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称不上温柔,但初次体验,仍叫严守礼教的我不住地喘息着,口中的话语也一片零乱,加上因过度紧张和害怕而紧崩的身躯逐渐发热,没多久,不受脑袋控制的地方即弃主投降,我全身力道一失,不自主地瘫躺在地,双眼迷蒙地望着前方的人,直到那沾着体液的手深深探进体内。
「啊……」我几乎要跳跃起,极力想摆脱,却让他的胸膛压着,没有能力阻挡手指轻轻勾起转动,随之不适感潮涌般袭来,又参杂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慢慢的,手指的数目增加,我呜咽的哭诉转为意谓不明的低吟……在他的手退出的剎那,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紧接着,比手指粗大的yù_wàng穿透未经人事的后庭,裂开的瞬间,如利刃片体的痛楚在体内延开,疼得我眼泪直掉。
不知何时自由的双手,紧紧抓住前方的肩头,用力之大,想藉此分散身体结合处直冲脑门的疼,却更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感觉殷红的鲜血沿着大腿流下,但我却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一偏头,任泪珠一滴滴顺着面颊掉落在地,落成一处水窐。
父亲曾说过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在这当头想起,竟然有些嘲讽的意味,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能胡思乱想。
感觉身上的男人开始缓缓动作,缓慢却确实的移动腰部,浊重的喘息和湿热的摩擦声,越趋强力撞击,下身激烈疼痛着,看着他优雅健硕的肌肉紧缩,没有太多情欲的脸上若非布着细密的汗珠,淡然的神情,绝对不会让人认为他正在侵犯着……一个男人。
空气中蒸发着情欲的淫糜气味,一边墙上映着我俩的身影,是我双手攀着男人的颈项,看不出强逼或意愿,只是明白的春色无边。
喉中发出一阵不清晰的呻吟,仿佛在哀求的眼泪没有停止过,一颗接一颗滚落下来,只能任凭难堪和绝望将我彻底淹没。现在回想起来当日老天对我最大的思惠,就是在那个时候昏厥。
我略略有意识时还在一付温热的怀抱中,真正醒来却是伤处和热水相触的那一剎。刺骨的疼痛惊走脑中的困意,本能挣扎的身体叫男人给锁住,带着两人一道沈入水中。
很快地痛觉麻痹,换上了温柔舒适,我自他蜜色的胸膛间抬起头来,见到的是一个可容纳十多个大汉木桶,倾满热水,水气氤氲,炽热的空气在我周围蒸腾,不由纳闷上心头。虽然我是昏迷了一段时间,但他到底到哪找来这么一个大浴盆?
在我胡思乱想之刻,乏身无力的身躯只能附在他身上,他纤长的手指梳弄着我柔亮如瀑的黑发,带着水流游移我的肌肤,手指无预警地伸入昨夜两人相接的地方轻按着,掏挖体内的东西,我大概知道是些什么,心下更是委屈,斗大的水泪又不受制地涌现。
「爱哭。」他低笑一声,浓浓的雾气在上方纠结,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是说不出的邪美和雍懒,犹在我腰间的手若有似无地轻拂着,我的头枕在他的肩窝,直到盆中的水热度稍降,他才将我抱起从,自一旁原本不存在的木架上取来一条巾子,轻柔地擦拭我的身子。
当时,我正为破屋不同以往的洁净而骇然,原先一室的乱物不见踪影,蒙尘的地面换上云白毛毡,连无可修复的残壁上,也挂上层层丝绢,要不是那边边屋顶上补也补不了的大洞,我还以为自己到了那处宫殿了,等到回神时,他正为我着中衣。
「不、不要你……自己来!」我倔强地扯回在他手里的衣角,身体软弱无力,是为了硬撑,连站立都是问题。
他不以为意,回身取拿另一套衣衫,等我好不容易颤着手扣上最后一颗衣扣时,他己穿戴整齐,仍是一抹黑衣。
执起我一措发丝,眼角瞄见他手中的发带,我甩开他,却发现双手根本无力高举,总不能披散着发见人,最后只得顺从地让他帮我系好发。
等一切就绪,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去,但举步牵动伤处,疼得我眉头蹙紧。
他横抱起我,大步走向门口,外头竟然已有一辆马车等待,车夫恭敬地开启车门,让男子慬慎地放下我,他向我深深一望,黑瞳闪着盈光,却不发一语。
我别过头去,却听见低沈的笑声,车门关起后,便缓缓前进。
我不在意车厢内华丽的装饰和不寻常的厚坐垫,如身上着火般只顾地往衣上看去,但见月白如新,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至少看不出来刚被……
思及,神情又是一闇,我自问仰俯无愧天地,却遭此横祸;即便男人并无贞节问题,但所其间的辱羞,绝不下女子!
重重咬着唇……忘了吧!就当,不曾发生过!
回到府中,门房刚回报,兄弟们立刻围了过来了。
「五哥你到那去了?我们找你好久!」
「是啊,过夜都还不见人,娘担心好久。」
「阿月你的气色真差,不会染上风寒?」
每个人你一语我一言,吵杂如菜市般,但此时我倒挺感谢他们的多话,因为如此一来我根本找不着空档回答,自然也可缄默以对。
最后父母和小妹闻讯来到厅中,兄弟们安静下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交待自己的去处。
「找到间破屋……不知不觉睡着了……才刚醒来……」我说得含糊。一方面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另一方面,则是被脑海中勾起的回忆骇得颤抖。
言讫,每个人的神情都有着不解,却又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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