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一把扑上去抢夺。
被黄英的拉扯导致呛住的刀疤男恼火的释放出火系异能,黄英的头上衣服上瞬间就燃烧起来了。黄英痛的放开拽住刀疤男的手,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旁边的航航也把仅分到的半瓶水浇到母亲身上 。
刀疤男看着黄英痛的只叫,乐呵的说:“得了,爷今天就放过你,下不为例!”说完,还在地上丢了一块饼干,“这是给你儿子的口粮,慢慢吃吧!哈哈哈!”
等到黄英终于灭完了身上的火,她的脸已经不能看了:半边脸已经全部烧焦,红红的血流了出来,□□的肌肉组织带着血泛着可怕地光泽。
“妈妈!”看见妈妈这个样子,航航吓得扑进了她的怀里。
“妈妈没事!”黄英忍着痛安慰着航航,然后拾起地上的饼干用袖子小心擦干净并递到航航嘴边,“航航快吃,吃了才会好好长大!”
“我不吃!我不吃!妈妈你吃!妈妈你吃!”航航推拒着,一不小心手打到饼干上,将饼干拍个粉碎。
看见粉碎的饼干,黄英仔细的将遗落在二人衣服上的碎屑用手收起,喂到航航嘴边:“航航乖,妈妈跟航航一起吃好不好”说完还舔了一口。
“妈妈吃,我也吃!”航航看着妈妈终于吃了,也开心的过去舔了一口。
在灰尘遍布的路边,黄英母子俩在军卡背面,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这充满幸福味道的饼干。
☆、第 29 章
黄英这几天晚上都痛得睡不着,前几天刀疤男在她脸上造成的烧伤这几天开始化脓了。在漆黑的夜晚,黄英又疼又痒,但又怕惊醒旁边熟睡的航航,只能暗自忍耐着如万千蚂蚁噬咬的麻痒感。
这个夜晚格外安静,只有微风刮过树枝的声音。在几乎看不见的夜空下,只有一弯新月将微亮的光芒撒在大地上。远处,一大片丧尸无声的移动着,就像草原上的狼,有序的移动,无声的埋伏,渐渐地将猎物包围。
在丧尸群中有一只丧尸,与其它几只格外不同,她穿着一身花蟒扎靠,后戴花翎,顶盔贯甲[1],手拿一把大刀,一身完美的刀马旦服装,威武的骑在一匹丧尸斑马上。她的面容泛着青灰,抹着厚厚的□□,涂着重重的油彩,但其身上较其它丧尸完整。
刀马旦丧尸威风凛凛的走在前面,后面的丧尸小弟无声的跟着。空气中浓重的人肉味让刀马旦丧尸很是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大刀。
m市安全区出来的人们集中在一个位于高坡的空无一人的村庄。村里的人早都跑光了,只留下这个孤零零的村庄。位于高坡,下了坡地后,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在平原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圈黑线,黑线慢慢蔓延延长,似乎将这个平原上的人类孤岛包围吞噬。
秦语林正站在这个村庄最高的三层小楼上守夜,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她的头上,柔和偏暗的灯光将她平时总与杭七作对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渲染的分外柔和。一道小小的气旋在她的手中不断变长变弯——在任何休息的时刻,她都会认真修习异能。
“蹬蹬蹬!”铁制的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秦语林警戒的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起和她守夜的海城。
“你要不要吃宵夜啊!我在楼下厨房找了一些挂面,煮了一锅,你要不要来一碗?”一个留着板寸,体格偏瘦,长相白净斯文的青年端着一大锅冒着热气的面从秦语林后面的楼梯上来。
秦语林看着只加了油盐等简单调料的清水挂面,不由食指大动,从随身的运动包里取出不锈钢碗筷,与青年一起分食起来。
美味的面条已然下肚,但漫长的夜晚却不好打发。由于同样是大学生的缘故,由海城开了个头,秦语林便与他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啊?”秦语林用干净的布巾擦着碗筷问道。
“我比较喜欢王尔德的书。”海城想了一会儿,微笑的说道。
“王尔德,就是那个同性恋作家?”
“是的……但在我眼里……他不仅仅是这样。”停顿了一下,海城回答道。
“我知道,他的《道林·格雷的肖像》好像挺有名的。”
“对……是挺有名的。”
“我觉得他的描写挺浪漫的,还有将x[2]用到了极致!”
“他的x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则是他对命运的独特描绘。”
“什么独特法?我只读过他的《道林·格雷的肖像》,只觉得里面充满年华老去、无能为力的颓废之感以及男主角被朋友诱骗堕落的厌世之感——虽然他的辞藻非常华丽。”秦语林不解道。
“人的年华老去确实是不可抗的——但污浊的灵魂却是天生的。男主角被好朋友诱骗并不一定全是朋友的错。人性本恶,道林的灵魂一开始可能就是污浊的,好友的诱哄促使这种污浊被激发,占领了他的人性。”
“可是……人性不是本善吗,为何为恶?有的人或许是道德败坏的恶人,但有的人确实心地良善的好人——比如我最好的朋友。”秦语林反驳道。
“《三字经》确实提到‘人之初,性本善’的说法,即人一生来就是善良的,只不过后天的环境和一些自身因素让他开始渐渐变坏——可我不同意这个观点。”
“为何?”
“人的出生——不论自然分娩还是现金的剖腹产手术——都会给生身母亲造成极大地痛苦。若人性本善,那为何在来到世界上的那一刻就给给予自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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