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先前那般紧到难以chōu_chā了,却可以感受到因腹痛而牵扯的肠道的加速蠕动。
「不要!你,你为什麽还要……那里……」朱传尹用仅剩的一点余力做著最後的反抗,为什麽,为什麽他要如此对自己!手指的侵袭继续将那股撕扯向下传导著。忽然腹中发起一阵一阵翻腾,一团团东西涌向正在被手指填塞的肠道。朱传尹的面色立即惨白,不要!不要!有什麽东西要不自觉的流出身体!一向洁身自好的天子从未有过如此羞耻的事情。
「不要!不要!手指拿出来!离我远点,滚,听到没?奴才!滚开!」那些从脏腑中撕扯下来的东西已经无法抑制的涌到出口。好羞耻,如此污秽的事情……
「不要忍了,放松,放松。」杨瑜抱著开始哭泣的人儿温柔的安慰,伸入其身体的手指仿佛是抓住了什麽东西似的,在内道中抓挠著。其中的热,快要将手指融化了。
「滚开,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啊……」那股疼痛无法克制的逼近,在手指的怂恿下,像是在排泄般的,花穴不断的扩张收缩著吐出一团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是液体,其中又有大小不一的血块。
随著这些奇怪东西的排出,疼痛结束了。只留下被掏空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
杨瑜用手指在内道中又抓了一阵,确定没有任何可以排泄的东西後,缓缓的抽出。此时的朱传尹已经虚脱的躺在他怀里,不断的喘著,汗流浃背。
「这些肉块血块是毒素,刚才强迫你吃下的是百露松丹,驱毒驱湿驱瘴气。你的身体太干净了,稍带毒素的东西浸入都会积存在体内。近几日你会食量大增,不过从明日开始你莫要靠近我了。」杨瑜并未穿好衣服,只是将没有力气的朱传尹抱回房里,细细的擦净了他身上的血迹。
「说了不让我靠近你,那你怎麽还碰我?」朱传尹身心俱疲的靠著杨瑜混混欲睡,经历那些奇怪的事情後,此时此刻他唯一还能抓住的就只是身边这个人了。
「适才运功排了毒和瘴气,一月之内,我只此一晚是个无毒之人。过两日,我们去城里投宿……」
在朱传尹脑中,杨瑜的声音渐渐变小,变弱……抓著男人冰冷的身子,甘甜入睡了。
第三日 公主闯亲,好一夜诱骨柔情(高h)
其实这一天,朱传尹都在美梦中度过。杨瑜喂他吃下了白莲清心散,这药若是用在常人身上顶多就是小歇个一两时辰便会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但朱传尹的体质过於纯合,带有些毒性的白莲清心散足足让他睡了一天。这位天子熟睡的样子果然不一般,身体大大的敞开著,这种乡野茅庐中的床怎比得了宫中床榻,从床上翻下来两次。竟还迷迷糊糊的要拉别人一起睡,真不知是睡著还是醒著。
担心肉票从床上翻下来摔坏的杨瑜只得守在其身边一整天。
杨瑜并不是冷血之人,也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说杀人如麻。他只杀该死之人,或不得不死之人。自十年前母亲郁郁而终,只身出来寻找兄长,他经历的事可算是千奇百怪了。未寻得兄长,却意外的成为了大理白苗虫宗的继承人。
自古苗疆分立两派,白苗与黑苗。白苗多以治愈性虫草为主,施法的虫蛊也刻意不选太过於残忍的方式。黑苗则不然,极少使花草,喜好各式狠毒残忍的虫蛊之术。但凡使虫蛊就必有反噬,不是反噬施法之人,便是反噬旁人。崇尚蛇母的白苗甘愿反噬自己,而拜了蛇妖的黑苗则是反噬他人。白苗虫宗掌门领麒麟白蛇护佑,黑苗虫宗掌门携黑云眼镜蛇嗜杀。
上一代白苗虫宗掌门习阿满算是杨瑜的救命恩人吧。入大明境内朝贡,拣了逃进山林,饥饿滚落山崖的汉族男孩。从此杨瑜便踏上了一条不知归途的路。
所谓不归,有二意。
终生与麒麟白蛇为伴,终生与星之玉带同体。
杨瑜并不後悔如此的生活,自小便少言多动的他,如哥哥杨瑾所说就是个闷葫芦。自小流亡,没什麽朋友,又被拣去了苗疆,十年下来他似是丧失了於中原生活能力般的不知道该如何和汉人打交道了。特别是苗人质朴真诚,热情好客,就算黑苗也是敌友分明,讲情重义。但这些常理到了中原全变了样,若不是他会功夫,知医理,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半年下来,他也学会了该如何中原人打交道。恐吓、设防、扯谎,手中握有了筹码才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渐渐的,他也懂了当初父亲所说,忠奸不两立,为保大明基业,牺牲在所难免。父亲是明知被陷害,却还是用身家性命保了大明基业的人。在重重的城墙面前,才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多麽微弱。就算可害得千万人,救得千万人,也无法将天下的奸臣贼党赶尽杀绝。若是正常的办法,任哪一个在朝的官员都不敢,也无力保父亲出天牢。只得用那些偏门左道方见一丝希望。
杨瑜看看天,已是黄昏。与李度相约的第一次见面就在今夜。
他点了屋内肉票的穴,防止他在无人时醒了逃跑,更是担心他乱动了东西伤到自己。还不放心,又放了白冠在其身边护佑。
在城外一座破庙会见了李度,说是已经有些眉目。李度解释当年虽是他领走的男孩,但男孩被带回後,日後的管教就交给楼里的嬷嬷和管事。多年来,来的男孩多,去的男孩也多。那些底子不够好,性格不够好的男色均会被淘汰,不是转卖就是给些散钱打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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