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热极紧之处,果然是堪堪触及,那柔软深处,将他孽根前头妥帖包裹,有若活物,自动吮舔磨咬,若非他千年道行,身体与意志皆远胜常人,只怕已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林方生已然被邪火烧得神志尽失,孽根坚且挺,将衣袍下摆撑高,前端亦是如泣如诉,弄湿好大一片衣摆,灵台一点清明,仅够让他咬住手臂,免得失态叫浪起来。
赫连万城依旧神色冷淡,扶他臀侧,依旧轻缓厮磨,一柄尘根碾磨周遭,将那一圈符纹都仔细磨蹭,务求查验清楚。
却是累得林方生痛苦不堪,那热硬之物反复撩拨强烈快感源泉之地,却轻忽敷衍,犹如隔靴搔痒,他只觉这等折磨,还不如让司华钧再伤他一次,反倒来得痛快。
赫连万城见他咬得手臂见血,却是捏开他牙关,以自己手指探入口中,任他噬咬,林方生早已忘却这人乃他敬爱师尊,毫不客气,张口狠咬,竟将那化神剑修的手指,亦是咬出青紫牙印来。
待赫连万城查清符纹构造,收回禁锢用剑气,并自他体内退出时,林方生已然理智全失,就如发情牝兽一般,摆尾求欢,各种姿势,不堪入目。赫连万城固然怜惜弟子,此时却耽搁不得,召来征漠,叫他安抚小徒弟,自己却转身进了炼器室,凝息打坐,一股金色灵力自指尖浮现,描绘起那合欢符纹来。
第十一章 妖修再现
炼器室中,赫连万城面前金光浮动,细若发丝的灵气在半空勾勒出复杂图形,细细密密,繁复难辨,故而进度极为缓慢。
侧室当中却传来ròu_tǐ碰撞之声,夹杂征漠几声低喘,又或是林方生隐忍鼻音。一方寂静,一方却是j□j无边,赫连万城置若罔闻,只将神识倾注面前符纹之上。那符纹乃上古真龙神通所衍生,端的是威力惊人,组合之间,晦涩艰深。就连赫连万城这等惊才绝艳之辈,亦觉解读困难。
林方生几次欲生欲死,合欢符纹方才不再作怪,匍匐云床之上,再无半点声息。征漠不敢打扰掌门做事,抱起人事不知的师弟,悄然离开炼器室。
待林方生醒转,征漠自是好一番开导,倒叫林方生惭愧起来:“事已至此,我却只顾郁郁,只叫师兄操心,当真不该如此矫情。任那些妖孽邪祟如何作怪,我总归是你师弟。”
征漠听他如此说,心中亦是和暖:“师弟能如此想,再好不过。”
此后赫连万城闭关炼器室,一晃就是月余。便有门中琐事,皆由长老代理,征漠与林方生则成日修行,又抽出时间,悉心指点弟子。
恰逢万剑门弟子大比在即,林方生便与师兄商议,每隔一日,就在试剑峰习剑堂外,为众弟子传道解惑、指点修行。
一时万剑门内,人人锐意进取,个个斗志高昂,一派欣欣向荣之相。
这日由林方生主持讲剑,将历年领悟一一道来,更以符代剑,将那天罡地煞剑阵细细演示,这些时日,林方生经历受挫,心志打磨得更是出尘坚定,那剑阵亦有所突破,达到天罡十八金剑,地煞三十六黑剑,此刻以剑符于空中排开,暗含天地五行之真理,变幻无穷,奥妙难测。
众弟子皆看得如痴如醉,有动心者,便想学那剑阵,林方生并不藏私,只将关键处道破:“剑阵初成时,必得有天罡六剑,地煞十二剑之数,我教你个法子,每日以笔待剑,神识操控,书写道德经。待分心操控十八支朱笔,书写道德经一字不错,且十八篇经文各个不同时落笔,逆写顺写,亦不同时完成时,剑阵即可初成。届时再来寻我,定当倾囊相授。”
如此分心四顾,纵心有七窍亦不够用,林方生当真天纵奇才,世所罕见,众弟子愈发佩服,亦有那心性坚定之辈,将剑阵入门之法牢牢记住,回去刻苦修炼,以期他日有成。
讲剑之后,就见师兄立在练剑场边缘,似在等候。他便迎上,笑道:“让师兄久候。”
征漠道:“无妨。”随即握住师弟左手,二人御剑,却是遁往门外市集,征漠道,“白掌柜有消息传来。”
他二人在市集探听蛟龙与符纹消息已久,终无所获,如今林方生闻言,微微欢喜起来。
白掌柜乃市集最的掌柜,与万剑门甚是交好,如今见征漠林方生二人到来,亦是派长子迎接,白掌柜长子名唤白小楼,年方十六,万剑门外门弟子,如今倒是有炼气五层的修为,生得敦厚方正,见他二人进门,便恭敬行礼:“见过两位师兄。”
小坤阁内客人来往,很是热闹,白小楼就引他们往二楼雅间而去。雅间专为贵客而设,可不受干扰,安静选购所需。小楼路上亦是补充道:“那消息非是家父所得,乃是探听之时,一位穆姓前辈称他可为探听消息者解惑,却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故而家父便请了他过来,与二位师兄见面。”
听到此处,二人已有几分把握,真知j□j者,自然不便将那消息传得人所周知。
征漠便将一个储物袋交给白小楼,除却酬劳外,尚有几瓶灵药,一枚剑谱玉符,则是赐予白小楼的。少年神识一扫,喜出望外,连连道谢后便离开。
林方生则当先推开雅间木门,走了进去。
那人坐在太师椅上品灵茶,姿态威严,优雅高华,一袭紫衫衬得面容艳丽,不是司华钧是谁?
林方生怒喝一声:“妖孽!”祭出灵剑,提剑便刺。
司华钧不闪不避,只竖起两根修长有力手指,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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