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杀伤力可怕的。
徐福不自在扭了扭脖子,他的目光与嬴政的目光交缠在了一起。
原本徐福还维持着自身的清冷淡漠,但是目光交缠之后,似乎就有什么变得不对劲了,他的目光似乎受到影响,也变得缱绻了许多。
嬴政的眸光越发柔和。
谁让他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徐福的眼眸之中就像是盛着一汪深情温柔的水波一样呢?至少恍惚间会让嬴政认为,徐福也是喜欢他的。
“看出了。”徐福闷声应道,但他却陡然转折道:“但我不敢如此去想。”
“为何不敢?事实便是如此。”嬴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身上传递出的霸道气息越发浓重。
哪怕是隔着衣袍,徐福也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嬴政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那我也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徐福面不改色地胡扯,反正秦始皇也不可能会知道,他从发现那一天,就很坦然地接受了。
“那现在接受好了吗?”嬴政追问。
“……没好。”
嬴政被堵得有点心塞,于是换了个方式来问:“你还与李斯同行吗?”
“去。”李斯所言都挺吸引他的,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要那样容易答应,免得做出冲动之下的决定。
“哦。”嬴政淡淡地应了一声。
徐福抬起手抵在了胸膛前,想说你“哦”完了倒是先起来啊。
嬴政却突然低头吻住了徐福的额头,徐福怔了怔,嬴政的吻又挪动了位置,吻到了他的唇,嬴政轻松地用舌头顶开了他的唇,唇舌交缠,唇齿相依伴。徐福的脸颊不自觉地飞上两抹绯色。柔软的……徐福恍惚了一阵,随手胡乱一抓,却是硬的。徐福默默地收回了手,又推了推嬴政的胸膛。
我的初吻给了秦始皇……
想一想还特么有点牛逼呢!
徐福的思绪有些飘忽。
嬴政此时却大手一揽,将徐福打横抱了起来,动作甚至有几分粗暴,他直起身子大步朝床榻边而去。
徐福懵了懵……
不等等……不用再商量一下再下手吗?
嬴政嘴唇轻抿,反手一拉就将床榻前的帷帘拉了下来。
然后徐福被单手摁在了床榻之上。
徐福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原本脑子里挤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此刻却只剩下了一句话……据说处男很疼啊?
徐福面瘫着脸,一副高冷之花的模样,嬴政心中越发躁动。
要寡人允你远行,可以,拿自己来换!
走之前先翻来覆去上一遍,也算以慰寡人素食如此之久的悲惨了……
“不等等……”“哎等等……”“王上我们重新商量一下好吗?”“诶我想看春宫图……”“不不不……可以学个姿势……”
……
徐福心中流下了宽面条泪,我特么不知道穿越还要赔上菊花啊!
果然他应该先找个弱唧唧的男人压了,今日就不至于遭殃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
徐福眨了眨眼,盯着床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哦,其实他平时也是这样冷漠的表情,所以其实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嬴政还未醒来。
徐福突然双手撑住床沿,起了身,然后吩咐宫人备水,又沐了个浴,换上一身新的袍子便叫上内侍出宫去了。哦,问昨日那身官服呢?大约还能在床榻下找到布条吧,唔。
那内侍有些忐忑,但是徐福有命,不敢不从。只能暗自祈祷,不会被王上迁怒到头上来了。
上了马车之后,徐福才觉得心中爽快了一些。至少他有种拔吊无情穿上裤子就走人的渣攻感,可以勉强骗自己一下,他是在上的了。就让秦始皇去做那个被拔吊无情惨兮兮抛弃的人好了。
马车颠簸得厉害,徐福原本端坐着,还拿捏着姿态,但是坐了会儿,他就觉得菊花不太舒服了。
徐福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趴在马车中实在有些跌形象,于是硬生生地挺住了。
到了奉常寺,徐福又先去核查了一下月末卜筮的准备事务,之后才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地方走。等走进门的时候,徐福已经觉得头上隐隐冒汗了。
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扶住了徐福,徐福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差点不小心绊到门槛上了。
“多谢。”哪怕再不适,徐福也还是维持着冷清镇定的模样,他转过身来,却看见身后站着的是王柳。
王柳啊……
还真令人有些惊奇啊。
“有事?”若不是有事,王柳那心高气傲的,怎么会跑到他门外来?还是说王柳脑子摔坏了,就好不了了?唔。
王柳点了点头,面色严肃,“我欲请教徐典事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背过身来,徐福眉头就皱到了一起,还忍不住咬了咬唇。
王柳从袖中掏出竹简来,双手递给徐福。
徐福踏入厅中,这才接过那竹简,“哦,我瞧一瞧。”
王柳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徐福的唇上,还带着隐约的牙印,王柳不自在地别过了头,徐福翻动手中竹简,袖袍往后滑了滑,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来,但那一片白皙之上,还有点儿格外显眼的红痕。
王柳的脸色陡然就变了,喉咙里就跟堵住了什么一样,哪怕此刻他脑中百般猜测,却也一句都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可能就是要命的事儿!
王柳退了出去,突然问:“徐典事真是出自鬼谷子门下?”
徐福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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