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陀神教’这种神秘的举动所有修真心中最开始的想法就是——装腔作势。
这其中,大约只有‘西南王’夏邙和‘绝翅宫’绿韬稍微抱持着不同的态度。他们虽没有当面看过这位新任教宗如何施展秘术,可他们得到的那‘白玉人身果’足以让他们对这位小教宗重视。尤其是夏邙。
帐篷里头,金圣和仔细查看了一下每位受伤教众的伤口。面对教宗的亲自关心,这些人尽管伤得很严重,也都抱着虔诚敬畏之心,在小教宗面前恭顺如常。
金圣和叹了口气,向魂绝招招手。魂绝和仇帆一同靠近。
“取点粘粘的土来。”金圣和吩咐。当他开始施展自己的特殊本领时,他变得和平时很不同。不单单语气、动作不同,神情之中也隐隐透露出不容怀疑的权威。
仇帆转身出去去取土壤。
魂绝看着他格外认真的表情,问道:“是不是挺麻烦?”
金圣和摇摇头,“只是我很少这样做。对了……”他把自己的一只手腕伸出去,闭上眼睛,“你割吧!”
“要用血?”魂绝亲眼见过他用自己的血混合着泉水来救自己。明白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神色慌乱了一下。
“要用一大碗。”金圣和看着这么多的伤者嘴里说道。
魂绝一想到要从这么瘦弱的身体中放出一大碗的血,心里就难受。甚至想干脆不要救这些人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快点!”金圣和眼看着伤者们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催促了一声。
魂绝清清喉咙,“你不怕吗?”
“一会儿可以给我吃大肘子吗?”他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魂绝。似乎只要有大肘子吃,他就不怕似的。
“好!”魂绝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幸好这里除了魂绝之外没有其他跟进来的人。小教宗对于魂绝的抚摸越来越自然,还摇着脑袋自己蹭了蹭,乖巧得让人打骨子里疼惜。
魂绝取了一只碗放在了金圣和的手腕下,指甲在血管处一划,殷红的血水‘汩汩’往外流。
此时仇帆带回一大盆的粘土,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愣了一下,冲过来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金圣和的脑袋别过去没有看放血的情景,他皱巴着脸颊,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魂绝瞥了仇帆一眼,“叫什么叫。把土拿过来。”
“一定要这样做吗?”仇帆看着那血顺着皓白的手腕哗啦啦地往下流,自己的五官也跟着皱了起来。
眼看着那血流了有大半碗,魂绝心疼得不行,“可以了吧?”
“有一碗吗?”金圣和还是不敢回头看。这是他第一次一次性放这么多的血,他怕自己看了后会害怕。
魂绝不说话了。直到一碗的血装满,他灵巧地掐住了手腕的血管,仇帆早已经结了个指印,在那伤口处轻轻一抹,止住了血流。
在小教宗的指示下,两位护法把那碗血水掺和进了粘土之中。又把粘土涂抹在了伤者的断肢处,厚厚地裹了一层。
金圣和看了看那些裹好的泥土,双手结了个印,两只手心上的‘生轮树’摇动着枝叶渐渐地钻出来,他轻轻地碰了碰手掌。在‘生轮树’不断发出奇光越长越大的时候,那些裹着泥土的伤口处渐渐地有枝叶冒出土壤,随着‘生轮树’的生长而不断拔高再拔高,很快地便长成一颗颗矮小的树木。
魂绝时刻关注着金圣和的脸色。见他的面色越来越白,担心他坚持不住。
仇帆则被这奇妙的一幕给牢牢吸引住了。‘生轮树’的法术还能这样使用?只有真正的‘陀神’才能拥有这等逆天本领了。他双手在胸前做了个三角形的教礼,恭敬地面向小教宗。
屏风和顶棚都无法遮蔽那阵阵奇光的溢出。
围观的百姓、修真们感受着那充满了希望、勃发之力的光晕,在那一刻,只感觉灵魂被洗涤了一般,耳边回绕着的全是‘噼里啪啦’生命用力在生长的声音。
百姓中有信奉‘陀神’的当场便跪下了,向‘陀神教宗’行大礼。
夏邙、绿韬倾身向前,眼神迫切地看着那顶棚,想把那碍眼的东西给看穿,看着那里头真真切切发生的一切。
顶棚和屏风间的缝隙处,许多嫩绿的枝桠一下钻出,闪烁着绿水晶般纯净透明的光彩,一片片地刺激着外面那些人的眼球。
“是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知道这是教宗的‘生轮树’,外面那些守卫着教宗的陀神教众们一起跪了下来,唱诵着祝福教宗的颂词。
那些‘生轮树’的枝桠越长越高,绕过顶棚之后又纠结在一起,生机勃勃地朝着天空迅速生长,很快就长成一座树塔的形状,不停地散发着充满了生命力的绿光,‘容西’城外几百里地都能感受到那光芒的波动。
金圣和的额头上大量往下落汗珠。原本红润的嘴唇白白一片,从他手心里生出的‘生轮树’汲取他身体内全部的能量还在生长。受这两颗‘生轮树’的影响,那些从伤者残肢长出来的小型‘生轮树’也在茁壮成长。
渐渐地,那些小型‘生轮树’长到一定程度,开始开花、结果,果实直接从伤口连接处长出,越来越大,无数经络、血脉包裹其中。
金圣和看到那些东西结果了,才放下了两条手臂,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魂绝的胸口。
“小和!!”魂绝捏着他的人中用力掐了又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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