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感觉,亲切的如同多年的酝酿,甚至可以跃然于亲情之上……只是,她的母妃死得早,没有告诉她,这种感觉叫什么,以至于她从来都是懵懵懂懂。
罢了,不去想了,生命之中的路人太多,能陪着她走剩下的路的从头到尾都只有崔琰吧。
她在也经不起像听闻崔琰有性命之虞的惶恐,就当作有一些人从来未遇见过,因为未曾拥有所以就不会难过,君子之交淡若水不是很好吗。
“你的身体真温暖……”浅淡的口吻夹杂着些许支离破碎的艰涩,听起来真的很吃力。
十一错愕地望着他,为什么这种即将走向盛夏的日子他的身体会这般寒冷,和五年前她见到的一样,或许这就是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吧,果然赫连温玉猜测的没错他的体内有一种状似寒蛊的东西。
“你体内的毒叫什么?”她试探性的开口,小心翼翼。
她也不曾想到自己暗自查了五年的东西,此刻竟然有勇气当着这个男人的面问出口,她竟然如此的深信他有可能会告诉她。
果然她感受到男子的僵硬,半响,冷凌的人儿将她的小脸从怀中抬起。
“一种蛊。”他浅淡道,幽深的凤目里是深邃的暗流,甚至还带有一丝猜疑。
冷风从殿外而入,带着几丝微凉夜雨。
十一心却是中烦躁,蛊,她又何尝不知道是蛊?赫连温玉早在五年前就告诉她了啊。
“是什么蛊?”
再问就显得更加可疑,连十一都不知自己的大胆来自何处。
她却更加不解,她每每将自己置于让人怀疑的地步,这个男人却是从来没有多问过她一句,他对她的信任来自何处?
夜风夹杂着夜雨,也夹杂着几许不知从何处带来的花瓣飘入殿中。
十一从来不知道自己得到的这个答案会如此简单,不是五年来的明察暗访,而是由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
他说帝皇蛊。
真是轻松。可是知道了,就意味着要离开了吧。
这个答案能换来多大的离开的几率呢?赫连丞相。
“喝药吧。”十一是个聪明人,一而再的问了就不会再而三的继续,这样只会逼着别人将这成纸捅破。
战倾尘眼中的阴霾没有散去多少,他接过药碗,没有快速饮下,而是喝得极慢。
五年来,他一直在查十一的身世,毫无收获,也许是因为空白所以无从下手,而唯一的突破口是崔琰,崔琰的表弟谁又知道呢?
苦涩的药于唇间弥漫开来,男子没有丝毫的皱眉,如饮水一般毫无感觉。
修长狰狞的手将白瓷药碗放下,他又复将十一搂入怀中。
十一没有推辞,与他一同倒向床榻。
他真的不喜欢女人。这是这么多天或者说这么多年她总结出来的答案,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十一竟然有些落寞。
或许他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吧,他的部将刘权不就是一个兔子吗?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走的,无论是谁都不能抢走我在意的东西。”
他一掌将殿内的烛火熄灭,又关上了窗户,边说道。
这样突兀的动作,突然而来的黑暗,还有他突然的话语都惊吓了十一。
甚至让她差点从他的怀中滚落出去。
她是他在意的东西……
是在意吧,不在意怎么会一开始就选择宠爱,也只是东西吧,他很早以前就说过的。
不过一个宠物而已,他还让她等着他腻乏。
十一不再多想,背向着他,沉沉睡去。
却在深夜时感觉到一双大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衫……
那手很粗糙,带着厚厚的剑茧,他挑开她的腰封,又脱下她的外袍,再后来指尖探入她的xiè_yī……
不!
许是多年练出的对身体秘密本能的保护,黑夜之中十一睁开那一双清澈的明眸。
“你在干什么?”
她冷冷地问道,俨然十年前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周太子。
周身的冷凌不可言喻的威严从这具幼小的身子里散发出来。
黑暗中战倾尘一怔,启唇道:“见你睡得不舒服。”
在他的认识里都是男人,脱下又有何不妥?只是他显然忘记了五年前小十一不让人近身的习惯。
十一起伏的胸腔平复下来,红了小脸,冷声道:“不用。”
战倾尘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但这一次终是起了疑心,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光芒。
“你去偏殿吧。”战倾尘对十一说道。
未及片刻殿前灯火俱亮,十一再望战倾尘见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没有今夜初次见到时的苍白。
她转身下榻,微微一拂往偏殿走去。
锦靴踩在泥地上,她知道这一刻没有什么影卫会跟着她,所以她低声唤人要了热水。
进偏殿,沐浴的大桶已经被人抬了进来。
热水也被仆从们灌满了,十一命人退下,解开衣服时余光瞥见了床榻上的异样,她明眸记得床褥都被她放入柜子里了,怎么还会隆起的那么高?
她慢慢的朝床榻走去,素手挑开帘幔,暗藏在袖子里的一手就要击向榻上那人。
“我还以为我会看到一场美人沐浴图的。”
魅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那人已在瞬息之间闪身到她身后。
待十一回首——
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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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晚了,不好意思啊各位!笔记本出了问题…
【055】那人来了,五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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