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呼喊声。
“哇啊……啊啊……呜……”一连串的声音发了出来,原来西门庆的手指触到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带,那突然涌起的激情让他双目泛出泪光,无意识的张开嘴,丁香微吐,双颊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燃成了榴红。
附下身子,把嘴靠近武松的耳边,低哑的,邪魅的问道:“二郎,现在,你知道自己要叫什么了吧?知道自己该怎么叫了是不是?呵呵,想必你也知道,你叫,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了。是不是?不过,我会让你叫得更好听的……因为……我最爱听你这种叫声了!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再听到!”随着话音刚落,他探入武松体内的三指快速的振动起来,在武松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处不停的磨擦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腰际升起,顺着脊柱窜进脑中,武松只觉得眼前一黑,又突然一阵白炽的光亮,什么思想都飞得不见踪影,只有那一点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他的双腿也在不停的痉挛着,在他体内探索的手指马上发觉了这一现象,只觉得他的内壁越收越紧,并不停的抖动着,最后一个用力的夹紧后,是猛然的放松,一阵热流自武松的体内流出,冲激着他体内残留的白浊jīng_yè,缓缓的流出体外,而他整个人如同在水中捞起来一样,全身的汗水,在烛光的映射下,把那古铜色的肌肤点缀的如同美妙的雕塑。武松失神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空茫不见任何东西的虚空,刚才的冲击让他完全的失去了最后一点的抵抗意志,那快感太强烈,让他暂时的迷失在yù_wàng的空间里。
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西门庆得意的笑了,呵呵,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啊,那从来没有以过人事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自己高超的调情技巧,而那青涩的身体是如此的容易调教,只干了他几次,再用手段揉搓一下他的后庭,这可人儿就立时的屈从了自己的yù_wàng,虽然他的精神没有服从于自己,但身子,已经是自己的了。看他第一次达到后庭高潮后那久久不能回神的样子,纯真的让人想把他狠狠的撕碎,再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自己真是找到宝贝了!但,这只是个刚开始呢,怎么可以如此的便陷在高潮中难以自拨,好戏这才要上演!
拿起床边架上的一个巨大的锦盒,西门庆取出一样东西,看武松根本没有注意,便执着那物体,邪笑着贴近武松的后庭,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一下子插进武松早就被他调弄得大开的xiǎo_xué。
“呜……啊!不……不要……放……放放开!拿出来!……救你……拿出来……出来……出来……”尖声的大叫,那刺骨的巨疼让武松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西门庆劈成了再半,可激疼过后,那绵绵不绝的钝疼感毫不停歇的向他袭来,让他不能自已的开始求饶,直到低声的呜咽。只求他把那插到自己的体内的东西赶紧拿了出来,解除这太过折磨的伤疼。
“不,宝贝。我不会把它拿出来的!这也是我为你特制的哦。本来我不想用这个东西的,我怕你受伤,怕你疼。可是,谁让你那么不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逃走!宝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你不在我的身边。没有得到你的时候,我可以等,但我得到你后,你就得一直都待在我的身边。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你在我身边,谁都不能阻止我,包括你在内,我的宝贝……我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的命,所以……不要再逃开我身边,这是我唯一不容许的事情!”嘴里说的深情无限,眼中的温柔似能把人溺毙在其中,可手下却一点也不停,在武松痛极的呼喊和不受控制狂涌而出的泪水中,他手中那银色的,近尺长,足有三寸半粗的中空的圆柱体插进了武松的体内,外面只留了一寸多长的把手。xiǎo_xué周围的细纹已经被完全的撑开,一片平滑。四周被挤开的肌肉在圆柱体进入的那一瞬间,变成了惨白的颜色,接着就是更浓烈的红,红得让人心惊。
大口大口的呼气,以最大的力量来放松后庭,那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却盘绕不去。武松此时却连叫也叫不出声,只是在呼气的时候,带出咝咝的声音,如同一个饱满的气囊被戳破放掉体内空气的样子。
已经被武松要打伤或杀死自己而逃走这个事实重伤到有些失去理智的西门庆,却不管武松此时的状态,他心里只是想着,要把他留在身边,心不在,身子也要在,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这样,他的心也慢慢会是自己的!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有些失色的唇,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武松的眼前,“二郎,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这翠绿的笔杆是用上好的翡翠做的,这桃红色的笔尖是大雪山上一种极为罕见的雪兔的尾做成的,这种雪兔的尾,毛质细软,却柔韧无比,而且遇水不湿,再多的水滴在这毛上,它都一样的挺直。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
眼睛大睁着,武松看着眼前的东西,这是一枝向毛刷一样的东西,约两尺长,只有小指粗的手杆,笔头的毛有寸许长,每一根都直直的挺立着,呈放射状。虽然这东西色泽美丽,做工精细,可武松却觉得一阵寒意自后颈冒起,他不也说话,恐惧的神色不小心的由双眼泻露。
“呵呵,你猜不出来是不是?但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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