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乱晃,晃得谭清身形都不稳了,他怕摔着左叆,便就近找了个长椅,把她放到长椅上,扶正了,自己站在她身前喘着气。
谭清弯着腰,还要随时看着左叆,以防她摔倒。
左叆倒是坐的挺正的,抬头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月亮,好圆。”
谭清转身看向天空的月亮,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离十五还有好久,月亮怎么可能是圆的,你真是喝醉了。”
“我说是圆的就是圆的,不许反驳!”
谭清无奈,看向那不圆的圆月。
身后的左叆好像在念诗,他大体听到了什么“花好月圆”之类的词句。
谭清笑了笑,秋天除了菊花开的好,还真没几朵花开的好的,月不圆,花也不好。
他正出神,突然听到一声响,以为是左叆倒了,连忙回头,却正好碰上了她因为醉酒有些火热的唇。
热的发烫,他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搞的有点慌张。
左叆踩在他的脚上,没穿鞋,垫着脚尖,双手扣住他的腰,出奇的大力。
这姿势,太他妈奇特了···
谭清脑中空白了一会之后闪过一个词。
初吻,这是这丫头的初吻!
左叆吻得生硬,小舌头使劲顶他的牙齿,固执的想要以卵击石。
不管了,不管她此刻脑中想的是谁,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
谭清下一秒就反守为攻,连姿势都被他改正的优雅了些。
天色还不是很晚,有人散步经过,少不了指指点点。
谭清全当听不到,继续干该干的事。
他是情场老手,这种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他这几年的经验。
然而,一直以来,谭清的经验在左叆这都不适用。
高·潮时,这货竟然吐了。
第二次,吐了他整整一身···
谭清想哭,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
左叆折腾谭清一直到凌晨两点。
折腾完,谭清也没什么心思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翻着左叆的包。
左叆对化纤材料过敏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所以背的包包都是大牌子,不过不是当季的流行款。
包里东西不多,钱包是他送的,左叆用也没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用。
钱包旁边安安静静的放着一张请柬,不是传统的红色,而是欧式风格的米白色。
“怪不得今晚借酒消愁,原来是那家伙要订婚了。”
他看着那张请柬,自嘲的笑了笑。
左叆在卧室里,睡着睡着就哭了,她梦里梦到了一场订婚宴,那对看起来有些般配的爱人,就清晰的站在她面前,她梦里努力的想从准新郎眼中看出一丝不情愿,不心甘的念头,却只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准新郎眼中倒映的新郎。
她的执念,在梦里化成冰刀,一把把插在她的心间上,又冷又疼。
不是说梦里都感觉不到痛吗,骗人!
她后半夜睡熟了也就没再做梦了,但是有人确确实实坐在客厅里一夜未睡,她的执念碎掉插在自己心上,而一夜未睡的人,心中悄悄种下了一缕执念,她一日伤口不愈合,他就陪着痛一天,而她可以裸露伤口,他却只能笑着帮她疗伤时,默默忍耐。
月有阴晴圆缺,心呢,什么时候能全?
邵栩沨和叶皙檬九点钟从公寓里出来,开车环游b市。
谭清八点钟准时到了公司,没什么表情的开早会。
左叆大约中午醒了过来,桌子上摆好了早餐,解酒药和一张便签。
左叆看过便签后,知道谭清已经帮她请过假了,早餐已经凉透了,所以他应该是已经走很久了。
不工作也没有事干,左叆索性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昨晚的记忆停留在她喝醉之前,阳光照在人身上,倒使她心情好了不少。
起码在她照镜子之前,她心情都还可以······
谁可以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她的嘴肿了!
左叆开始在沙发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边想边轻轻摸着有些肿痛的嘴唇,但是想干了脑细胞,她也没想到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但是左叆莫名觉得,谭清是不敢趁人之危的。
那一定是她自己主动,强了谭清,而且大概率是喝醉后她认错了人···
不得不说,左叆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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