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随着主人擦头发的动作变幻着线条,让陈轻辰不自觉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时候陈轻辰终于明确认识到眼前的男人要比自己年轻很多,健康鲜活的ròu_tǐ像是一枚熟得正好的青果,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引人垂涎。
陈轻辰这一刻为美色所惑,突然有点理解自己的前夫为什么喜欢年轻的小伙子,假如把孙耀南和许翰谦同时扒光了放在自己面前任君挑选,他也愿意选年纪更小的那一个。
可想是这么想,当看到许翰谦一步一步欺上前来,陈轻辰仍是觉得浑身长了虱子一样不得劲,恨不得缩进被褥里去,不让这个漂亮的小伙子逮到自己。他也觉得自己一边躲藏、一边还要偷看人家肌肉的样子有些猥琐,却无论如何都摆不出游刃有余的样子。
许翰谦看到老家伙躲躲闪闪、要看不看的样子,被陈轻辰长久以来的色厉内荏逗得腹内暗笑,面上却越发温柔。他随手扔掉毛巾,长腿一跨就上了床,把老家伙整个困在床头,压低了嗓音勾他的下巴:
“豌豆公主,为什么坐立不安,需要再为你铺两床褥子吗?”
说完就要去吻他,陈轻辰攥紧拳头,逼迫自己闭上眼睛,想要接受眼前人的调情。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心里想放纵,身体却条件发射一般把人家推下了床。等推完人陈轻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赶紧趴在床边往下看,发现许翰谦难得毫无形象仰倒在地,似个教人掀翻了的大王八,胯下的小和尚还一脸懵懂地冲着陈轻辰点点头。
尽管罪魁祸首是自己,陈轻辰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也不伸手拉人家一把,反而幸灾乐祸问他:
“你怎么连小裤衩都不穿?”
许翰谦哭笑不得,他纵横情场以来还没有被踢下床去的经验,今天算是体验了一把。他算是彻底明白了,陈轻辰这家伙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看着挺厉害,根本不顶用,骨子里带着一股软乎乎的劲儿,还想学人家扮女王。
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合同里写了,两个人“恋爱”期间,他要无条件地疼爱陈轻辰,把他像公主一样伺候。虽然“公主”两个字看得许翰谦一阵牙疼,可是他所要做的就是把陈轻辰伺候好了,合同结束拿钱走人,不能以自己的喜好或者情绪行事,他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绝不会公私不分。
所以即使被踢下床,许翰谦也不生气,反而有心思细细反省,自己哪一点儿没做好,惹得顾客不高兴了。但是陈轻辰看起来也不像是不高兴,只是猛地被自己吓到了而已。这下许翰谦知道,他应该循序渐进,争取给用户最完美的服务体验。
于是许翰谦坐在地上,开始走知心弟弟的路线:
“你刚刚是想到他,才不愿意接受我的吻吗?”
陈轻辰一愣,他还真不是因为孙耀南,他刚刚压根儿没想起来。只是他洁身自好惯了,骤然被别人带着十足压迫感欺身而上不舒服罢了。自从和孙耀南交往后,陈轻辰便再没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即使后来两人积年累月的没有夫妻生活,陈轻辰也顶多自己纾解一下。
于是陈轻辰也这样向许翰谦解释了,顺便要求他手段不要那么激烈,自己年纪大了还是喜欢温和一些的,听得许翰谦直笑,边笑边摇头。
“来,你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
陈轻辰看见许翰谦头发还湿着,自觉刚刚对不起他,唤小狗一样让他靠坐在自己身前,半跪着给许翰谦擦头发。
他做惯了这样的事,换一个对象也得心应手,力道适中,擦得差不多了还扔开毛巾为许翰谦按摩起头顶的穴道,看许翰谦从鼻腔里哼出舒服的鼻音,陈轻辰像是收到了鼓励,越按越起劲。
许翰谦被按得昏昏欲睡,陈轻辰见状赶紧柔声唤醒他:
“头发湿着不要睡,容易偏头疼。”
许翰谦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抓住陈轻辰忙活的手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不是雇我来伺候你么?怎么给我按上了?”
陈轻辰呼吸一滞,才想起来这一茬,愤怒地推开许翰谦的大脑袋,自己躺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恶狠狠地指使道:
“给我按!”
许翰谦失笑,用同样熟练的手法为陈轻辰按摩脑袋,一边按一边摩挲他的头发,带着茧子的手摸得陈轻辰很舒服。陈轻辰暗自唾弃自己不够坚定,被人伺候这么舒服的事,自己犯什么贱觉得不自在,居然还傻不拉几服务起了这个小鸭子,三百万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轻辰一边享受许翰谦专业级的按摩,一边在在心里不住念叨着“三百万”,不自觉睡了过去。许翰谦看他终于睡了,才停下按得有点发酸的手,把人摆正放平,拉过被子好好盖了起来,然后才穿上衣服,把浴室打扫干净。
等他收拾完回来,陈轻辰又把自己睡成了一圈小虾米,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非要把被子卷起来抱在怀里。许翰谦一直觉得,这样睡觉的人喜欢热闹,却只能孤独,不得不抱着一团会发热的死物,假装自己有人陪伴。
他这样想着,也上了床,陈轻辰感觉到有人来,自觉地贴进许翰谦的怀里,嘴里还嘟囔什么。许翰谦把耳朵凑近了去听,听到陈轻辰不停地念叨着:
“三百万,三百万,三百万……”
第5章
第二天陈轻辰醒来的时候,周身暖乎乎的,带着鲜活的热气儿,让他的手脚都不再冰冷,身体也舒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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