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引体向上,少做一个就给我从头再来,一日三餐统统免了!”
队长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只可惜李先打定了主意要往火坑里跳:“你以为你是谁?要我做什麽我就得做?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sb一个!”
“……”袁风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在这里也只有这个细皮嫩肉的家夥最能惹他生气,说两人冤家路窄,更像命里相克,他现在极度怀疑两人是怎麽走到一起的,将其归咎为阴差阳错简直是善解了,从来没有一桩阴差阳错如此害人不浅,遇人不淑。
男人虽然嘴硬得很,但头总是偏著,他明明不怕他,但他这副模样又分明带著畏惧,连那双喜欢瞪人的双眼也只朝著地面冒火,几乎把那里灼出个洞。袁风想了半天,终於有了点眉目,要教训这家夥如果用武力怕是显得老套了,也怪不得他老是不服,对付疑难杂症自然要另辟蹊径,自己居然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好李先及时给他上了一课。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错了?我讨厌的就是有人不知好歹,执迷不悟。”队长嘴上恐吓著,和他越贴越紧也不嫌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的热度足以蒸发掉一片湖,而李先尽管毫无体力但身体本能地绷紧抵御著对方暧昧不明的侵入,连脚趾都蜷起来了,睫毛更是紧张地扑扇著,贴著地面的脸不著痕迹地频频闪躲,袁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惬意地享受著他狠狠几下战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夜实在匆忙,没帮你清理干净,难道你是在记恨这个?那种事我从没做过,一次就能做好的话是不是就没今天这场事了?”队长自言自语,声音低低沈沈的有点像懊恼像诉苦,又像是丁点诱惑,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就像谈论天气那般自然,李先一下拽紧拳头,身体神经质地颤抖,仿佛对方再越雷池一步他立刻就会发疯。
最近几篇有点狗血……原谅我……其实那个把队长的肉咬了吃下去感觉比较不狗血,,我挺喜欢的~~~但是我懒得改了~~这样,提这个建议的菊帮我改下行不,噢呵呵呵~~~~~~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
袁风这才意识到一个错误,开始他认为,李先既然能接受自己自然也能接受别人,毕竟两人之间只是强者与弱者的关系,没有更多一点东西,对方在他胯下承欢是弱肉强食,他的态度可以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随时变化,所以说即使李先因为自己而发生人格上的分歧,和其他男人搅到一块他也不会觉得奇怪,顶多瞧不起他下作的一面,不再和他有染。
没想到男人洁身自好得很,并非如他想像的那样人尽可夫,而且杜绝一切以他为中心的yín_luàn。当然他不会认为李先在为自己守身如玉,他只是认识到这家夥和自己一样即使死掉洁癖仍在,继而猜测,若是告诉他那夜在他身上的另有其人可能会息事宁人一点,没料到男人更加愤怒仿佛他袁风才是他仇人中最恨的一员。
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思考这些无用的问题,要不是最近总是想起那个狂风大作的雨夜男人在他身下号啕大哭的样子。主要是李先跟其他人不一样,复杂兮兮的叫人难以理解,‘狼群’的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莽汉,再奸诈再卑鄙再下作也不过为了个钱字,有时候就是笨蛋也能猜出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要谈高明鲜少有人高明到哪去,毕竟上惯战场的人对人对事都爱靠直觉。
同一个泄欲对象用久了难免会出问题,他也不必在意自己那些反常的心思。袁风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抓住他的衣襟,两手狠狠一撕,而男人猛地抖了两下就恢复了镇定,当他抬起眼才发现那所谓的镇定居然是不省人事的昏迷。
他就这麽怕他?一个随意的动作也能将他刺激到这份上还真不容易。袁风扯了扯嘴角,继而查看他肩膀的伤势,但是注意力总是被这具身体上暗淡的鞭痕所吸引,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身下的白斩鸡是经不起折腾的,能在这个人吃人的兵营以及他好几次狂风骤雨般的盛怒下活出来简直就是奇迹,而他受伤的眼神还能如此尖锐怎能不让那些本对他不削一顾的豺狼虎豹变得跃跃欲试,就算他懂得保护自己但是丁点倔强就会害得他前功尽弃,但是他总是学不乖,这个白痴。
李先是被肩膀上的剧疼给唤醒的。
勉强掀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队长怀里,那人正忙著给他接脱臼的手臂,他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什麽也没看见整个人就昏昏沈沈起来,由於体力透支得厉害,加上春药的後遗症令他头疼欲裂,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心结,再度昏睡过去。
见他疲劳过度彻底熟睡,袁风才拔掉他的衣服裤子,免得碍事,不过睡著的男人就像被拔掉牙齿的小兽格外温顺,只是眉毛皱成一团还嘟著嘴,看上去有点委屈有点天真。他抑制住心头的异样感,把男人肿得像座小山的肩膀抹了药拿绷带包扎起来,然後将人放平,用毯子盖住。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正在享受遗失的童年,李先如同手中的布娃娃,以可怜的模样骗取他的照顾,然而又什麽都不表露严格遵守著游戏规则。
晚上男人开始发烧。袁风只得叫了张帅帅过来,给病人诊断过後,他只说了四个字:数病齐发。
轰轰烈烈的流产之後,费点精力本来可以养好的身体因为某人的摧残留下了病根,再加上那剂春药的强烈副作用紧接著淋了大雨著了凉,人没死已经算很好的了。
袁风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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