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黑的彻底。
而魔教教主必然要精于平衡各个国家的势力,处理各种大大小小的麻烦事,还得小心手底下各怀鬼胎的长老护法。
最起码现在是这样,估计玉罗刹清理内部之后会好很多。
但是!
这些和西门吹雪是明显的画风不符好不好。
让一个绝世的剑客去干这种事,就连玉天宝都觉得有点委屈。
一边在心里给玉罗刹点了一大排蜡烛,玉天宝一边修正自己的计划。
原本打算干完这一票就开溜,从此脱离魔教的,现在看来,他还是再留上一阵子吧。
毕竟要应付一个任性的教主和一个剑痴少教主,教众们未免有些太可怜了。
先说好了,他可不是处出感情了心软了哦!
绝对不是!
至于闻人羲......
不知道为什么,玉天宝每一次面对他都觉得都点就被发冷,好像被看穿了一样。
久而久之就不太乐意往他身边凑。
在这个地下的世界里,房子里不点蜡烛的时候,通常是很暗的。
玉天宝看着没有点灯的闻人羲的房间,犹豫了一下,举手敲门。
“谁?”里面的人问道。
“是我!”他说道。
门打开了,闻人羲难得的散着一头白发,表情似笑非笑的倚在门上,透着一股慵懒的魅力。
“有事?”他的嗓音有点哑哑的,带着些倦意。
大概刚刚闻人羲还在睡觉。这么想着,玉天宝说道:“今天我和西门可以把院子里的花拿出去晒晒太阳,你要不要一起去?”
玉天宝是这个地下唯一能够定时自行出去的人,虽然只能在出入口那里呆着,随时被守卫监控,不过能晒晒太阳也是很美好的。
闻人羲笑笑,从袖口里摸出一条白色的绸带,递给玉天宝,说道:“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把这根绸带系在花上。”
“哈?”玉天宝疑惑的接过布条。
“我自有用处。”闻人羲说道。
“你真不去啊?”玉天宝问道,眼睛瞪大,语调也提高些许。
“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闻人羲优雅的抬手,掩住自己的呵欠,说道,“你和西门去就行了。”
他的语气很是漫不经心,还带着淡淡的疲惫。
“哦......”玉天宝点点头,转身飞快的跑出院子。
闻人羲靠在门上无奈地摇头。
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架势,真是不能更像个孩子。
这么想着就听见轻快的脚步声靠近,只见玉天宝又跑回来,扒着院门对着他喊:“你要好好休息啊,快点回屋睡觉!”
闻人羲挥挥手,关上房门。
玉天宝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以更快的速度跑掉了。
听见院外玉天宝叽叽喳喳一阵之后,脚步声渐远,闻人羲舒了口气,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微微蜷起,打着哆嗦。
幸好方才室内光线昏暗,玉天宝并没有注意到他苍白的不同于往常的脸色和冷汗密布的额际。
蛊虫又发作了。
这些天来蛊虫一日胜过一日的嚣张,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往他心脉里钻。
他知道玉天宝的身上总有一种可疑的违和感,与世格格不入,可他的身体已经痛苦到无法支撑他进行哪怕最简单的卜算。
那种就像是有人把你的骨髓活生生的往外抽痛楚,那种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内部被满满吞吃噬咬又无能为力的无助,日复一日的纠缠着他。
反正都已无药可医,又何苦再麻烦别人。
抱着这种念头,闻人羲固执的强作无事。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痛苦是因为体内的蛊虫在被催熟。
胭脂烫本就不是会带来痛苦的蛊,它的可怕在于会无形之中使中蛊者失去理智,直到最后彻底沦为蛊虫的傀儡。
能催熟,说明他体内的不过是个子蛊,有子蛊则必有母蛊。
南王世子的人中一定有携带有母蛊的人,而且那个人,并不想让他活着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可惜的是自从上一次南王世子来过之后他就再也没现过身,他又不能贸然离去以防打草惊蛇。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所以他能感受到围绕在自己身上愈发浓厚的死气与不详。
他已经踩进一个死局,无解的死局。
现在,只希望陆小凤能和他有点默契,早点找过来,不然自己十有八九真的要在这里葬身了。
这么想着想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对他而言,这反而是件幸福的事,因为太过痛苦,他已经有不知道多久未曾合眼休息过了。
屋内一片寂静,昏暗无光。
闻人羲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痛苦好像少了一些,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药香。
一根蜡烛在灯罩里静静的燃烧,透出昏黄的色彩。
西门吹雪正坐在床前给他把脉。
“我见到你的时候,总是躺着的。”闻人羲笑起来。
虽然不愿意麻烦别人,但是被关心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很温暖。
“你的蛊又加重了。”西门吹雪说道,他看向闻人羲的眼神里,写着些许恼怒。
能让西门吹雪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来,我也是挺了不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西门吹雪给他灌下去的药起了效果,闻人羲没那么痛了,他甚至还有了点闲心情来胡思乱想。
痛这种东西啊,痛着痛着,不就习惯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道。
他自觉应该伪装的挺好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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