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冷冷看着。
梵湮在两百年后总算恢复过来,他从璠玙的身上起来,任由璠玙那玩意儿从自己身子里滑出去,带出一股黏乎的仍热乎的精元。
梵湮不去管地上的璠玙,穿好衣服便离开,留下璠玙在身后气愤的捶地。
璠玙在梵湮离开几个时辰后才离开,这两百年他与梵湮日夜不分的交合,他都怀疑梵湮对他的报复,就是将他磨成针。虽说他没有被磨成针,但现在着实有些脱力,只能休息几个时辰再离开。
璠玙回到天宫后就去了瑶池,若非天后唤人来叫他,他恐怕还要待下去。
天后见到璠玙之后劈头盖脸就将他骂了一顿,那日他刚走,悬黎便被夏璜和德珏抬回来,情况十分危急。故而她一直忙着照顾悬黎,也就没顾得上璠玙,谁知璠玙竟在外面待了两百年才回来。若非悬黎情况已经稳定,她都不知璠玙竟一直没回天宫。你说说,自家兄弟这边生死未卜,他竟还在外面浪得没边,怎不让天后气得心肝疼。
天帝可没天后这么好说话,二话不说又将璠玙给打了个半死。
璠玙拖着半残的身体去看了一眼悬黎,方才回了自己寝宫休息。他这是有苦说不出,若是得知悬黎出事,他便是冒着被他父皇打死的危险也要回来看一眼,可他那时不是在那个恶魔手里,根本脱不开身。
而这边梵湮心情很是复杂,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被人给算计了,唯一安慰的是,他与璠玙的□□自己是处于下位,证明他还不是完全被那咒给迷了心智,还知处于下位的那人才是最舒服的。
魔界公主婉蓿看着自己哥哥面沉似水的回来,很是不解,不是去赴宴去了,怎的两百年了才回来。
梵湮的左膀右臂左路和尤霖却是知道的,那天宴席结束梵湮要他们先回来,他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这两百年没回来也就不足为奇。
婉蓿还想开口询问,便被尤霖推了一把,当即闭嘴。等梵湮回房,尤霖方才恨铁不成钢的看一眼婉蓿。
“公主你这两百年都在三界乱跑,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不关心你哥就罢,怎的还要这般直白的问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关心你哥是吧。”
婉蓿吐了吐舌头,冲着尤霖做了个鬼脸,她就在下意识这么一问,真不是故意的。
尤霖无奈的叹了口气,婉蓿这般小孩心性,怨不得王一直对婉蓿的婚事头疼不已。
三百年一晃而过,悬黎终于清醒过来,又为了昔日恋人乐则投胎成凡人。
期间璠玙一直刻意不想起那段往事,渐渐地他以为他们再无交集,他仍是那副欠揍的酸儒样儿,隔三差五的被天帝抽打。
魔界公主婉蓿仍旧四处让人娶她,害得好几个仙家来找天帝告御状,纷纷说让天帝给魔界之主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管好自己的妹妹,可别来祸害他们了。
天帝无法只好派七太子武璕去魔界当说客,武璕奉命进了魔界,此刻正坐在大厅里等梵湮。
“呔!来者何人!”
武璕手里捧着杯茶,眼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只是当他将少年的面容看清,笑意便凝在脸上,只剩满脸的愕然。
少年拿着一把剑正对着武璕,本以为会吓到武璕,谁知武璕竟对着自己笑,不过片刻又愣住那儿,傻乎乎的,真是没意思。
少年撇了撇嘴,将剑收回剑鞘,自顾自的坐下来。
“璧儿,休得胡闹。”
来人正是梵湮。
武璕苦笑,虽说是指责的话,但他却是半点儿都不觉着那是指责,当真是护犊子得紧。
“父王,我就是和这个哥哥开个玩笑。”苍璧挽着梵湮的手臂,使劲的撒娇。
梵湮拿自己宝贝儿子着实是毫无办法,只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方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呀!”
苍璧一听就知道他父王没有生气,又拉着梵湮说了些好话,方才跑出去玩。
武璕等苍璧走了之后,便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他,语气温和,用词得当,到是挑不出半点儿错处。
“七太子但可放心,我不日就将小妹带回魔界,决计不会再打扰到其他人。”
武璕得了梵湮的话,便告辞了,只是他还未出魔界,就闻到了一股酒香味,勾得他馋虫都出来了。武璕左右摇摆之际,那人抱着酒坛子从武璕身边经过,武璕再无选择。
等武璕喝得醉醺醺的出了魔界,他六哥悬黎太子已经和昔日恋人乐则成亲,而婉蓿在闹完悬黎太子婚礼后就被她哥梵湮带回魔界。
天帝一见武璕这酒还未醒的样子,气得把他打了个半死,他的儿子怎的都这般不省心!
☆、苍璧
梵湮将婉蓿带回魔界后,便让她面壁思过,不彻底醒悟就别妄想再出房门一步。
尤霖听说后赶忙跑到梵湮面前替婉蓿求情,说什么公主还是个孩子,孩子嘛,总是贪玩些,何需这般严厉处罚,说几句不就好了。
“孩子?”梵湮冷笑一声,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尤霖,就这般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直把尤霖看得冷汗都要冒出来。
“你可知婉蓿已经三千多岁了,而璧儿才三百岁,一个当姑姑的竟还没有侄儿懂事,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梵湮说完一顿,又勾起嘴角笑眯眯的看着尤霖,活脱脱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尤霖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哟!他不就是想缓和两兄妹的关系不是,怎的就要受这般无妄之灾!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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