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磨牙,眼角还要吊着抹笑意。
舒服地心痒,顾君溪此刻连点正儿八经的小心思都没了,这人都要忘记这今晚到底干什么来着。
所以,谁色诱谁?
“啊哈——”精神涣散,一股脑儿只顾着舒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礼任谦吐出yīn_jīng,拿纸巾擦了擦,薄唇微闭合,将人揽到怀里,把jīng_yè吐到手心,攫住顾君溪张开的唇瓣,钻进口腔卷着舌头。
沾着jīng_yè的手顺着尾椎骨滑到臀瓣,食指中指插入股缝在穴口毫不停留直接插入后庭。
还没溜回神,喘息声才渐渐平稳,顾君溪没声了,不可思议看着礼任谦,终于说出了大实话:“我想在上面。”
“我让你在上面好好表现。”礼任谦说。
顾君溪准备着起身,给礼任谦抓到怀里,他内心崩溃,“你丫的骗我,我想干你屁股!”
礼任谦故意顶了顶他:“你刚才射了,还行么?”
啊,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存心的,绝壁存心的!顾君溪瞅着自个儿软趴趴的下体,摸摸guī_tóu,“你丫的一定诓我,礼任谦,不就给我上一次么,你跟我较什么劲儿!”
上一次怎么了,老子都让着你了,你要上乖乖撅着屁股给你做活塞运动,嗯,你丫的犯得着跟我较真这么一次啊!顾君溪也不干了。
抽出手指,在后臀揉捏一通,礼任谦含住他耳垂,手指抠弄着rǔ_jiān,“你上我的机会多得是,何必在乎今天这一次,两天之内,我让季楠亚乖乖把白金合集送到家里来。”
显然是不大可能!可是,顾君溪吸吸鼻子,“又蒙我?”
“不蒙你。”礼任谦碾压着他耳垂,将人放倒,手横穿过颈窝,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
顾君溪拿过安全套,撕开后给他套上,“要是你又蒙我……”
“没有要是,”贴着耳廓,热气忽闪,“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认识他的时间要长得多。”说完,guī_tóu慢慢进入甬道,精壮的腰际随着chōu_chā前后律动。
热烫的性器像在甬道内捣鼓,抽出插入的动作像是电影的慢镜头,欲罢不能,带着久违的黄昏回忆感,总是那么不真实。可是那种chōu_chā的紧致与略带黏腻的舒适,又是来得那么气势磅礴。
guī_tóu顶在敏感点上时,顾君溪忍不住回头,气息紊乱,揽住男人的脖颈,嘴唇凑上去,啃噬着男人下颚,向上攫住男人的双唇。
“你后面吸着老公jī_bā,我都拔不出来了。”礼任谦亲吻他耳侧,说道。
“操,你丫的能不能别他妈说些有的没的!”顾君溪抓着被褥。白天还叫他注意措辞的,这在床上他措辞是有多文艺!
稳住腰部,狠狠顶撞,性器摩擦内壁,带着直白到让人毁灭的兴奋,guī_tóu深入丝毫不差顶在敏感点,慢慢研磨,礼任谦的声音蛊惑下的响起:“这么喜欢勾引,是不是爱惨了老公jī_bā,嗯?”
“我操你大爷!”顾君溪扭动着身子,礼任谦一个前后挺动,chōu_chā加速,“唔——慢……慢些……”语气断断续续……
前胸礼任谦捏着rǔ_jiān搓揉,动作轻缓,下一刻又循着撞击的速度来掌握力度,简直是毫不懈怠。
呼吸越发粗重,刚才还释放的下体,这会又颤颤微微抬头,忍不住躬身寻求一些支撑,手扶住茎部撸动。
“宝贝,都让你注意措辞了怎么还是屡教不改呢?”礼任谦吹着而起,下一刻将人翻身,面朝下,伏在他腰背上,大刀阔斧冲动。
双手被禁锢,前面下身随着每次撞击摩擦着被单,前后夹击,像深潭看不见底又使你不住探索,像布着纱幔的隔间,越是遮掩越让你着迷。
“松手,我难受,”顾君溪后转,服软,语气却不见得有多好。
倾身攫住他红润的唇部,粉碎般的碾压与啃噬,他回应,他角逐,他闪躲,他挑逗,下身chōu_chā的速度快速而有力。
“哈……”你他妈轻点轻点成不成,顾君溪没底了,生理泪水浸湿眼角,缱绻的睫毛一颤一颤,“轻点,我难受。”
礼任谦松开一只手,沿着脊背,轻抚,滑过小腹,到胯部一手覆盖硬挺的分身,“怎么个难受,说给老公听听。”
食指刮骚着分身顶端,中指拨弄茎部,灵巧地抚摸,声音蛊惑人心,“你个磨人的妖精,在教室让我出丑,回家还净想些没头没脑的玩意,勾引,色诱,看你那张脸,就想着怎么把你操哭,求我狠狠干你!”
说完,guī_tóu退到穴口,啵一声,淫靡味十足的声响,顾君溪来不及晃神,体内那根烙铁般的玩意,发狠地顶弄,guī_tóu仿佛要穿破内壁,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仿佛更深的更深,捣鼓进了胃部,两个囊袋跟着挤压,退出,又狠狠插入,如此反复。
每个绅士都有一颗黄暴的心!
顾君溪算是明白了,他往后看,这会听话了,哑着嗓子,“你摸摸我下面的,撸一把,我不舒服。”
瞅着那副乖巧样,礼任谦好笑,“叫老公,我让你舒服。”
“不叫,叫老婆。老婆,我爱你。”这是原则性问题,这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但是他不管,原则性问题,一定要遵守。
体内的玩意似乎又壮大了些,滑过内壁,退到穴口,又是狠狠撞击挺动。
“唔——哈——”他脑袋像给电击了似的,一时之间瘫痪到像有直觉又觉得整个人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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