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在此说明一下。
首先,很感谢亲能提出来,因为只有认真看了文才能想到这些的。
然后,就是解释一下:关于母亲的身份问题,最早就考虑到了,所以让他们分家,这里的分家,算是开门立宗的,韩嫣的母亲,算是韩嫣家的太夫人了,也是他们家的主母,虽然会因为之前是妾的身份,有点不太正,但是这里,还是可以的。就像薄太后在汉宫只是个不受宠的后宫,在吕后面前只能乖乖伺候,但是到了代王国,就成了那里的太后,朝廷再称呼她就改了另一种态度了。不知道这样解释通不通?偶就是这样想的。
最后,就是军队的问题了,偶必须承认,对于这一方面,懂得不是很多,有些知识还是向现役军官的弟弟请教才知道的。是有不少疏忽的地方,谢谢亲的提醒,后文偶努力给它圆回来。然后,还有一些,是特意留下的改进空间,因为小嫣也是第一次训兵的,有疏忽的地方很正常,要给他一个发展的过程,偶不想让他一上来就全能的说。他只是知道不少知识,但不是全知全能的。
至于汉代军人的身份问题,后面会说的,也算是后面的一个情节解释内容,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句,亲说的那个军人身份于奴隶相仿,在中国历史上是存在的,但是,在目前汉代,是不存在的,那个要到东汉以后,军户才会成为贱民,现在的军人,身份还是不错的——嗯嗯,偶导师就是研究良贱身份的,特意请教过他汉代奴婢的问题。
就这样了,大家看文吧,唉,抽抽的jj。最后,这文不v的,至少,在写完之前是不v的,偶还算有点人品的,至少要让现在追文的亲都看完^0^
虽说景帝新丧,可四十五天后,就开了禁,外戚益封时,便能饮酒。韩宅这宴,一来是女客居多,男客也不能太闹,酒便要少;二来,毕竟先帝死了没多久,不好醉酒闹事,大家喝的便少。没了喝得面红耳赤的人,宴会的节奏就不那么紧张,甚至是很轻松,场面还是挺不错的。
气氛不错,就有人放开了闲聊。
刘彻这时候正在和一个青年人聊天,声称自己是跟韩嫣一起长大的。那人不信:“韩王孙不是陛下的伴读么?怎么跟你一起长大的啦?”
“怎么不是一起长大的?”
“嗨~人家从小就跟陛下处在一块儿,形影不离的,怎么会跟你熟?陛下好像就他一个伴读吧?你是哪儿来的?”弋着眼儿。
“还有一个田恬。不过,那家伙没几天就被赶出宫了。阿嫣守孝的时候,可不在宫里。”刘彻很耐心地解释。
“这你都知道?”这人来了兴致,“到底怎么回事啊?田家的为什么被赶出去了?听说——是皇后……”
刘彻不痛快了:“谁知道啊?皇家的事儿,少乱说!”
“对啊,”缩缩脖子,却又有了八卦的心思,“那咱说说这韩~大人吧,听说,他跟陛下……那啥,有点儿,嗯嗯,你知道的……你要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该知道吧?”有些贼眉鼠眼的样子,在人家酒宴上跟个陌生人八卦这方面的内容,就算没醉大概也头晕了,“我听到有人在说的,不过,大家说,这皇后都没发作了,大概齐没事儿了。可是啊,也有人不信这个邪,总觉得他们太亲密了……”双手成拳,各伸出大拇指,齐并着靠一块儿碰碰了,说上了瘾,“这不会——又一个邓通吧?姓邓的咱没瞧着,可这位,实在是俊哪……动心也是难免,不过韩王孙日子可就难过了,怕不被后宫恨死了。瞧他,天子宠臣,母亲整寿都只开一天宴,小心成这样,不过啊,再小心也没用,邓通够小心了吧?还不是一个死?韩王孙——死了却可惜呢……”嗦嗦地吸了一下口水。
突然发现不对劲!刘彻已经彻底青了脸,很阴森!
“你干嘛这样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大老爷们儿,说点儿话怎么了?咱们大汉朝,又不禁这个。要是没什么,结交一下也行啊,这么漂亮个人,看着也养眼呐。”有些讪讪的、怯怯的了。
刘彻吸了口气,平缓了一下情绪,咬着牙:“都谁说阿嫣会死啊?”
“别介!你当我什么都没说,成不?”转眼就想跑,却被刘彻一把抓住了。
“不说清楚了,你可别想走啊,要不?咱们跟主人家说说去?”眯着眼,很阴险的威胁。
“不是,不是。嗨,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见刘彻点头,才凑上来,“有些人在传的,不过不多啊——说陛下待他太亲了些,怕是有些不好。魏其侯、武安侯倒是说韩王孙人品很好,武安侯的话,大家当是放屁,没个准儿。魏其侯却是做过太傅的,大家信他,才没传开来。可毕竟有这话啊,不免就有些嘀咕了。其实吧,人就这样,见不得别人混得好了,见人家过得好,自然会说些歪话,这就叫嫉妒,您说是不是?”见刘彻缓了脸色,“您——是不是能放开我了?”
“嫉妒?”
“是啊,很人家有本事嫉妒呗。听说,韩王孙书读得不错、字儿写得也好,骑射功夫被飞将军夸过?”
“那是,”刘彻脸上有了笑影,“阿嫣的本事可不止这些!告诉你啊,他还能练兵……”一翻白眼,“朕干嘛告诉你啊?!”
朕!呆子还没反映过来,刘彻自己反映过来了,一把捂住了呆子的嘴,眼中的凶狠自是清清楚楚。这下,就是呆子也明白不要乱讲话了。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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