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腰大幅度冲顶,暴风骤雨一样凶狠地索求。
殷勤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腰身突然僵直,硬物抖动着喷出白浊。
路雄被这一时刻的紧致逼得几乎狂化,腰部像上了马达一般迅疾顶入,片刻之后,深深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两人紧紧抱着,慢慢地软下来,俱已精疲力竭。
窗外一朵灿烂的烟花在天空展开,殷勤半眯着眼睛,在眸上水汽的折射下,烟花将整个世界都渲染了璀璨的光彩。
酒精的作用彻底发挥了出来,他们搂抱着,在地板上沉沉睡了下去。
已至后半夜,外面焰火阑珊,夜色终于彻底笼罩下来,新的一年悄悄到来。
路雄的新年第一印象,是殷勤阴云密布的脸,两人肢体交缠地躺在落地窗前,窗帘大敞,外面不远处是小区中走来走去的邻居们……
“咳……你感觉怎么样?”路雄哑着嗓子问。
殷勤极其缓慢地白了他一眼,用比他更沙哑的嗓子道,“你想让我夸你还是揍你?”
路雄抓住窗帘一扯,哗啦……正面落地窗都遮住了,室内刹那间黑了下来,殷勤的眼睛亮晶晶的,还透着绿光。
“……你这什么反应?”
殷勤幽幽地说,“你昨晚没带套吧。”
路雄抓抓乱发,“说实话我都没太多记忆了,就记得爽去了,反正也没病,怕什么,难道你精/液过敏?”
殷勤皱皱眉头,“太不小心了,你没病不代表我也没病,以后再跟别人yī_yè_qíng千万得记得带套,别说哥哥我没提醒过你。”
路雄眉头皱起来,伸手想要去拉他,殷勤却慢吞吞地自己爬起来,满面狐疑地摸摸屁股,嘟囔,“竟然没肛裂……我得去检查检查……”然后脚步飘忽地往浴室飘了过去。
路雄呆坐在地板上,脑子里浮现出他对着镜子双腿大张检查菊花的样子,突然觉得鼻腔有点脆弱。
一滴红落在眼前,路雄盯着看了半秒钟,一跃而起,直奔洗手间,“小鸟,小鸟,我流鼻血了!”
殷勤正攥着本男色杂志坐在马桶上,见状瞥他一眼,满脸鄙视,“你喝太多酒,上火了。”
路雄洗了会儿鼻子,等它不流血了,抹一把脸,悻悻地看向殷勤,“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殷勤没好气,“不流血了就滚出去。”
路雄捂着鼻子退出去,捡起裤子穿上,去厨房下汤圆。
汤圆煮好的时候,殷勤湿淋淋地推开门,赤脚往卧室走去,路雄看着他布满吻痕的身体,喜滋滋地想这人怎么连踩出来的水印子都那么可爱呢?
过了一会儿,殷勤穿好衣服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时,表情很明显凝固了一秒,路雄呛着了。
“咳咳咳……”路雄捶捶胸口,他知道自己那玩意儿对大多数小零来说有点太夸张,没办法,这种东西都是和体型相对应的,你总不能要求大狗熊长个小泰迪jī_jī的吧,虽然殷勤是浸淫欢场多年的个中高手,但也不一定吃得下,于是关切地问他,“你那里怎么样?”
殷勤:“哪里?”
路雄:“那里啊!”
殷勤一脸无辜,“那里是哪里啊?”
路雄:“菊花!!!”
殷勤哈哈大笑,对他抛个媚眼,“昨夜不期经雨活,今朝犹喜带霜开。”
路雄:“噗……咳咳咳……”
殷勤嫌弃他,“喂喂,你就这样的餐桌礼仪?”
两人吃完饭便收拾了东西,在停车场里分道扬镳,路雄摸摸殷勤的头发,“苏航对你不怎么好吧,实在不行就赶紧分了,他不要你我要。”
“啧啧,越来越像个小三了。”
路雄一顿,推开他,笑骂,“滚吧。”
殷勤哈哈大笑。
路雄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地笑了两声,“昨晚我们虽然是酒后乱性,但我一点都不后悔,阿勤,如果你觉得对不住苏航,就把过错都推到我吧,说我强/奸诱/奸迷/奸都行,不管骂我小三小四还是小五,我全都认。”
“说这些做什么,”殷勤笑容也淡了下来,把玩着车钥匙,“昨晚我们都没意识了,一页纸翻过去吧,别提了。”
路雄一笑,“嗯。”
两人坐进各自的车里,殷勤先将车倒了出来,擦过路雄的车子,突然摇下车窗,“差点忘了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路雄茫然地眨眨眼睛,惊讶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感性?说什么话?告白吗?
他在肚子里拼命调动仅有的词汇量,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出来,他就是个粗人,偶尔情转浓时,情话是自然涌到嘴边的,而在这寒风凄切的停车场里,让他来感性一下,路雄觉得还不如让他扛着殷勤去跑五公里呢。
“真没用,”殷勤笑骂一句,“新年快乐啊!”
路雄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嘿嘿,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殷勤嘲笑两声,关上车窗,两人各自开车,一前一后离开这里。
回到旅馆已经是下午,殷勤巡视一圈,让蓝莓通知春节期间留守的员工到会计处领取新年红包,虽然不多,但蚊子腿上也是肉啊,春节还要加班不容易,他得提高大家的幸福指数。
旅馆布置得很红火,整个洋溢着喜庆的年味儿,殷勤也开心起来,走回办公室,给苏航打电话,依旧关机,让他心情啪地一下摔回了谷底。
——他为什么总是关机?是手机坏了?还是在躲自己?
好在苏航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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