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为歌舞大家,自然有她的一套本事。看到皇帝故意以舞步错开自己无非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可是她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何况此次前来还背负着吐蕃王的使命。既然知道龙颜难测,那么她就不再接近张宇初,只在外围以绝妙舞技翩翩起舞。这样一来虽然自己落了下风,却任何人也看不的出来。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虽然不是很远,但是卓日卡依飘忽不定的身型让张宇初无从下手,也只能暂时相安无事,就那么迎风而舞了。
一时间,张宇初的刚毅步伐,卓日卡依的罗妙身材在大殿上幻化出无数丽影,极为好看。不少臣子都知道圣上和魏子隐的私下关系,只不过没有想到今天张宇初竟然会亲自领舞,不禁看的绚目不已。
张宇初被废的身体不适合剧烈的运动,几分钟下来不禁胸口连连起伏,脸上红晕不已。这个迤俪的景色更让一众大臣皆羡慕起魏子隐可以夜夜抱佳人入怀,软薏抚摸的幸事。一时间群臣私下议论纷纷,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稍稍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体力的张宇初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让对方过关。只见他脚下虽然不停,但是玉箫井然上口,一阵凄厉的跳音专往对方落脚的节奏激去,如果换做旁人自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卓日卡依是舞技大家,从来都是随音乐而动,这下被张宇初打乱了节奏,一个站不稳,遍以极不雅观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那些大臣们看到美女摔倒在地上,不由停止了交谈,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头笑了一声,结果大家哄堂大笑起来。魏子隐更是抓紧时机讽刺道:“卓日卡依果然是舞技大家啊,连摔倒的样子都是那么娇艳动人。”
一个大臣也忍不住接口说:“魏国公此言差以,歌舞大家怎么可能会摔倒呢?既然刚才的‘紫旖碧罗’是根据苍鹰的样子模仿的,那么刚才的跌倒一定是仿真狗熊摔交的样子吧。”
“恩,恩,不愧是大家啊,果然模仿的惟妙惟肖。”魏子隐说完就笑的跌下桌子了。
卓日卡依自出道以来何曾受到过如此的羞辱,看着那些笑的忘形的大臣不禁气的银牙直咬。可是张宇初却跟不关他的事情似的继续吹着玉箫,一众乐师虽然是吐蕃人,可是皇帝不停谁敢上前来扶卓日卡依?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皇帝的玉箫和奏。张宇初虽然不是吹箫高手,但是他也知道众乐师如果一起变调,自己也难免要和卓日卡依一样当众出丑。所以箫音哑然而止,他潇洒的上前扶起美人:“哎呀,都怪寡人太过心急,不但没有嗅到佳人的发间的清香,反而累佳人摔倒,该死,该死。”前面的话自然是场面话,但是说到“该死”两字时张宇初双目微变,自然有威慑对方的意思。如果你识相的就什么都别说,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张宇初眼睛里恐吓的目光,卓日卡依立刻变的乖巧许多,在地上撒娇起来:“皇上,人家好痛哦,你抱我起来好不好。”
“呵呵,既然是美人提出的要求,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张宇初几乎压倒在卓日卡依的身上,就那么搂抱着拉扯她起来。
卓日卡依风骚的笑着,取下脚踝上的铃铛在张宇初的脸前一阵摇晃。铃铛“叮叮”的轻响,美女如同银铃一般的娇嗔也随即而来:“奴家是陪圣上跳舞才摔倒的,你可要对奴家负责啊。”
张宇初一把取下卓日卡依手中的铃铛在耳朵边一阵摇晃,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是朕失态了,美人可不要怪朕哦。”
卓日卡依抚摸着张宇初半敞的胸口,早已经意乱情迷,哪里还知道下面该说什么?只能就那么缠抱在对方的身上,任凭他走来走去。
张宇初故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和卓日卡依当众亵玩,有意折辱吐蕃来使的面子:“卿本佳人,莫怪朕失态,要可知世上如侬有几人?”
原本喧闹的大殿,忽然安静了下来,满朝文武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魏子隐满脸怒火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瞪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张宇初也发觉自己演的有点太过火了,毕竟魏子隐才是真正的决策者,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找一个台阶来脱困。
魏子隐显然动气了,自己的爱人在朝堂上当着群臣的面调戏一个女人,他的面子往哪里搁?但是他不失为一代谋略纵横家,即使是发火仍然保持着冷静。魏子隐起身微微向张宇初一叩首,顿声道:“卓日大家来我朝献技,我魏子隐无比欢迎。听说美人在吐蕃不但歌舞非常出色,更是得到吐蕃王的宠爱。那么不知道美人儿可知道吐蕃王有没有打算进攻我朝的意思呢?”
卓日卡依一听对方的忽然发问,不由眉头一皱:“不知道魏国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魏子隐毫不客气的将话顶了回去。
张宇初跟着魏子隐那么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哈哈一笑:“当然是有侵略我国之意了。”
张宇初这句话一出,整个宫殿都震惊了,不知道皇帝在做什么打算。但是张宇初却好象跟没有事情的人似的,拉着美人的手继续调笑:“一个君王如果不知道开疆辟土就不是好君王,美人儿,你说是不是?”
“啊,啊……”卓日卡依首次感觉到原来这个傀儡皇帝是那么难对付。
“魏国公斗胆向圣上进言,请皇帝至书吐蕃王,请他务必早日来攻打我国。”魏子隐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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