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你一定很疼……呜呜!」丹迪心如刀割,哭的梨花带雨。
「还好,只是破了点皮。」汉斯逞强地说,摸了摸正在流血的脖子,他不想丹迪伤心。
在之前那一瞬间,汉斯真的以为自己会死,纪炎旭认真的眼神很是吓人,像猛兽一样。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丹迪一把抱住汉斯的胳膊,哭泣道,「你不要讨厌我……我知道错了。」
「你在胡说什么?」汉斯一愣,随即拥住那不停发抖的娇小身躯,「该道歉的是我,不自量力地说,会帮你打倒纪炎旭,让
你得到他,结果害你哭成这样。」
「你真是个大傻瓜!大笨象!」丹迪用孩提时期,给汉斯取的绰号骂道,「没错,我是对纪炎旭一见钟情,这两年里,也迷
他迷得要死,但是……」
丹迪踮起脚,亲吻汉斯丰厚的嘴唇,「我看到你这样拼命,明知道不可能赢,也还是继续挨打,我就再也受不了了!不管那
个人是谁,我突然发现,如果他伤害你的话,我会恨他一辈子的!」
「丹迪?」意外的惊喜就像一口蜜糖,软软滑入汉斯的心窝,「你是说,你喜欢的人是我?」
「嗯,我爱的人——是你!」丹迪举起右手,发誓道,「我,丹迪?布雷斯维特,只爱汉斯?德尔曼,无论是现在,还是未
来。」
「我愿意一辈子守在你身边。」汉斯握住那只手,放在嘴边,狂热的亲吻着。
正在落幕的太阳,把盛开的樱树大道,照射的五彩缤纷。东风一起,宛如彩绸飘曳,纷纷扬扬飘下,落到宽阔的大路上、浅
浅的水洼里,也落在纪炎旭墨黑的短发上,美不胜收!
「又到樱花开放的季节了。」纪炎旭自言自语道,凝视着站在身旁的,头发上、肩膀上,同样粘着花瓣的姜若木。
「我都没注意到……」姜若木感慨道,「原来西校门的樱花全开了。」
他上班走的是南校门,因为从那里去医务室最近,南校门的路上,种着两排高大的橡树,世林高中共有四个校门,分为东南
西北,与之连接的四条大道,每一条道上都是不同的风景,但是具体看来,是按照季节排列的。
姜若木在三月开学前,曾来学校教务处报道,走的就是西校门,当时一眼认出,这些郁郁葱葱的树木是樱树,还想过要看他
们开花的样子,转眼四月已到,他却完全忘记了。
绚烂的樱花都已经随风飘舞,渐渐枯萎了,不出几天,就会全部凋谢了吧。
「你要管的事情太多,哪里还有赏花的闲情。」纪炎旭说道,轻叹一口气,「只做我的侍寝不好吗?」
要是在以前,姜若木肯定毫不客气的说,「当然不行!」可是,纪炎旭在斥责汉斯时说的话,让姜若木动容。
「我说过的,要让他后悔到死,竟敢把你当做一种赌注。」
姜若木一直以为,纪炎旭让汉斯后悔到死,不过是想教训他,胆敢冒犯他这个纪大少爷而已。想都没想过,纪炎旭的怒火,是因为汉斯把他当做可以交易的物品。
纪炎旭竟然这样重视他?他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替代的侍寝,在纪家就算拥有再多的荣华富贵,实际上也只是做着一些龌龊下流的事情而已,纪炎旭能不唾弃他吗?
姜若木对自己不能违抗父母、纪家感到厌恶,理所当然的,认为纪炎旭也只是把他当做性玩具而已,怎么可能视作情人呢?
「我不知道……」姜若木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一开始……就是错的。」
纪炎旭没有说话,只是我进了拳头。风越吹越大,樱花狂乱的旋转着。姜若木的心也像这纷繁的花雨乱作一团,无法理出头绪,只觉心里憋闷得难受,甚至连花瓣打在脸上,都会觉得痛。
「少主,打扰了,夫人在找您。」
罗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匆忙地鞠躬,然后走向如同雕塑般笔直站立的纪炎旭,耳语了几句。
「知道了,走吧。」纪炎旭低声应道,接着,只是看了姜若木一眼,未做任何交代,便转身大步离去。
这还是第一次,纪炎旭没有迫使姜若木跟着他回纪家,而是自己先走了。
姜若木呆呆地站在那里,知道落日完全降下,天空中升起星星,才想起要回家一样的,迈开变得僵硬的两条腿,往停车场走去。
清晨的白雾笼罩着广阔的原野,在湿冷的空气里,散发着褐土、马匹、青草的味道。
占地五万平方米的纪家赛马场,一改往日的冷清,十几个马夫、杂役,都在场边忙绿着,为接下来的赛马盛宴做准备。
马厩在赛马场的北侧四百米处,建筑面积约三千平方米,共有马房五十间,白色外墙,绿色屋顶,还安装有太阳能设备,看起来十分新潮。
穿着弹性极佳的米黄色马术衬衫,棕色半皮紧身长裤,姜若木看起来就像一个文质彬彬的骑士。
作为纪炎旭的陪同人员之一,就算不喜欢社交活动,姜若木也必须出席,一整天跟在纪炎旭身边,听客人们高谈阔论,陪同他们游览纪家,直至活动结束。
不过骑马姜若木还是喜欢的,在他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纪炎旭送给他一匹通体雪白、四肢健壮,宛如独角兽一般漂亮的骏马,取名「踏雪」。
马是充满灵性、吃苦耐劳的生物,姜若木在见到「踏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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