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银行。共和国的未来,没有这些必然落后于其他国家,而这些只有资本能做到。布拉帕则认为国家的弊端在于毫无效率的国会,渴望森严的法度和廉正、朴素的作风。我坚信自己的看法是对的,他亦如此,但只有时间才知道正确答案。作为人的我们,只能在现阶段坚持自己对的事物而已。乔,你明白我想说的吗?”
我点了点头。
衣香鬓影,满室芬芳。布拉帕元帅举办的庆功宴上,我看到硫夏端着酒杯穿过人群向我走来,霎那间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光彩,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他。
他颀长的身体裹在合宜的深蓝军服里,黑发黑瞳衬得肌肤胜雪。这个男人是上天的宠儿,时光的弃子。四年时间一点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是那么俊美,那么优雅,那么慑人心魄。
我呆呆地看着他,忘了自己该说什么话。
“傻啦?”他摇摇头:“这可不行,我那个伶牙俐齿的小狗去哪里了?”
周围有人爆发出善意的哄笑声。我蓦然就觉得有点羞耻。明明自己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为什么在硫夏面前这样笨手笨脚的呢?
说是为了对我的智障进行详细的检查,他拉我走出满是人的屋子,去花园的小角落。月光下不知道是什么花在开,浓郁醉人的香气氤氲着,热烈铺张的颜色仿佛要把夜空也烧起来。我看着他,鼻头一酸,差点要掉泪。
“我好想你……”我说。
“我也很想你。”硫夏说。
他把我的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温柔地用手梳理我的头发。我用脸蹭他的大腿,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清新又好闻,我好想把他全部吃掉。
“想要吗?”
他忽然问道,用那种特别温和平静的语气,仿佛是建议一起喝杯酒。
我一下子清醒了,起身盯着他的脸看。
他注视着我,慢慢把自己的领口松开。洁白光艳的颈子赤裸裸地诱惑着我,我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在这里不太方便吧……”我说。
“是哦。”他说,作势把领子拉上。
我“嗷”地一声扑过去,像只大狗一样把他压在草地上,炽热的吐息喷着他的面颊。他抱过我的脖子和我接吻,双腿缠上我的腰,我们亲得难舍难分,直到呼吸困难才分开。
“会不会有人来?”我问他。
“想做啦?”
“不是。等会还要回大厅,我不能把你弄得脏兮兮的啊。”我说。
“不想做?”他恶意地用膝盖弯顶了一下我的下身,我一下子就硬了,勃起的yáng_jù裹在裤子里好难受。
“想做,但是……”
“不逗你了。”硫夏很随意地说:“闭上眼睛,直到我说睁开才能睁开。”
我闭上眼睛。
皮带被松开,微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裤裆。我沉甸甸的器具被掏出来,被轻轻握了一握。
“我的小狗又长大了。”我听到他略带感慨地说。
然后,我感到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那个地方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惊得下意识要睁眼。
“不可以睁开!”
他把东西吐出来,严厉地教训我。
我又乖乖闭上眼睛。
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上。他温柔的口腔再次包容了我,灵动的舌头技巧性地在马眼、guī_tóu、柱身上逡巡,手指揉捏着我的gāo_wán。我喘息着,不自觉地按着他的头往我身下送。yáng_jù插得更深了些,塞得他嘴里一点空隙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努力地把我的东西深深含进去,被那敏感的、一缩一缩的紧致喉咙口裹着,我爽得脑子里一片噼里啪啦的花火。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尽管硫夏的技巧确实非常完美,更是因为是他舔我的东西,他美丽的,诱惑的,圣洁的唇舌在舔我最狰狞私密的东西。
四年没发泄过,我很快泄在他嘴里。
我听到吞咽的声音,他似乎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了。
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到他垂着头,跪在我胯间,军服却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嘴角却带着一丝可疑的白浊,当真是禁欲又sè_qíng。他的眼神有点迷蒙,浓密睫毛上的汗珠儿反着莹润的光。
“硫夏……”我伸手想去擦拭他的唇边,却在没有碰到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硫夏,房子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
房子那里火光冲天,层层浓烟直冲霄汉。仔细听听,隐约能听见音乐中有嘶吼、喧闹和枪声。那里有布拉帕元帅和他的人马,还有罗兰将军,默克将军,以及绝大多数重要的亲卫国同盟军官。
我的血液慢慢地,慢慢地在变冷。
“真不乖。”
硫夏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他为我把裤子整理好,站起来正视我:“我不是说了等我允许才能睁眼吗?”
我第一次觉得他真陌生,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陌生。初次见面时他在人群之中最耀眼的位置,我在熙熙攘攘之中仰望他。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会比那时更遥远,但今天,我忽然自己觉得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他的太多太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不熟悉他的背景,不了解他的过去,也不认识他的家人,真可笑,凭什么一厢情愿地觉得就是我心中想象的那个甜蜜的,完美的情人呢?
我艰涩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们,布拉帕和你们这些人背叛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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