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希曼的话音刚落下,莱尔就猛地跳着尖叫起来,一枚绿色的筹码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撸乱了头顶的一撮红毛——
“噢上帝,那边竟然有人?!”那个站在挂钟边检查挂钟的赌徒朝后看了看,“嘿,哥们,你们站在这做什么?”
“……”
显然莱尔没空理他,满脸悲愤的扒拉住表哥的衣服,“噢完蛋了,大人发现我们了,怎么办?!殿下还没回来!”
希曼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被扒住的衣袖,语气平静地提醒,“记住,是发现了你,并没有发现我。”
莱尔显然没有听懂希曼话里的意思,依旧满脸紧张地说,“哦不,我完了我完了!”
希曼并没有理睬莱尔,也没顾上被对方捏皱的西装,而是斜眼瞥了站在一边的赌徒,“先生,我的情人撒娇了,能麻烦你背过身吗?”
那个赌徒一愣,神色尴尬地点了点头,只以为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好,好的先生。”
希曼睨了一眼犯蠢的莱尔,“蠢货,就说我抱着加尔回酒店休息了。”说完后,莱尔的手心就是一空,抓着的西装和靠着的人都突兀的不见了——
亚撒的瞳孔里闪烁着阴霾,一步一步缓缓地走近挂钟,眼睛紧紧的盯着柱子,话却是对着赌徒先生说的,“先生,能麻烦你打开挂钟,把你的筹码拿出来吗?”
那个背着身的赌徒一愣,连忙点了点头,“当然乐意为你效劳。”说完就赶紧跑到挂钟前,说实话他有点激动,一个筹码变成了十六个,这种好事放到谁身上都会忍不住偷乐的。
厚重的挂钟面板被打开了,赌徒满脸激动的神情却愣住了,摄像师很合时宜的拉近镜头,他的身边还有人在起哄,要他把挂钟里的十五枚筹码拿出来。
赌徒伸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挂钟钟摆底部很空旷,浅浅的薄灰上静静地躺着一枚绿色的筹码……
一个?!
摄像师架着镜头也愣住了,但他的反应很快,在赌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抗着机器上上下下地扫过了挂钟。
挂钟的内部跟别的挂钟没什么差别,上面是钟盘,下面是钟摆,从跟刚刚听到的十五记落地声来看,那十五枚筹码应该都落在了钟摆间。
亚撒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黑着脸走到了柱子后面,一个畏畏缩缩的红毛男人正打算溜走——
莱尔有些紧张,表哥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丢下他一个人跑了!好吧,虽然对方说的也确实没错。
就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挂钟的时候,莱尔弓着身子打算蹭到赌场厕所去,反正他会飞,从那溜走正好。
就在他刚走出两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阴影挡住了他身前的光线,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从他面前响了起来,“你打算去哪?”
莱尔一僵,不抬头都知道那是谁,干巴巴地笑了笑之后,莱尔目光一簇老老实实地回答,“厕所。”他确实打算去厕所。
亚撒点了点头,对方去的方向确实是厕所所在的位置,“你的表哥呢?三点的时候你们俩为什么失信?”亚撒顿了顿,骤然凑近对方,“加尔呢?”声音很低沉。
莱尔被对方的声音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之后慌张解释,“大人,加尔说要睡觉,希曼就带他回了酒店。”
“是吗?”亚撒明显不相信对方的话,“加尔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莱尔干巴巴地笑了笑,“他也许是逛累了?”莱尔的眼珠子转向人群,近景摄像师正在采访惊呼的观众,一边的远景摄像师把镜头拉到了他身上,他反射性的漏牙笑摆v。
“不对不对,大人,让剪辑师把我给剪掉!”莱尔很快反应过来,有些抓狂地跟亚撒说,“我不能出现在电视里啊!”
亚撒显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上电视吗?”
莱尔表情有些崩溃,“希曼说我的前同事应该有我的照片,如果我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曝光,很有可能会引来教会的人。”
他一把抓住亚撒,“噢大人,您不了解教会那群人,一有血族的消息他们简直就是闻到了翔的苍蝇!”
亚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翔?”
“噢重点不在这,大人。”莱尔也愣了愣,随即决定忽略掉那个看起来很不对的地方,“他们简直是附骨之蛆!”
亚撒点了点头,他当然清楚事情的严重性,那些人本来就是围捕莱尔的,上级对于莱尔的影像资料应该都有掌握,“好的,我会让剪辑师把你出现的画面都剪掉,第一集已经播出去了,就假装是不认识的路人好了。”
艾伦跟负责人交接完事情之后就走了过来,“另一半的节目录制放在明天上午,艾莉丝女士说以后的魔术类型由你自己定,我们来准备道具。”艾伦翻了翻记事本,“反正你也不打算跟着我们的节奏来。”
观众很快就散去了,这场魔术总共进行了十几分钟,从开始到结束都充斥着浓浓的疑问,但显然,魔术师不打算给他们解惑。
在场的所有观众包括赌场负责人也是,他们都认为这是一场幻觉,从筹码被变出来的那一刻到筹码消失,都不是真的——
亚撒坐着艾伦的车回到酒店,下了车以后他的脚步有些急,他一下午没看到加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对方从来没睡过午觉,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自己要求回来睡午觉?难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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