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与他无关,他也并不如何关心,只是,这份奇怪却影响到了他和身边的人。
比如说,萧然。
沈彻这日本来是想要继续练习那套剑法的,可惜,萧然却忽然变得心情暗淡,并没有继续教授的心情。
她蹲在平常练剑的那块草坪上放置的巨石上,手里抓着几根野草,神色郁闷而烦躁的不断拽断。
“师姐,被你这么□□,那青草也是很可怜的。”沈彻找了个话题,开口。
萧然瞪了他一眼,没理会,只是将手中被弄成碎渣的草茎猛然用力丢出去,然后干脆躺在了巨石上,一动不动的瞪着眼睛望着天空发呆。
沈彻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这姑娘平日还是很注意形象的,说话轻声细语,衣服穿戴整齐,虽说言行上并不淑女,却至少保持了形象。
而今,却不知因为什么,连形象都不要了。
“怎么了?”沈彻跳上巨石,蹲在萧然的身边问道。
萧然转过头去,道:“没什么。”
然后没等沈彻再问些什么,忽然爬起来快速的跑了。
后来,沈彻听说她被幽千若责骂了。
因为她的鲁莽,险些使某些东西被毁掉。
于是,很生气的幽千若便责备了她,而自幼被幽千若宠着的萧然当然受不了。
而听说,差点被萧然毁掉的不过是一幅画,还不过是幽千若随手画的一幅画而已。
沈彻觉得很奇怪,感觉幽千若还是很宠着萧然的,要不然也不能叫她养成这幅性格。
他来这些日子里,也听说了许多关于圣女宠爱她的小徒弟良多的言语,也曾亲眼见过幽千若对萧然的维护,可今日发生的事,真是奇怪极了。
然而这事没待他细想,灵山的人似乎就瞬间空了一半。
虽说没人提起,沈彻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身边清净了许多,那些小弟子都还在,但那些长老却都不见了,这一点,从圣女和柳瑜州许多天没有出现就可以看出来。
而萧然也一反常态的许久没有出现,沈彻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练他的剑法,反正,这里的事情本也和他没多大干系,还是多增加点武力值,至少练好了后可以去找戚浔他们,这些日子里没有他们在身边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说起来,也不知道戚浔和青碧现在怎么样了,忽然分别这么久,真有些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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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上异动又起。
妖女幽千若带领着她手下的灵山鹰犬忽然大张旗鼓的出行,名义是捉拿一个盗了灵山宝物的贼人。
可尽管理由很合理,向来警惕魔教的江湖正道们还是纷纷打起了精神,以防这妖女趁机做些什么事情害人。
没错,灵山教派在江湖人眼中就是魔教,尽管大家都知道所谓的魔道正道之分不过是为了吸收弟子而打的招牌而已。
可是,打着魔道招牌的人想开会更加的光明正大的做恶事不需要顾忌什么,比起正道来,魔道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想杀便杀,随心所欲,比之正道要方便的多。
双方各有利弊,最后比的也不过是谁武功高、势力强。
而灵山在魔教之中向来可以排的上前三。
这是个庞然大物,看起来就叫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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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一家客栈前。
一个背负着铁剑,穿着青色粗布衣服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牌匾,随后走了进去。
“客官,住店还是用餐?”客栈的小二看见有人进来,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
只是,在看到男人一身破旧之后,神情变得冷淡许多,但又由于他腰间别着的铁剑而不敢表现的太过,小心翼翼的问道。
“打听一个人。”男人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很久没有与人说过话一般,语速也很慢。
“客官想打听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店内的生意很清闲,小二倒也无所谓和人闲聊。
其实主要是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好惹,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冷意,叫他稍微一接近便觉得这人不是个善茬。
有种无形的压力在头顶盘旋,仿佛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一般。
“一个十四岁左右模样的少年,长这个样子,”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大概还有人和他一起同行。”
“这……有些眼熟。”
京都的人流量大得很,即便他们这客栈生意并不红火,可每天见到的人也不是个小数,要是叫他全能认出来实在有些为难人了。
但是眼前画中人却是真的有些眼熟,大概是见过的。
见他犹豫,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了另外几张画像。
“这几个人你见过吗?”
男人也不确定这些人有哪个是和少年一起走的,甚至,他连少年到底是否活着都不知道,只是没找到尸体便不相信他死了,更何况有人说见过他。
而其他的画像,也不过是同样顺手从官府中拿出来的而已,反正这些人都没找到尸体,说不定就和他一起走的,多几个人更容易辨认。
小二的视线在其中两张上面徘徊。
他见过!
“大概是三个月前的事了,有三个年轻人来到这里……”
小二能想起,是因为这几人出手大方,年纪还小,辨识度很高。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男人继续问道。
“大概是出城了,我记得当时他们是和一个车队一起走的。”
这也是他想起来的另一个原因。
那个车队几乎没一个月都会来他这里入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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