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下来,北冥玄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靳元灵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眼睛里闪过一道怨恨,这该死的荣贵妃,居然无端的挑她的刺。
“好了,那么多废话作甚,如今她和你们一样,皆是宫嫔了,那便不要再多言了。”北冥玄本想着去扶起靳元灵,如今一听到两位贵妃这么说,顿时心情就不大好了,转身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神色不虞的喝着酒。待至第三杯时,旁边斜插入了一只水葱似的手,凝眉看了过去,只见南宫皇后唇角带着一缕浅笑,正笑吟吟的看着他,“皇上,这已经是第三杯了,酒多伤身!”
北冥玄一愣,回神之际,手中的酒杯已经被皇后取走,而皇后手中正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解酒茶,“皇上,这个是刚泡好的解酒茶,您尝尝看,不难喝的。”
北冥玄的眼神闪了闪,伸手接过了茶,皱着眉头饮了几口,叹道:“果真是没有以前那难喝的味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皇后笑吟吟的看着正在表演的姑娘,悠悠的说道:“其实也不难,臣妾只是在里头搁了点蜂蜜而已,这样味道就不会那么难以入喉,且味道也好喝了许多。皇上觉得如何?”
北冥玄看了她良久,而后才哈哈大笑道:“果真是朕的贤内助,皇后有心了,既然你觉得酒喝多了伤身,那朕听你的便是,不喝了,只喝你给朕泡的解酒茶。”
“皇后娘娘果真是贤惠,这可是直接把咱们给比下去了。”一旁身着艳服的女子撇嘴说道,脸上带着对皇后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甚至是带着些许的不屑。
叶贵妃和荣贵妃见着这一幕,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样,纷纷噙着冷笑不语,跪在地上的靳元灵浑身打着颤了,现在完全是死撑着,心里也在暗骂,这些女人当真是多事,没有看到她现在跪在地上么。
皇后听到这略带讽刺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斥责之类的,只是温和浅浅一笑:“兰贵人这话可是不对,宫里贤惠的人多了去了,好比叶贵妃和荣贵妃,她们二人协助本宫打理六宫,已经是贤惠之至的人儿了,皇上可得好好嘉奖才是。”
皇帝冷冷的瞥了一眼兰贵人,冷声道:“兰贵人殿前失仪,不敬皇后,着今日起,迁入冷宫,非诏不得出。”
兰贵人有些傻眼的看着皇帝,惶恐之中带着不解的喊道:“皇上,臣妾并非此意……”
然此时谁会听她辩解,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了下去,一路上的哀嚎,声声落入洛思瑶的耳畔之中,只听的她浑身发冷,南宫寒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旁,看着她脸色发白的样子,皱了皱眉。伸手握着洛思瑶的柔荑,小声道:“你没事吧?”
洛思瑶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心里却在大喊,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这宫里的人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南宫寒看她情况确实不对,皱眉道:“你在这里等着。”
而后走到了太后跟前,小声的说了几句之后,太后便摆着手闭目养神去了,而南宫寒则是带着一脸的喜意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便从殿里出去了,而一直在盯着他们的一人,见他们离去,忽然的松了口气,等会儿她应该能好好的发挥了吧。
一直出了内殿,外殿之后,南宫寒带着她到了一处清冷的地方,小道旁边便是一处种满了粉白莲花的小湖,此时湖中尚未有开花,只是绿郁葱葱的嫩莲叶。冷风迎面吹了过来,带走了洛思瑶身上的寒气以及些许恐慌。
南宫寒看着她这样,心里一阵的心疼,忙把她搂入了怀中,俯在耳畔轻声问道:“怎么了,怎的忽然间变成了这样?你是在害怕么?”
洛思瑶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瑟瑟发抖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闷声道:“我不喜欢这里!”
南宫寒沉默不语,良久之后才笑道:“我也不喜欢,小时候因为姑姑和姑祖母在宫里,便时常进宫来玩,但是大了之后,经历的事情多了,只觉得这皇宫不过是牢笼而已,困住了人的一生,而且黑夜之中,它完全不像是白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宏伟壮丽,而是那样的阴森,彷佛每个角落里都充斥着嗜血的因子一样。让我甚是不喜。”
洛思瑶慢慢的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翦翦水瞳中带着疑惑和不解的看着他,似是在问,既然你不喜欢这里,又为何要待在这里?
南宫寒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因为这里有我要守护的东西,我是南宫家唯一的嫡子,只有我才能继承宁王一位,宫里有我姑祖母和姑姑,她们也需要娘家的支撑,是以我们宁王府是不能倒下的,为了中宫和太子,我们也不能倒下去。”
洛思瑶似是理解的点了点头,莞尔一笑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和你好好面对这些的。”想明白了,比什么都重要,以前她总是踌躇不前,总想着前世的恩恩怨怨,现在想来,前世的事,都算得上是小事了吧,兴许上天让她重生,只是为了弥补她前世所得不到的一切呢?
俩人沿着这条小道一直在有说有笑的漫步着,偶尔从湖畔深处飘来阵阵清香,看着落日的余晖,洛思瑶忽然觉得,今年的夏天,说不定没有那么炎热了呢。
“好了,散步了那么久,我们得回去了,不过我想回去了之后,这牡丹宴也就差不多了,届时我送你回家。”南宫寒手里一直握着洛思瑶的手,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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