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千回地喊上一句,不能对崇宴提出要求,一切要看崇宴乐不乐意。
当初他百般不愿意,崇宴一次没有怜惜过他。
现在他即便被情欲烧的自尊廉耻不顾了,崇宴也不见得理会他。
“只怕你这么骚,若是插进去,你还不得像个浪妇一样,叫得太监都想凑上来捅一捅。”崇宴自言自语地,像是想到什么,几乎有些阴沉了。
玉奴咬了咬唇,知道崇宴这会儿是不肯要他了,失落得两眼几乎模糊了片刻。
只是崇宴不肯chā_tā,却又不放过他,手指在穴口处拨弄打转,把那里勾得水也止不住,染了他满手。
玉奴被玩得身体都有些抽搐了,他咬住下唇,身体实在发软,连坐也坐不住,只能十分大逆不道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倚在了崇宴的胸膛上,好在崇宴一心只在玩弄他的xiǎo_xué,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还颇愉悦似的,嘴唇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玉奴索性又将自己的脸,也埋进了崇宴的肩窝里,忍耐着下体的折磨,偶尔才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一声。
轿辇一路行得平稳,只有在转弯的时候,会微微有些晃动,崇宴的手指有时便会不注意,戳进了穴里,惹得玉奴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时有宫人在轿外向崇宴请安,崇宴冷静而自持,装模作样地回应着,手掌却一直覆住玉奴的下体,百般玩弄。
玉奴反而更紧张,不由缩紧了xiǎo_xué,只是也没有灼热的ròu_bàng在里面,只又白白挤出了一股湿液。
待到了东宫,被他坐着的崇宴的大腿,布料已经湿了大片,玉奴强忍着情欲,面上已是红得不正常了,触手滚烫,眼中更是红红的,像是欲泣一般。
他抖着大腿,背对着崇宴,弯腰重新穿上亵裤,丰满而沾了水液的屁股在崇宴眼前晃,晃得崇宴心头起火,几乎生了暴虐,想掐住那两片臀肉,用力掰开,把自己的肉刃插进去,好生地捅上一捅。
崇宴深深地呼吸。
不行,他的玉奴那么骚,不能给他机会骚给别人看,就是听也不行。
让他想想,好好想想……
今日他会在书房处理父皇交代下来的政务。
整整一日,他都不会见客,也不会留第三个人服侍……
理好衣袍,玉奴双膝仍是发软,因为溢出的汁液实在太丰沛,衣料黏答答地贴住了穴肉,随着xiǎo_xué收缩,还会将布料吸进穴里。
玉奴面露隐忍之色,眉峰蹙起,僵硬地并紧了双腿。因为太过于关注自己身体的渴望,他一时没有注意到崇宴看着他,漆黑的眼底,亮起一簇阴沉的火焰。
而后跟在崇宴身后下轿,自然又被崇宴扶了一把,才免于跌倒。
2.1(书房,躺桌上,干前穴)
自十五岁起协理君上处理政务,太子殿下的勤勉多劳,在宫中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太子殿下不仅勤政,还十分专注,一进书房看折子,常常能一看一整天,且不许有人打扰,否则太子殿下便会火冒三丈。有次一位以送滋补汤为由,不顾拦截而闯进来的侍妾,竟被大怒的太子殿下当场杖毙,而那名侍妾在前一夜才被太子殿下所宠幸。
书房一时便成了东宫颇为忌讳的地方,除非太子殿下下令,平时轻易不敢有人靠近。
所以他们永远不知道,太子殿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究竟是在做什么。
“嗯……啊啊……”
从书房的深处,传来一种有些奇怪的声音。
隐忍的,压低了的,却仍旧克制不住的饮泣声,间或夹杂着湿濡的水声,和纷乱的喘息声。
“殿下……呜嗯……慢,慢些……哈……”
玉奴仰面躺在案桌上,双腿被崇宴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衣物已被全部扯下来,散乱地扔了一地,白皙的胸膛满是青紫的痕迹,微微凸起的胸脯正被身前的人含在嘴里,他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原来体内早已埋入了男根的巨大,在激烈而快速地顶弄着他。
玉奴面上一片湿润的潮红,因难以消受这过火的侵入,眼角不断浸出泪花,他无助地双手抵住崇宴的肩膀,低泣地声声唤着:“殿下,殿下……轻一些……殿下……啊哈……”
阴穴深处又被顶了个通透,穴内汁液被硕大的龟肉给排挤出来,发出水泡破灭的声响,从两人相连处直淌下来,染得崇宴大腿到处都是水。
“小骚奴,你哪来那么多的水,滑得我都要捅不进去了。”
从未落轿就一直忍耐着,直到书房的门连缝也合上,崇宴才猛地把这骚奴扛了起来,扔到案桌扒了干净,捅进那淫液满溢,止也止不住的小肉穴里,正是最销魂的时候,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脑子被一种近乎暴虐的渴望给蒙蔽了,脑中像有火花迸裂似的,激得崇宴只越发凶狠,使劲把屁股肉又往外掰开了一些,ròu_bàng直往yīn_hù深处捣,捅得那小yín_xué都充血肿胀起来,夹得ròu_bàng更是紧致销魂。
这样凶猛,把玉奴插得声音都变了调,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着求道,“殿下,殿下……玉奴受不住了……呜呃……殿下……”
他一声声几乎是缠绵地唤着殿下,喊得崇宴心中又是滚烫又是十分地焦躁,想待他温柔些,又想更残虐地多侵犯他一些。
因这两种过于极端的情绪,崇宴不由咬紧了牙齿,面上显出一种狰狞之色,身下chōu_chā的力度非但半点没弱下来,还下嘴在玉奴已经青痕交错的胸膛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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