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静静的注视,玩味着表情,容浅并不先予搭理,而是径自的拿起酒壶为彼此各倒上了一杯酒,缓缓说道:“怎么?流风公子怕吗?”
“怕,当然怕,我怕浅浅在这酒里下毒,粉碎了我这一颗脆弱的心……!”
眼神,深邃的,似乎像是知道些什么。伸出手,握住酒壶,正好的覆在容浅娇嫩的手上,慢慢收紧,慢慢攥起,云绕凤眼迷离,魅惑的分外撩人!
“哦,原本流风公子还有心啊,我今天才知道。本来我还以为如你这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是绝无可能有心的呢。”
笑的讽刺,奚落的欲将手抽回。可是紧握着不放,一点儿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云绕俊气逼人的挑着眼眸,如魅的脸庞上满是笑颜如花,帅气不已,“我有没有心,你摸摸不就知道了?浅浅,对于那些人来说,我也许冷漠无情,但对于你……我是用心的。”
灼热的目光,认真的表情,拉着容浅的手缓缓放于的胸口上,容浅专注,勾人的眼神直惑人心魄。
“哦,是吗?”
笑笑的接着对方的话,并不动声色,看着云绕,感受着那从自己指尖传来的结实与阵阵热意,容浅莞尔,微笑的但默不语。
是啊,他是用心!只不过……是用心怎么骗她吧?呵呵。男人的伎俩,她见多不多,见少不少,对于云绕,她保留态度,毕竟一个当初自己要求主动搬来的男人,他的动机,很难让人从心底里真正信服--相信这一点,云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
“为什么浅浅总是要怀疑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便真的及不上玄夜雪吗?为什么你那么信任他,却总是对我抱有防备呢?为什么浅浅,给我一个原因……”
手,握着,开始慢慢的移动,一低头,含住人儿的手指,云绕动情,眼神柔溺的简直要让人从此沉醉,长睡不醒!
不可否认,云绕的美是致命的,如果容浅她犯花痴,如一般的女子,那么是绝对会溺死在他这般柔情里,乖乖的举小白旗投降!
可是,往往越是看着外表鲜丽的东西,它的本质就越有毒!容浅深知这个道理,半点也不会掉以轻心。
“没有原因,玄夜雪是玄夜雪,云绕是云绕,没有可比性。”
“是吗?浅浅,你这么聪明,是肯定知道这世上越是相信一个人,往往最后就摔的越惨,伤的越深,难道……你就这么愿意给玄夜雪一个伤害你的机会?”
玩味的笑着,眼中明灭不定。而同样对视,笑意挂在唇边,容浅并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轻轻的把玩着酒壶的顶端,笑笑说着,神情戏谑,“哦?你怎么知道最后就一定是我摔的越惨?伤的最深?也许……真正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是我也不一定呢?”
似乎的话中有话,玩佞着表情,容浅眸中用意极深。只是很可惜云绕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笑笑的坐直了身子,神情并不那么的在意而道:“不可能。因为……他没有心的。”
“有没有心,只有试过了才知道,流风公子,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好,赌什么?”
见容浅玩意颇高,云绕的兴致也被吊了上来,看着容浅,他好似已经预见了她今后凄惨的下场,不由的轻笑,缓缓说道:“这样,如果你能赢得玄夜雪的心,那么我云绕,从此以后就算欠你一条命。”
“命?流风公子竟然以命相赌?这赌注……是否下的有些过大?”抬起眼,悠悠的看着,微笑轻吟,唇边两抹好看的梨窝,容浅目光清朗,明亮闪亮。
“怎么,不敢了吗?”料定对方胆性不大,云绕浅浅的唇边一抹讽刺的笑。见此,悠悠的拿起酒杯,慢慢递至唇边轻轻一抿,容浅低吟,缓缓笑道:“也好,反正如果我输了,我的下场,也是必死无疑……”
悠悠的谈论生死,无关紧要的就像是在说他人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当容浅说出那“必死无疑”四个字时,云绕的心头不由自主的莫名一跳,像是有什么在迅速的散开般,不受控制。
“好,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强压下那心头的怪异感觉,云绕举起手,掌心而向。见此,同样举掌击掌为誓,容浅举着酒杯,微微示意:“敬你。”
“同敬。”拿起酒杯,笑笑的勾唇,抬头一饮而尽,紧接着将酒杯倒置朝下,看着容浅,云绕玩味,不由间笑的勾人,越发迷人:“浅浅既不是来下毒的,那此行的目的……”
林薏仁跟容浅说了什么,作为云绕,他又怎可能不知?可是如今,容浅既没有这么做,那么她的来意……
“我来,是送东西的。”
抬手从腰间拿出那粒药丸,慢的放在云绕面前。见此,云绕目光幽深,探究的隐隐有些深沉,“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故作不知,继续咸淡的喝着小酒,根本不去看云绕,容浅轻柔,一脸的神情平静。
“为什么没有用?难道……你不想救出你的苏公公了?”知道林薏仁所开出的条件,意外的,云绕觉得有些惊讶。原本,他是料定了容浅是一定会拿他来做交易,可是现在……他好像错了?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用不着。苏公公我自己会想办法救,再者……我也没有能力能够真的毒的到你。这点自知之明,我容浅还是有的。”
气定神闲,从容优雅,喝着酒,不时的向云绕敬着。见此,云绕笑眯眯的弯着唇线,心情好似格外的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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