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为什么不和louis留在加拿大,而要当你的助理?”林品之好奇的问。
“因为苏觉得,夫妻不能一起工作,会吵架。”秦莫邪回。
林品之想了想,也是,他爸妈虽然恩爱,但为了工作的事也曾吵得不可开交。如果,他和秦莫邪一起工作,他大概也会暴怒。
晚上降温得很快,即使林品之围着围巾、穿着大外套、戴着毛帽,还是跳脚直喊冷。一回到家,秦莫邪便推他进浴室,等他洗完出来,秦莫邪已经把客厅的壁炉点起来,整间屋子暖烘烘的。
因为点了壁炉,客厅的灯没有全开,只留下几盏暖黄灯,不会很暗也不会很亮。林品之卷着毛毯坐在靠近壁炉的地板上,上面铺着一层软软厚厚的地毯,上半身躺进懒人椅里,手里拿着遥控器,随便转了一台电影台播着。气氛太好,林品之没躺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将睡未睡时,有人拿走他手上快滑下去的遥控器,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去床上睡。”
林品之迷迷瞪瞪的张开眼,看见是秦莫邪,想也没想的抬手勾着脖子抱上去--秦莫邪刚洗好澡,周身热气奔腾,烘得林品之软绵绵的。
看着林品之像小猫一样把头埋在自己肩窝那蹭来蹭去,秦莫邪心里软得不行,他连人带被的揽在怀里跟着躺在壁炉边。
林品之比较清醒点了,他推推秦莫邪说:“回床上睡,地上凉。”
秦莫邪没说话,亲了亲他额头,又亲了亲他鼻子。
林品之被那样轻轻柔柔的吻弄得脸上痒痒,同时也搔得心里痒痒的,他笑着说:“你是小狗啊。”
“我想你。”秦莫邪用脸蹭着林品之的说。
两个人算算也好些日子没好好“深入交流”了,之前忙结婚的事忙得天昏地暗的,几乎是一沾床就能睡到闹铃响。至于结婚那天的洞房花烛夜,两人忙了一整天不说,宴客期间还被灌酒,等送完客人,昏沉沉的好不容易回到新房,连澡都没洗就睡死过去。
隔天醒来随便冲一下便直奔机场,到现在才是真正的两人独处。
“那要来补过洞房花烛夜吗?”林品之捧着秦莫邪的脸,额头抵额头的问。
秦莫邪以行动代替回答,笑着吻住林品之。林品之张开嘴让秦莫邪的舌头深入自己口腔,彼此吸吮、纠缠,谁也不让谁。嘴上吻得难分难舍,手上也忙着探索对方身体。
林品之卷在身上的毛毯已经被剥掉,让秦莫邪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品之穿着睡衣睡裤,秦莫邪更简单,只一件那边露这边露的系带睡袍。秦莫邪怕林品之冷,手从宽松的下襬伸进去,顺着腰线抚摸上去,两手卡在他腋下,姆指压按两颗rǔ_tóu,并且不时用指甲戳顶端。
林品之不甘势弱的也伸进秦莫邪的睡袍,摸着手感很好的背肌,在秦莫邪戳他rǔ_tóu时,回报的刮了几下厚实的肌肉。
太久没做,两个人都颇激动,一会就硬了,两只鸟隔着布料碰头,林品之伸手握着秦莫邪的,喘着气说:“硬得挺快的。”
秦莫邪也空出一只手探进林品之睡裤里,手捉住小品之舌头舔着大品之的下巴说:“湿得挺快的。”
林品之忿忿的咬住秦莫邪的耳垂,他就没成功的调戏过秦莫邪一次。
秦莫邪拉下林品之的裤子,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块,挟着林品之的手一起撸动,又偏过头亲吻他。林品之空的手环着秦莫邪的脖子,腰枝忍不住随着秦莫邪挺动。
秦莫邪撸了一会,用手掌磨过两人贴着的guī_tóu,沾满一手清色液体,往林品之的后穴摸去。
林品之敏感的哆嗦一下,歪着脖子把头抵在秦莫邪肩上喘气。秦莫邪啃着眼前的猫脖子,将手上的液体抹在林品之穴口处,没有马上进去,只是用厚实的手掌来回摩挲,大姆指则不停对底下双球又搓又揉。
林品之喘得不停,一手包不住滑溜溜的两根,本来勾着秦莫邪的手也加入战局,怎么爽怎么来。
只靠前列腺液果然不够,秦着邪中指刺进被摩得有些软化的肛口时,林品之嘶了一声,咬住他肩肉报复。
秦莫邪安抚的舔了舔林品之的耳朵,手指在干涩的通道里旋转几下,然而有一阵子没被造访的甬道依旧紧致,没有软化的迹象。他抽出手指,靠着林品之红彤彤的耳垂说:“舔舔?”
林品之闻言,抬起头红着脸斥喝:“不准!”
“可是家里没润滑的。”秦莫邪的语气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林品之伸长手扒拉过自己放在沙发上的随身包,从里面掏出一小罐东西丢到秦莫邪手上,得意的说:“老子早有准备!”
秦莫邪又好笑又无言,不晓得该不该称赞他有备无患,还是该取笑他不纯洁居然随身携带润滑液,“好吧,这次不舔,下次舔。”
“想得美……唔!”林品之的话说到一半被突然又闯进的手指打断。
有了润滑液,接下来的扩张很顺利,林品之也很快的进入状况,没多久本来羞涩的肠壁开始主动的吸吮chōu_chā的四根手指。又啃到一块的两人都感觉到了,林品之脸红得不行,秦莫邪笑着吸吮他略显红肿的下唇,退出手指后从底下囊袋往上滑过硬挺挺的肿胀,然后两手提起他的腰,以坐姿缓缓的进入。
被进入的时候,林品之几乎可以想象秦莫邪饱满的guī_tóu把自己的穴口顶出一条缝,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肉缝被破开成ròu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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