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拿你做我第二个筹码,才给你解情花之毒。那个魏燕要是十日内没我的解药就会身体僵硬,彻底变成木头人!你打算怎麽死?等我找到要找的人,向冼王下了手。非让你尝尝世上最苦的死法!」说著,杨瑜加重了手的力度。
「额!」不能出气也不能进气的朱传尹脸色已近青紫,本能的张大嘴,双唇缓慢的描绘出几个简单的口型。被重复著的这几个口型,凑在似乎在说著一个词。看得杨瑜也开始琢磨……
「冼……王?」杨瑜疑惑的问,手上的力度稍轻了些。
眼睛都已经充血的肉票,努力的点著头,不停的点著头。
「你知道冼王?」掐住脖子的手力度又轻了。
肉票继续点头,还是用唇继续勾画另一组形状。
「很熟?」
肉票继续猛点头!
杨瑜认真的上下打量著快被自己掐断脖子的男人。身材洒脱,面容端正,眉宇间隐约透著尊贵之气。昨天摸遍其全身,身上无一处磨损的细滑健康皮肤,定是不曾受过任何劳苦的人。再於回忆中寻到冼王的样子,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
「呵!咳咳!咳咳!」终於可以顺畅呼吸的朱传尹,瘫软的坐在地上勉强的恢复著,也趁机寻思著。没想到这妖人如此厉害,基本没破绽。看来他除了功夫好,也擅用毒。魏燕身上的毛病连宫里的太医也无从解释,他竟只是接触了一下就知道了病因。而且一般人也想不到如昨天那般恶毒的杀人手法!如果说了自己的身份,他这种跑江湖的人恐怕定不会相信,更会加倍的折磨自己。原来他想对付的是冼王,虽然不知道冼王如何得罪了这种人,但如果引他见了冼王,想办法给戎哥一些提示,戎哥定会竭尽全力来救人!
(没办法了,只能先诈降了!)朱传尹在心里简单的布了此局。等起身时,发现茅草屋内又只剩下他一人。左顾右看,他人呢?第一个想法就是拔腿就跑,几步奔到门前又停下。不对!肯定又有诈!
扶在门边,忽然觉得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再次环视四周。门口那个水缸不见了!诺大的一个水缸没了?
正在努力猜测这又是什麽陷阱时,但见一个身影自远处山坡上走来,一手拎一只水桶。原来他去挑水了。又看了下原来放水缸,现在却空荡荡只留下一圈深深苔藓的地方。没有水缸,他挑水做什麽?
似是知道朱传尹站在门前,杨瑜双脚几个蹬踏,施了轻功快步到屋前。将水桶轻轻放在原来放水缸的地方,起身用绢帕擦手。
朱传尹自旁边看著这一切。杨瑜为了干活,将白发盘起,束成发髻,本就是露出半个小臂的袖子也被挽至大臂上,长长的白色衣衫被整齐的折起别在腰间。这样的他更多了几分朴实,若不是发色和一身装束,该和那些农夫没什麽两样。
「进来吧,水缸我扛出去砸了。」杨瑜搬了木凳子坐在一堆花草前又开始粘来粘去,「过来!」
朱传尹暂时还未从刚才的惊魂中完全回过神,对杨瑜仍有些後怕。
「过来!还要我说第三次吗?」
朱传尹才意识到这话的意思,乖乖走近。杨瑜抬头看了下面前发抖的人,轻叹了一下,挥手快速的在肉票胸前几处掠过。朱传尹顿时觉得气息更是顺畅了,喉咙也一下子冲过一股热流。
「说话吧。」杨瑜继续处理草药。
「你……水……水缸呢?」好不容易可以正常讲话的人,适应了好一会从口中吐出几个词。
「你折腾了两天,就知道说水缸的事情?」杨瑜站起身,边掸著身上的泥土和杂草,边笑著问。却让朱传尹看的傻了,原来这个妖人也会笑啊!而且笑的模样还挺俊秀。这个念头立即被压了下去,定是mí_hún汤!
朱传尹忙慌张的说:「你把水缸砸了做什麽?」此话一出,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常说狗急跳墙,他定是太急了,跳过了!
「因为水缸不能用了。」
「定是你自己放了毒!没害成我,所以自己处理掉了!」
「你脑子里都是屎尿吗?哪个人在自己也会喝的水里放毒害人?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那水缸确实因为有毒才被我砸了。只是那毒不是我放的,是你放的。」杨瑜边说边为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前,痛快的喝下。
「我放的毒?怎麽可能!」朱传尹越来越不能理解眼前这个人了。
「你要喝水的时候,我和你说的是倒水,而不是舀水。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那瓷碗里盛的是虫毒。你用沾满虫毒的碗在水缸里舀水,不等於将虫毒混入水缸吗?而且,那碗里盛的是水蛭虫毒,就算我将水倒了重新打水进去,已经长入缸壁的虫依旧会游到水里。所以,那缸已经不能再用了,为了不祸害路过的人,我只能把缸砸了埋掉。」杨瑜平静的解释,说完饮尽了杯中的水。
但朱传尹在听完此话後,利箭般的跑到门外哇哇的呕吐著。
待胆汁都快吐尽後,朱传尹摇摇晃晃的进了茅屋坐在床边喘息著,现在的他三日都未洗漱换衣了,一身的落魄样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哦。越想越觉得自己时运不济,明明天子乃天命,乾坤明朗,集大成於一身,怎麽会落得被毒蛇侵犯,狂喝水蛭的地步!
「你颈上可有暗色的手印?」一旁的杨瑜递过只铜镜,作工精细,雕有凤型阳纹,这样的物件让朱传尹顿时恋起了自幼生活的宫廷。
照镜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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