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满意的点点头,小白最近可是越来越听话了哦!
尉迟娉婷眸光一瞟,果然瞧见易逍遥的身影也悄然飘了进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墨墨还没有事。尉迟娉婷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一些。
“宝贝墨墨,跟娘说说和小白都玩什么了。”尉迟娉婷亲昵的把儿子搂在怀中,小白就依偎在尉迟娉婷怀里。
“嘻嘻,娘,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小鸟也可以听懂我说话了。”墨墨窝在尉迟娉婷的怀里,手舞足蹈兴奋地说着。
“什么?”尉迟娉婷心下一惊,想起了昨日风轻语跟她说的,墨墨可能会随着掌握的兽语的种类越多而寿命越少。原来她以为墨墨平素喜欢跟小白相处,所以才会与小白心灵相通,那个时候尉迟娉婷只是侥幸的觉得这可能是儿子与生俱来的某种天赋。可是现在听他说又会了一种,尉迟娉婷开始慎重的考虑风轻语所言了。
“嘻嘻,娘,你怎么不替我高兴呀。”墨墨见尉迟娉婷脸上没有露出高兴的样子,不由的撅起了嘴,“娘,墨墨以后跟所有小动物都变成好朋友,这样就能让所有的小动物都来保护娘亲了!”
这话哪里像一个小孩子该说的话?尉迟娉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如果可以的话,娘亲宁愿什么兽语都不懂。心里那么想着,可嘴上却是宽慰的说道,“娘心里很高兴呢,可是墨墨贪玩不肯吃药,娘担心哦。”
“又是药,最近轻语阿姨都会给我吃苦苦的药,娘,不吃好不好。”墨墨委屈的瞪着眸子,拉着尉迟娉婷的衣袖哀求着。
“宝贝乖,娘也是不希望你生病啊,所以娘和轻语阿姨都很努力地帮墨墨治病呢,墨墨也要努力哦,娘最勇敢地小心肝,要乖乖吃药哦。”尉迟娉婷耐着性子哄着,“只要墨墨的病赶快好起来,以后就再也不用吃药了。”
“好吧,娘,晚上陪着我好不好,我要小白也在,还有轻语阿姨,还有逍遥叔叔,他会给我说好玩的故事呢。”墨墨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张开了嘴巴,提出了最后的要求。
“嗯,我们都会陪着你的。”尉迟娉婷见墨墨把那颗药丸吞下去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的时候,聚仙客正是生意最兴隆的时候。
酒楼的客人们听着美曲,品着佳肴,吟诗作对,意兴阑珊。
旁边洛阳河上也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画舫中尽是灯红酒绿。那皎洁的月光在河面散下一阵阵的银色碎银。不远处不疾不徐驶过来的船,不声不响的打破了这银色的波浪,却更添几分斑斓色彩。
可是聚仙客三楼雅间中几个人却没有一点儿食欲,即便已经一天了滴水未进,却丝毫没有一点饿意。
尉迟娉婷抱着墨墨坐在塌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小白趴在一边,很通人性的它知道小主人现在不好受,偶尔呜咽一声。
易逍遥坐在一边绘声绘色的给墨墨说着新奇好玩的故事,风轻语则伫立在窗口不忍心去看墨墨的表情。她听着墨墨愈发急促的呼吸声,直觉的有什么东西正一口口的吞噬着自己的心。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手心,可她竟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意。
而躺在尉迟娉婷怀里的墨墨则把小拳头攥的生疼,一阵一阵的疼痛自胸口扩散至全身,可是他硬是忍着不出一声,即便是眼角已经滑落了眼泪,他还不忘记朝着尉迟娉婷挤出一个笑脸。宽慰的话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说了,只是他不想娘亲又着急的哭出来。
尉迟娉婷知道儿子在强忍着,心底更是难受,她多么希望可以代替儿子受着莫名的苦。
而同一时刻,一辆华丽的马车停放在徽亲王府的门口,门房领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正朝着南宫斐然的园子而去。那个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即将与尉迟素雪成亲的长孙无缺。
就在他走到南宫斐然院子里的时候,却远远的看见了南宫斐卿的身影。心下不由的一阵错愕,脚下的步子也跟着放慢了一些。
“斐卿,今日是八月十五,国子监以前那些学生都说要去聚仙客那边聚一聚。你们两兄弟怎么……”长孙无缺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南宫斐卿着急的招招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到底怎么了?”长孙无缺皱起眉头,“斐然呢?”
南宫斐卿扭头看了长孙无缺一眼,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前两日斐然从龙首山回来之后,身上还带着伤。今个儿在学宴上喝了些酒,约莫着刺激到伤口了,这会儿正在里面休息呢。”
说完,也不顾长孙无缺狐疑的态度,便焦急的来回踱步,不时敲敲门,直到里面传出声音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而屋内的南宫斐然,正盘膝而坐在榻上,从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着强烈的痛苦,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沁出……
长孙无缺是国舅爷的长子,长孙家一门心思是支持皇后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想与恭亲王府接亲,再多那么一层关系。如今一次山崩,要了太子呼声最响的两个皇子的性命,局势瞬间又暧昧了起来。
长孙无缺在学堂的时候,就有些嫉妒南宫家两兄弟的名声,这一次若不是父亲大人要自己与他们交好,替八皇子多拉一些助力,他才懒得送上门呢!
如今,瞧见南宫斐然约莫是在受苦,他心下反倒是轻松了一些。当下客气的道了好,这才扬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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