”
“那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这个需要请医生看看的吧?不然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季雅有点着急,她虽然真的没有跟方默新接触过,但她知道,这孩子其实真的很合她的心意,只是生错了性别而已。
“我看着周桥陪着他散心,跟他说话,各种照顾他,说实话,作为一个母亲,我自己都做不到。当时的感觉有点涩,也有点感动,但那时还是不愿意他们在一起,总想着也许还可以走寻常人走的那条路也说不定。”
季雅听到自己那娇生惯养的儿子去照顾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震惊的,那是他们家的周桥大少爷呀,从小连喝口水都差送到手边了,要说是周林她还相信点,毕竟周林一直都挺自力更生的,家里的人也习惯了小少爷的时不时的帮帮忙什么的,可那是周桥呀,怎么可能?
乔书娟接着说道:“后来有一天,默新的情况不太好,他上了高楼,大概是想跳下来的样子,我很担心但是也劝不下来他。”
“周桥把他劝下来了?”季雅也提着心问道。
“不是劝他下来,是周桥自己跳下去了。”
“什么?”季雅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周桥跳了下去,索性没有大概,左手骨折,还有肋骨折了两根,现在在郊外静养,已经没有大碍了。”
“乔书娟,乔老板,我能不能说说我的想法?”季雅现在这个人都快跳起来了,她很暴躁,本来还在担心人家家儿子怎么样了呢,现在可好,人家家孩子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反倒自己的宝贝儿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是不是想着我儿子既然这么情深意切你干脆就更全他们好了?是不是还觉得很委屈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我儿子什么条件?他为什么要找一个心里有毛病的男人?他是不是有病啊?你同意了?我同意了吗?他爸爸同意了吗?他爷爷同意了吗?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乔书娟看着情绪这么激动的季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我是个母亲,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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